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幾天必須得將這個司機換掉,他不僅酒駕,而且性格暴躁。
“下車讓他們過來。”
付東下了車,衝兩位遠遠站著的家夥招了一招手。
“喂!我大佬叫你們過來聊事,彆偷偷摸摸地跟了!”
兩個家夥麵麵相覷,一副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樣子,
付東見對方不動身,直接上了車,車往後一倒,迅疾將車頭側了一個方向,對準了兩人站著的方位,車立馬發出了驚天咆哮聲。
“嗚嗚……”
輪胎瘋狂摩擦著地麵,發出了陣陣濃煙。
“老子數到三!你們不過來見我大佬,我送你們見閻王!”
付東頭探出了車窗,對著兩人大吼道。
兩位家夥嚇壞了,忙不迭衝付東擺手。
“有話好說!我們馬上來!”
付東聞言,熄了火,點了一支煙。
兩位家夥戰戰兢兢地走了過來。
我搖下了車窗,對他們冷冷說道:“你們彆跟了,現在帶我去安加的陀地見玉麵胡!”
他們一聽這話,都傻眼了。
付東將煙頭甩在了他們身上,滿臉凶狠。
“人家有膽來踏你們的陀地啊,按規矩你們是不是要鞠躬尊一聲好佬有請?”
“……”
“叼!拿不定主意趕緊給上麵報告,懂不懂怎麼做小弟?!
兩人滿目怨毒地瞅了付東一眼,到旁邊打電話去了。
本來我想晚上去的,但擇時不如撞時,既然玉麵胡說隨時恭候,倒不如現在去。
付東冷哼了一聲。
“現在這些家夥真是又蠢又菜,哪像我當年混的時候!”
我問:“你好像還挺懷念那段日子?”
付東笑道:“叼!字頭佬三更窮五更富的,腦袋彆在褲襠裡換錢,對彆人有多狠,下場就有多慘,我怎麼會懷念那段日子?”
“我雖然被彆人坑過,但曾經的江湖義氣還是讓人懷念,酒一喝,義氣歌一唱,同門兄弟生死一艘船,暢快啦!”
沒一會兒。
對方打完電話轉回來了。
兩人站在車門邊,手捂住胸口,畢恭畢敬朝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安加陀地有請大佬!請跟我們來!”
敢踏對方陀地,要麼是去掀翻對方社團,要麼不怕死主動謝罪講和,都是勇氣一流的好漢,不管踏陀地的最終結果如何,江湖上的人都會敬重三分。
他們上了車,將車打起了雙閃,開始往左轉。
付東開著車在後麵跟著。
中午時分,來到了安加的陀地。
山腳下的一幢舊麻將館,大門緊閉。
這種地方一般都不會太大,但卻是字頭的精神信仰,拜祖、收人、授職、決策等重大活動,都會在此召開。
兩位家夥下了車,趕緊跑過去敲門,進去通報。
可他們進去之後,我們等了快一個小時,卻遲遲沒人出來。
付東抽了一抽鼻子,笑了一笑。
“玉麵胡這是在擺譜啊,故意晾我們呢,在車上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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