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摸著額頭說。
“還說分到服侍套房,分到兩輛幾千萬的跑車。”
張母補充說。
“啊哈……”
宋母笑得差點岔氣,“這也太離譜了吧?怎麼就滿嘴跑火車啊?”
“是啊,是啊,世界上若有這麼好的工作,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把那美容院賣掉也沒幾千塊錢吧?還年薪兩千萬?當我們是傻子呢?“
周母和張母都氣呼呼地說。
“美容院?我也見過不少,剪頭發的,去黑痣的,去斑的……就和理發店差不多。“
宋母笑著說,“真的敢吹呀,也不怕被拆穿嗎?
“估計是在外麵學壞了。今天我要打死她。”
周母越說越氣,抓起一根竹條,站在那裡。
打算等周琪一回來,就打一頓再說。
“你打什麼打?我來打,你打又不痛。”
周父黑著臉說。
“拿扁擔。”
張父更凶殘。
“扁擔是給兒子準備的,女孩子和承受不住扁擔。”
張母白了張父一眼。
“兒子帶了女朋友回來,扁擔可能用不上了。”
張父有點淡淡的惆悵。
棍棒之下出孝子。
他就是這樣教育張豪的,所以,張豪才能努力學習,考上重點大學。
而之所以要打他,當然就是因為這兩年他不會來。
即使混得不好,家就不要了?
父母就不要了?
所以,必須打啊。
不過,若帶了女朋友回來,卻不方便打了。
從此,可能都不好打了。
今後,就是女朋友管著他了。
父母的責任也基本上都轉移了。
“也不知這兩年他是如何過的,真狠心呀,兩年都不回來,這是第三年。”
張母都去一邊抹淚了。
“做搬運工,太辛苦了,而且也賺不到多少錢。回來不要路費的嗎?他也為難啊。”
宋母說,“這一次能回來,就是好事,最多就用竹條抽一頓好了。”
“他從來沒做過重事,做搬運工,也不知吃了多少苦。”
“都是那該死的精神病人,放火燒了他的公司,否則,哪會去做搬運工?“
“……”
張母傷心之極,鬱悶無比。
天才的兒子,大學畢業,就風光了一年,然後就打落塵埃。
做起了搬運工。
成了村裡的笑話。
很多村民見到她,都會指指點點,怪笑連連。
“聽說你兒子在做搬運工?工資怎麼樣啊?”
“你兒子大學畢業,竟然去做搬運工?難道沒拿到畢業證?”
“你兒子彆做搬運工了,讓他回來吧,種田也好過做搬運工啊。”
“……”
還有一些人當麵這樣譏諷。
眼前的宋母就是其中之一。
兩年時間,就是這麼憋屈過來的。
但他們甚至不敢和張豪說,免得影響到他。
“哭什麼哭?兒子不是給你寄錢回來了嗎?”
張父說。
“對啊,兒子給我寄了三百萬回來,顯然沒做搬運工了,一定又崛起了。”
張母的眼睛亮起。
以前不願意說,是怕彆人來借錢。
但現在不怕了,因為打算買個彆墅。
而且張豪要結婚了,三百萬估計也勉強。
“給你寄了三百萬回來?你多說了一個萬字吧?”
宋母笑嗬嗬地說。
“真是三百萬……”
張母說。
“三百萬,哈哈,我信我信。”
宋母哈哈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