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小弟們也想玩玩!”
“是啊大哥,我們好久沒碰過女人了。”
……
“滾,外頭不是有幾個,你們隨意挑。”盜匪暴躁得像一隻發了瘋的野狗,吠得比誰都大聲。
外門的小弟嫌棄地說“這兒的女人個個粗糙得要命,不是臉長得黑就是身上一股魚腥臭,還是大哥手上的女人好,膚白貌美,唇紅齒白還善解人意。”
“這是老子看中的女人哪有你們的份,哪兒涼快哪兒待去!”
門外的小弟不依不饒,盜匪氣急,和小弟激烈地爭吵起來。
也就在這時,胡鸞飛拔下了發間發間的金簪悄悄藏入袖口中。
盜匪嗬斥完了弟兄,轉了身來,邊捋著袖子邊靠近。
胡鸞飛原是可以進空間躲一躲,卻不想因為自己的突然失蹤而連累海域村的人。
“臭娘們,你就是那個領頭男人的婆娘吧,三番幾次破壞咱弟兄的好事。夫債妻還,我一定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他也看看,我們南岐來的盜匪可不是好惹的。”
胡鸞飛緊張地與他繞著桌子轉圈,幾次抓不到人,盜匪氣急,直接掀了桌子撲過來。
就在這時,胡鸞飛側身,堪堪躲過。手中的金簪子也毫不猶豫地紮進盜匪的肩頭上。
“你個臭娘們,找死!”盜匪徹底被激怒,已經忘記表情管理了,整張臉扭曲得如同地獄爬出的惡鬼。
胡鸞飛衝到門口想要開門,發覺門已經從外邊鎖上。
“逃啊!”盜匪舔了舔指尖的血跡,雙眸如刀,銳利的盯著眼前人,“好一朵純金打造的漂亮牡丹金簪子,值錢啊。”
胡鸞飛打不開門被迫困在屋子裡邊,而門外的人,遭遇不比她好到哪裡去。
小花動了胎氣,已經無力再奔跑,受到驚嚇四處奔跑的其他婦女,有幾個被彆的盜匪抓住,能跑的都跑去通風報信了。
沒法,戚司遼有可能趕不回來。
昨夜他有說過,會帶人順藤摸瓜,抽出內鬼,順勢將盜匪以及其他有意入侵猛虎山邊境的敵軍殲滅。
她緊咬著唇,內心已經波濤洶湧。就在她情緒抵達頂端時,尚準備收起金簪的盜匪忽然被人一劍砍了胳膊。
此時外頭已經沒有聲音了。
隻有這間屋子,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胡鸞飛嚇得瑟縮在門邊,死死地捂住耳朵緩緩蹲下。
“鸞飛彆怕,是我。”
緊接著,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在聞到屬於戚司遼特有的味道,胡鸞飛緊繃的神經終於崩潰了。
她撲進戚司遼的懷裡大哭,宣泄一切恐懼不安的情緒,“你為什麼不留一個人守著這裡…”
戚司遼心疼地撫著她,“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