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俘虜一看他們要圍攻甄四飛一個人,群情激憤,一下子都竄了過來,擋在了甄四飛的前麵。
“你們說話不算數,先是殺了我們的人,現在被打敗了,卻想以多欺少。”其中有人說道。
這時,特種作戰隊隊員都過來了,還有那些牽著狼狗的士兵,同時用機槍對準了這些俘虜,就要開槍。
“且慢,看在他放過竹野君的份上,看在川本少佐所請觀操嘉賓的麵上,把他饒了,”藤田一郎指著甄四飛說道,“其他的俘虜,統統殺掉。”
“突突突!”一陣機槍掃射之後,除了甄四飛一個人被活擒之外,其他一百來名俘虜全被打死了,有個彆幸存者,想逃跑,卻被狼狗追上,活活咬死。
“隊長,我要下去把他們這些人統統摔死。”李鐵牛看得眼裡都充了血,說著就要下門樓。
“不許去,給我回來,”張天和的心頭也是一陣劇痛,差點昏厥了過去,“陳甲,馬龍潭,你們倆快把他拉回來。”
這時,有士兵打掃戰場,把死屍全部拖走,用清水衝洗場地,再用掃帚,抹布清理乾淨。
一切又恢複成了原來的模樣,好似這裡根本不曾死過人。
特種作戰隊的表演繼續進行。
到了晚上,禾田大佐在會客廳親自設宴招待張天和。
他們請來了日本歌妓,這些女人,既美麗又溫柔,身上穿著和服,腳上踏著木屐,翩翩起舞。
禾田大佐坐在正中的位置上,左手邊是川本少佐和張天和,右手是藤田一郎與任占標。
禾田大佐向張天和頻頻舉杯,笑容可掬,說“張君,你是大大的英雄,經常聽川本少佐提起你的大名,對你是相當的佩服,今日幸得相見,三生有幸,我再敬你一杯。”
“大佐,請。”張天和說。
“張君,今日觀看我軍的春操表演,有何感想?”禾田大佐有意的問。
“大佐閣下,貴軍的拚刺技術非同一般,特種作戰隊更是所向無敵。”張天和說。
“張君,你很有眼力,”禾田大佐說,“並非我在你的麵前吹噓,我們的拚刺技術實屬世界一流,縱然有十個敵人,也拚不過我們一名士兵,他們都是久經訓練的勇士,而藤田一郎少佐帶領的特種作戰隊更是勇不可當,攻擊力極強,在世界上,也是很少有的。”
“大佐閣下,你沒有吹噓,你說的都是事實。”張天和說。
“至於今天在校軍場上殺得那些俘虜原是中安堡金向陽的手下,隻因金向陽不識時務,不願意歸順到我們的合作夥伴任占標的麾下,所以,迫不得已,這才將他們消滅。”禾田大佐說。
“大佐閣下,我定當誓死效忠貴軍。”任占標這時站起身來說。
禾田大佐點了點頭。
“張君,我們大佐先生很欣賞你和你的手下,”川本少佐說,“因此,我們的意思是邀請你和任占標一樣,簽署一份合作協議,加入到我們的團隊,為我們皇軍效力。”
張天和心想怪不得任占標這樣努力替日本人做事,原來他已經和他們簽了協議。
川本少佐說著從一個黑色的皮包裡拿出一份協議擺在了張天和的麵前。
“張君,隻要你簽了這份協議,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們的好朋友,你們陳家峪保安隊所需要的任何軍用物資和武器裝備,都由我方,如果你們想從銀行辦貸款,我們還可以給你們貸款,至於利息嘛,都好說,”川本少佐說,“我們已經得知你與田家寨的田小婷是兄妹,而黑雲寨的杜判官又是你乾爹,如果你能說服他們兩家一起歸順我們,為皇軍辦事,那你便是立了大功一件。到那時,在這一帶,隻有青風寨投靠了沙俄,早晚,我們會把他們給滅了。”
“我先謝謝川本少佐與和田大佐的美意,”張天和說,“簽署協議一事,還要等我回去和兄弟們商量一番,再作決定,至於田家寨和黑雲寨那邊,我作不了主,不過,我定會竭儘全力去爭取的。”
“張君,你不用太謙虛了,你是保安隊的大隊長,一家之主,又何必又去問彆人呢?”川本少佐問。
“川本少佐,話雖如此,但是,我也不能太獨斷專行了,有什麼事都是大夥一起商量著來的,我不能壞了規矩。”張天和說。
川本少佐看著禾田大佐,禾田大佐微微點了點頭。
“那好吧,既然張君這樣說了,那你就把這份協議帶回去,和你的兄弟們商量一下,我們就等你給我們帶來好消息。”川本少佐說。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你和大佐閣下成全。”張天和說。
“什麼事?”川本少佐問。
“是這樣,上次你到我們陳家峪之時,當時,與我約定好了的,隻要我們來了,你們就把我們的隊員甄四飛給釋放,”張天和說,“現在,我要把他帶回去。”
川本少佐又看了看禾田大佐,禾田大佐點頭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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