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屋裡點著煤油燈。
村子裡麵的幾位長輩,親人都陸續過來,到來之後,張忠義對著他們都在問好,對於張忠義來說,自己是晚輩。
所以問好也就正常。
不一會全部的人都入座,大家就開始喝酒。
喝酒也有講究,長輩開口,晚輩應答,一杯一杯的喝著,感覺還是非常的不錯,大家有來有往,不至於無聊。
張忠義喝了一些,長輩們也不勸酒,主要就是說事。
所以大家都很熱情。
還有就是張忠義帶回來的酒好,這種好酒喝了也不傷身體,所以大家都願意多喝幾杯,喝的多了話就多了。
問張忠義的人也就多了。
工作最後也成為了主話題。
隻是目前張忠義沒有能力,所以他沒有應承,不過以後有機會的話,張忠義倒是可以想著村子這邊。
對於張忠義的情況大家都是知道的,一個軍管會的乾部,的確弄個工作可能比他們容易,但是也要和其他單位去弄,那就會麻煩。
所以大家隻能是等著以後有機會了,給自己的後輩們弄個工作,以後也體麵體麵。
但是話雖然如此,酒卻不少喝。
一個二個的都比平時喝的多。
客人是請來的,酒自然是不能夠少的,所以隻要大家不退場,這酒就得一直管著。
讓老秦有點心疼。
女婿帶的好酒喝的太多了。
喝過酒,大家都是賓主儘歡。
長輩來喝酒的,晚輩過來接走。
不一會家裡就沒有了外人親戚。
“淮茹,忠義喝醉了,你帶著早點休息,這裡就交給媽來就行。”
秦淮茹母親看著張忠義已經要趴在桌子上了,於是這樣的對著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沒有多想,畢竟她和張忠義已經結婚了,之前回來兩次就都住在一起了。
所以她讓大哥和爸兩個人把張忠義扶著到了隔壁的屋裡。
這裡的火炕早就熱了。
屋子裡雖然還有點冷,但是問題不大。
送到炕上,秦淮茹則是小心的給張忠義把外衣脫下。
“淮茹。”
“啊,忠義哥,你怎麼醒了?”
“我還行,你去把門關了早點睡,明天咱們還要回去。”
“哦,好。”
張忠義自己把衣服脫了。
他的確是喝醉了,如果真的讓秦淮茹來給自己脫衣服那可就有點費勁了。
這邊這句話剛剛的把衣服脫的放在一旁,張忠義就倒頭睡著了。
秦淮茹看著睡著的張忠義,隻能是把張忠義的衣服疊好放好。
這個是結婚這半年來,秦淮茹經常看到的。
張忠義這個人對衣服非常的愛惜,睡覺的時候衣服也不亂丟。
很快,她自己也把衣服放好,然後抬頭吹熄了燈,鑽入了被窩裡。
一隻手輕輕的伸過來,淮茹很自然的就把頭枕了上去。
暖香入懷,舒暢。
隻不過張忠義的酒味有點大,讓淮茹有點受不了。
但是她把頭一埋,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了。
一夜無話。
早上,張忠義天還沒有亮,他就有點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