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梟雄之胡子將軍!
忠武門的院中,庭院非常寬敞。
“甄四飛,我平時和你們怎麼說的,叫你們好好練功就好像是害了你們似的,今天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陳甲說,這話表麵上是說甄四飛的,其實也包括霍廷英在內,眾人一聽,麵露愧色。
“王幫主,不知您大駕光臨,多有冒犯,還望您恕罪!”陳甲說。
“哼!”王亞樵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你就是陳甲?”
“正是。”
“我原以為陳甲有三頭六臂,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今日一見,不過是個西部牛仔!”王亞樵譏諷他說。
“王幫主,我陳甲的確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比起你斧頭幫幫主,那更是不值一提,”陳甲頓了頓,“不過,我做人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要是惹到了我的頭上,我不管他是什麼斧頭幫,錘子幫,哪怕他是天王老子,我都照打不誤!”
“是嗎?”王亞樵冷笑。
就在此時,王友瑤也來到了院中,看見了王亞樵,說“亞樵兄弟,你怎麼來了?”
“住口!誰是你兄弟?”王亞樵一看,心想孔不亂猜得沒錯,這女人果然在這裡,不由得火往上撞。
“我想這中間你可能有什麼誤會,我們一起回家再說吧。”石友瑤說。
“誤會?你們倆想害死我哥,成全你們的好事,事實擺在眼前,比什麼都清楚!你少要多言!”王亞樵盯著陳甲說,“陳甲,我來問你,我哥身上的傷,是不是你用刀砍的?”
“不是,亞樵兄弟,你誤會了,你哥身上的傷,是他自己拿刀弄的,與陳甲無關。”石友瑤連忙解釋說。
“我再說一遍,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你少要多嘴!我哥對你可不錯,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能對得起他嗎?”王亞樵怒道,“自己弄的?我哥他有神經病嗎,自己拿刀砍自己?陳甲,如果你是條漢子,你做的事,你就應當敢於承擔。”
“好吧,我陳甲從來都是被世人所誤會,世人怎麼看我陳甲,我已經習慣了,無所謂了,但是,我告訴你,不管到什麼時候,我陳甲還是陳甲!”陳甲說,“王幫主,既然你把話說到這了,你就說,今天的事,你想怎麼解決吧?”
“江湖有江湖的規矩,我們就按江湖的規矩辦,”王亞樵說,“我要與你比武,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們倆隻有一個人能活著出去。”
“哦?王幫主好大的口氣,”陳甲一笑說,“那就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你想比試什麼?”
“江湖傳言,你陳甲一雙神腿打遍天下沒有對手,我今天倒是想領教領教,”王亞樵說,“我們就比拳腳。”
“好,今天你畫什麼道,我都跟著便是!”陳甲隨後轉過身對大家說,“在我與王幫主比武期間,你們都不許插手。”
這時,眾人把院中的場地都閃了出來。
陳甲把外衣脫掉,往院中一站,雙手環抱於胸前,左腿立住,右腿筆直抬起,高過頭頂,雖然是單腿站立,卻穩如泰山。
習武之人,一般都不敢練腿,為什麼呢?因為腿太難練了,當你抬起一條腿要攻擊彆人之時,隻有一條腿著地,重心很容易不穩,不要說攻擊彆人了,自己有時連站都站不住,這也是霍廷英練西洋拳擊的原因。
而陳甲下盤的功夫是極為紮實的,自從上次敗在了張天和的手下,他心中一直憋著一口氣,每日早早的起來練功,現在腿上的功夫已經是今非昔比。
王亞樵看了看他,在思考著如何進攻。
王亞樵看陳甲的右腿抬起,左腿立在那,於是,決定先攻擊他的左腿。
他向前一縱身,抬起右腳來踢陳甲的左腿。
“來得好!”陳甲喊了一聲,並沒有避讓,而是收起右腿,直踢王亞樵的脖子。
王亞樵身材瘦小,腿短,而陳甲高大,腿長,因此,都用腿攻的話,王亞樵明顯不具有優勢。
眼看王亞樵的這一腳就要踢上了,但是,同時,他也發現陳甲的右腿直奔他的脖項而來了,如果不收招的話,雖然能踢中陳甲的左腿,但是,自己的脖子可能就會被踢斷,情急之下,隻得收回招式。
王亞樵剛剛站穩,陳甲又抬起左腿踢他的頭部,掛著淩厲的風聲就到了。
王亞樵連忙用右肘來擋。
這一腿剛擋過去,陳甲的右腿又到了。
王亞樵隻能用左肘來擋。
陳甲以壓倒之勢連連進攻,左右腿交換著踢他的頭部,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