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忠義應了一聲,看到閻埠貴走了之後。
他就開始打掃這個房間!
房間打掃的過程很簡單,也很快。
因為之前的住戶搬走的時候房間還被人收拾過,所以並沒有太多臟亂的東西。
再加上平時的時候這裡還鎖著門的,所以裡麵也沒有什麼雜亂的東西。
唯一的就是他需要把房間結的蜘蛛網以及各種灰塵打掃一下,最後再擦洗一下。
涼涼味,就能住了。
現在是夏天,屋內有點黴味,所以張忠義打掃前先把門窗都打開,散散黴味。
打掃了一遍之後,張忠義就拿出行軍包後麵掛著的臉盆去中院接水了。
張忠義好奇其他的住戶,當然彆人也好奇自己,剛才打掃,前院的住戶都朝著自己這邊看過。
這個四合院很大,住戶也多。
整個四合院是分為前中後三個院子,自來水就在中院。
人多,自然也就熱鬨,當然禽獸也多。
隻是可惜,這些人一個個的都不咋地,不值得深交。
當張忠義直接端著盆來到中院的時候。
院子裡麵一群婦女正在高聲的說笑,完全沒有在意在周日那些休息的人有沒有補覺之類的
她們隻為自己活著,自己開心就好。
不過,警惕性不錯,突然看到進來一個人。
穿著顏色淡了的舊軍服,大家也一下子都變得安靜了起來,全部如餓狼鬣狗一般的盯著張忠義看。
不過張忠義一身正氣,形象端正,讓這些人返祖了一部分善良。
“同誌你找誰?”
其中一個大媽看著張忠義拿著一個臉盆,於是便問道。
張忠義看著這些老婆子們,他也不知道誰是誰。
當然其中一個看起來非常富態的老婆子,他感覺這應該就是那位傳說的召喚師賈張氏了!
對方眯著眼睛,手裡的針線活也不做了,打量著張忠義。
不過既然對方並沒有說話,也沒作妖。
那麼自己也不需要去管她,然後對著所有人介紹起了自己。
“各位鄰居好,我是剛剛的搬到咱們四合院的住戶,我就在前院東廂房。”
張忠義這邊剛剛的開口,然後就看到那個賈張氏突然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什麼?你居然是東廂房的住戶,不可能,那東廂房可是我家的房子,我已經跟軍管會那邊申請了,你怎麼就住進去了!”
“你給我搬出去,我們院裡不歡迎你,不然我就報軍管會。”
賈張氏很醜。
冬瓜頭,小眼睛,破爛嘴,鷹鉤鼻,把一個小醜模樣表現的太過於明顯,讓人看了隻感覺惡寒。
正常人看到這架勢都感覺要躲遠一點。
同時再加上這肥胖身軀,雙手叉腰,更是腥風臭人。
周圍的大媽都站了起來,躲遠了一點。
大家都覺得這賈張氏要開始發大招了。
因為大家都看到她手裡的鞋底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
她也不管,總之感覺好像是有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
張忠義看到可笑,賈張氏沒看到自己穿的衣服?
不過想起衣服張忠義發現自己的衣服很久,又沾了灰塵,所以看起來和普通人沒有區彆,因為很多的年輕人都喜歡穿。
於是,張忠義放下洗臉盆,認真的介紹自己。
“這位大媽,我叫張忠義,東廂房是剛剛軍管會那邊分的房子,您不信的話可以去詢問,而且我也是負責咱們這一片的軍管會的組長!咱們好好說話,你可不要嚇人。”
張忠義可不會對惡人有好脾氣,尤其是這人對自己有彆的想法的時候,所以此刻的他直接是說了自己住房來源的可靠性。
順帶他把自己的工作也介紹了下。
看看賈張氏如何反應。
“軍管會的?”
還負責管理四合院?這誰敢啊?
一下子這賈張氏感覺到臉都要紅了,不知道是站還是坐。
總之她在這一刻變得無聲起來。
軍管會的壓迫太強了,尤其是她這樣的,最怕的就是執法人員。
這就好比一隻鬣狗,掏肛專家,麵對一隻雄獅,它隻敢咧嘴笑,表現的諂媚。雖然可能還想著掏肛雄獅,但是一對一情況下,鬣狗隻能是趴在地上,不敢有動靜,怕引起雄獅暴怒。
此刻,賈張氏在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眼前的張忠義穿著的是舊軍裝。
似乎在剛才的時候她也看到了,但是一想到房子的事情,她就感覺到著急忘了。
畢竟她想的是自己的兒子已經大了,計劃要給兒子說親,要結婚的,所以才想著占了前院的東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