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末縱橫天下!
在王家吃了豐盛的一頓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呂煜也是起身告辭了。
“嶽丈,時候不早了,我便先回去,思量除匪細策。”
王恩點了點頭,身子晃了兩下,隻覺得腿都有些軟了。
他今天頗為興起,與呂煜對飲喝得也特彆凶,結果他人暈暈沉沉的,呂煜卻像是給沒事人一般。
“人老了,酒都喝不過人了,想當年我王恩也是十裡八鄉喝酒的好手,常常三四個人才能喝得過我一個,現在老了,不行了啊!”王恩摸了摸肚皮,表情唏噓,像是在追憶年輕時候的崢嶸歲月一般。
“父親,我聽二叔說,你以前也是酒量不行的。”耿直同學王寧喝得半醉,無情的將自己父親揭穿了。
“咳咳。”
這個小兔崽子,真是皮癢了。
王恩老臉微紅,趕忙轉移注意力。
“現在時候確實不早了,寧兒,這幾日你便跟在公明身後,好好看好好學。”
說完,王恩轉頭看向呂煜,滿臉帶笑的說道“我這不成器的兒子,你儘管使喚,要打要罵隨便,不必客氣。”
王寧小臉一垮。
“父親,我可是你的親兒子。”
哼。
王恩瞥了王寧一眼。
方才揭我短的時候不想想你是我親兒子,現在倒是想起來了。
“公明,記得打的時候要用藤條,抽人抽人才痛。”
說完,王恩搖晃兩下,直接倒在桌塌上,居然是醉死過去了。
難怪滿口胡話,原來是喝醉了。
這酒量
呂煜輕輕搖頭。
“送嶽丈去房中歇息罷。”
“是。”
周圍服侍的婢女與青衣奴仆連忙上前將王恩扶出堂間。
“走罷。”
呂煜緩緩出府,而王寧則是短上半步跟在呂煜身後。
“那個公明,你不會真的會打我罷?還用藤條?”
呂煜停步,轉身看向王寧,一本正經的說道“當然不會了。”
呼~
王寧輕輕吐出一口濁氣。
“那我就放心了。”
“我會用皮鞭,打起人來那才叫爽快。”
“好你個呂公明,還真想打我不成,你彆忘了,我可是你大舅哥,日後你想送我小妹禮物,還得經我手。”
“我可以讓婢女去送。”
“我與芸兒相熟,可以讓你偷偷去看一眼我家小妹,婢女豈能?”
這家夥,都不知道我已經見過你家小妹了。
“子靜兄,你醉了。”
“不,我沒醉”
話還沒說完,王寧就是一聲慘叫。
“啊~”
“誰在路上挖了坑。”
你都走到池塘去了,還說沒醉。
呂煜將王寧從池塘中拖出來,讓下人給他換了一身衣裳,再灌了一碗醒酒湯。
不想王寧醒是醒了,結果俯身將中午吃下去的東西全吐出來了。
王恩王寧這父子倆,酒量都不行啊!
不過這也算是一個挺有用的信息。
王恩王寧酒量不行,以遺傳學的角度來看,王芸的酒量,恐怕也很差。
不錯。
下次若是有機會相見,得帶壺酒過去,最好是烈酒!
“姑娘,姑娘,姑爺走了。”歡兒氣喘籲籲的前來報信。
走了?
王芸騰地一下從床邊站了起來。
“父親和大哥呢?”
“老爺醉倒了,現在在書房歇息,大郎跟著姑爺坐著馬車走了。”
“那”
王芸手上抱著呂煜的佩劍,小臉紅撲撲的,問道“那她們就沒有提起我與呂郎的婚約之事?”
歡兒重重搖頭。
“那他們聊什麼?”
“老爺與姑爺聊書法,聊山匪,喝了很多酒,老爺醉倒了,大郎也半醉了,姑爺臉都不帶紅的,姑娘,我們家姑爺的酒量可好了。”
書法、山匪!
哼!
王芸小嘴都撅起來了。
“還以為他不是呆子,就是呆子,哪有人送信物送的是佩劍?”
說著氣衝衝的將佩劍扔在床榻上。
“姑娘,既然不喜歡,那我就帶到歡兒的房間去了。”
“你敢!”
王芸將佩劍重新抱在懷中。
“你這丫頭,現在都敢跟我搶東西了,不僅身子長開了,膽子也越來越大了。”
“嘻嘻嘻,我就知道姑娘是在意姑爺的,我聽老爺說了,姑爺是做大事的人,肯定不會像尋常百姓一般夫妻倆都膩在一起,便是老爺,待在夫人身邊的時間也是極少的,何況姑爺是要做大事的人。”
王芸眼睛微亮。
那呂郎送我佩劍,是想著我日後能夠助他一臂之力嗎?
越想,王芸便也覺得越有可能!
若呂郎是做大事的人,那我可不能拖了他的後腿!
“歡兒,從今天開始,我們要練劍,看書,我看呂郎身子骨稍弱,以後我們在身邊,也可以保護他!”
歡兒臉色古怪。
“姑娘,不是姑爺保護我們嗎?怎麼變成我們保護他了?”
“去去去,今天開始你就去武場,偷偷看那些侍衛是怎麼練的。”
“啊?”
歡兒小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