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彆,王嬸何許人也。”
“本王怕她?該是她怕本王才對。”
胡鸞飛給他分析“你首先是個男人,其次是王爺。王嬸嘴碎又受不得委屈,你若動他一根汗毛,指不定村裡頭又傳出不少駭人的是非了。彆人不知道你身份還好,若是知道了,又得說你期壓平民百姓了。”
“難道任由她在本王頭上撒野?”
胡鸞飛勸道“忍忍吧,不與她一般見識。”
戚司遼仍舊不高興,前往北裘的路上,胡鸞飛使儘渾身解數才得已讓他心滿意足。
馬車停在醉花樓前。
店小二見著當家的,忙迎上來打招呼。忽而,卻盯著胡鸞飛的臉目不轉睛。
原是因路上逗弄戚司遼開心,臉頰一直處於熱辣滾燙的狀態,直到醉花樓前仍然不消。
店小二疑惑“您身子不爽?”
胡鸞飛尚未回話,嘗到甜頭的戚司遼幫忙回了嘴“大概累了,一路上可沒閒著。”
店小二拉長了語調“哦~”了一聲,便加入搬貨物的行列中。
戚司遼貼過來手抿著她的唇角,小聲耳語,“我心疼著呢,去廂房裡歇會兒。”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邊,原本就害臊的胡鸞飛因這氣息以及彌散空氣中的荷爾蒙氣息整個人而變得更加燙紅。
她沒好氣地捶了下他的胸口,羞澀地走掉了。
戚司遼眉眼帶笑,止不住的樂了起來。一旁的夥計一大早被狗糧塞了滿嘴,嫌棄地看著,心裡莫名其妙地想到一塊,暗暗吐槽有婆娘了不起哦。
醉花樓因江武歸來的緣故,加上胡鸞飛種植的瓜果蔬菜鮮甜,生意漸漸回暖。
邱旭的喜得貴子,人逢喜事精神爽,來酒樓派發紅雞蛋時,嘴角的弧度從來沒落下過,來往的路人見者有份,皆來沾沾喜氣。
許久不見邱旭,胡鸞飛記掛得很。兩人見麵坐在一起探討孩子的問題,互相寒暄片刻。
胡鸞飛笑道“果然做了父親會使男人變得成熟穩重。”
邱旭自行慚愧,隻道“若不是你曾經罵醒我,哪有今日的我坐在這裡說這事。”
“唉,最後還得靠你們自己,不然我說破喉嚨也促不成這段姻緣。”以胡鸞飛目前的角度,剛好看到對麵大門緊閉的百花樓,遂問起“你們不打算出去單乾嗎?”
“你開始嫌棄我不常來醉花樓了?”邱旭微有些苦笑。
“不是呢。”胡鸞飛指著他身後的百花樓,“想著如果你們不單乾,我想盤下對麵的百花樓。”
邱旭不解“醉花樓如今生意火爆,你若在對麵再開一家,豈不是要和自己搶生意。”
“可如果我不開也會彆人來開,與其讓彆人平分一杯羹,倒不如自己把一半的客流量帶過去。”
邱旭默了默,“雖說我與白花花是夫妻,但百花樓的持有權在花花那裡,我無法做主,得回去問過她先。”
“可以,歡迎入股…亦或者說我也想入股。”
“說這話未免把我們抬得太高了。”
胡鸞飛隻笑笑不說話。
邱旭知曉自己與白花花的實力,當初要不是胡鸞飛的出現,醉花樓也不會有今日的火爆現狀。若百花樓再開,沒有胡鸞飛的點子,恐怕他們夫妻倆是乾不過醉花樓的,與其自取其辱倒不如一開始合作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