擺地攤的竟然秒變大文豪?
老天爺,你是要玩死我嗎?
我到底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你要這麼對我?
蘇山水臉上的表情也複雜之極。
這就是自己膜拜的大文豪豪情三千年?
還以為是和自己一樣年歲的老頭。
所以自己無比地膜拜。
但竟然真是眼前這個擺地攤的?
自己還說他的書是網文?
這也太丟人了。
他的書比我的好一萬倍啊。
我的書和他一比,連網文都不算啊。
“嘿嘿嘿,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蔣白學暗暗得意,把胸膛高高地挺起。
真正地揚眉吐氣啊。
“即使你是豪情三千年,但也不能在我們的書法作品上吐口水啊?”
路愛書實在受不了這種詭異的寂靜,弱弱地說,“我們書法家沒你這麼好的文采,但寫的字都還過得去,不是你嘴裡的垃圾。你以為你是大文豪,就可以隨意玷汙書法技藝嗎?”
他還是很聰明的,先占據道德高地,把所有書法家拉到自己這一邊。
那至少能立於不敗地。
說不定,還能讓張豪的名譽掃地。
“說得好,大文豪又如何?人品不好,還是會遺臭萬年。”
蘇老先生硬著頭皮說。
“人品好不好,輪不到你們來評價。”
張豪淡淡地說,“我說是垃圾,就是垃圾。因為我有這個資格。”
“你有資格?哈哈哈,你以為你是王羲之,還是張旭,抑或顏真卿?柳公權?”
路愛書跳了起來,極儘鄙夷之能事。
“張豪,給他一個教訓。”
謝蕾遞上毛筆。
“老虎不發威,讓你這樣的猴子成名?”
張豪接過毛筆,瞥了一眼路愛書,舉筆就寫。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
用的是狂草,筆走龍蛇。
氣勢磅礴,仿佛大海漲潮,一浪高過一浪。
甚至字體之中帶著酒意,淋漓儘致。
仿佛天女散花,朵朵豔麗絕倫。
仿佛舞女舞長袖,飄逸無比。
仿佛劍客拔劍,萬丈劍氣斬落星辰。
仿佛雷霆劈天,光芒耀眼攝人魂魄。
“我天……”
所有的書法家,包括蘇山水當場跪下了。
太美麗了,太牛逼了。
這樣的書法,已經超出了他們能想象的範疇。
一筆一劃都渾然天成,妙到毫巔。
他們隻有頂禮膜拜的份兒。
“額滴娘,你要不要這麼妖孽?”
蔣白學看著跪了一地的書法家,摸著額頭,半晌無語。
你這是來砸場子啊。
當場全砸趴下了。
用狂草寫完將敬酒。
張豪又用行書,寫了王羲之的蘭亭集序。
這是沒有錯彆字和塗改內容的。
豔麗絕倫,美不勝收。
仿佛一群明眸善睞的仙女,在翩翩起舞。
任何一位都國色天香,婀娜多姿。
絕對比原版還要好。
因為張豪是世界第一的書法大家,當然超過曆史上的任何書法家。
這是係統的牛逼和神奇造就的。
“天啊,太豔麗了。”
“我的老天爺啊,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書法?”
“這絕對是世界第一行書,超越了王羲之。”
“剛才的狂草也超過了張旭。”
“……”
眾多書法家狂熱無比,興奮激動到極致。
蘇山水也不例外。
徹底地迷失。
路愛書卻是兩眼黯淡,滿臉慘白,夾雜著濃濃的驚恐。
周雅馨滿臉狂熱之餘,心中的後悔卻是如同大海漲潮,一浪高過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