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啊,你想,把她拐到村裡麵又不要彩禮,聽娘一句勸,誰給你生孩子不是生啊,周家那個小蹄子可是要不少彩禮的。”
賈母盤算了下,咂咂嘴,覺得一點都不劃算。
“娘,那白家小姐好像不是很喜歡我,一直不和我圓房。”
賈逸凡眼神複雜,有些艱難地開口。
他覺得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實在不想大肆宣揚。
賈母有些意外地看著他,她記得收到賈逸凡的信已經快一個月了,“娘嘞,你們都成婚多久了,不會是那小蹄子外麵有人吧?”
賈逸凡被賈母的眼神狠狠刺了一下,他憋得臉色通紅,搖了搖頭,否定道“不可能,成婚前她很喜歡我的。”
賈母把桌上的東西歸攏,抱在一起,放進了旁邊帶鎖的小櫃子裡麵,語氣恨鐵不成鋼。
她嘖了一聲,鎖上了櫃子,“你也知道是成婚前!娘告訴你,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心思可一天一變。”
她想了想又打開了櫃子,遮遮掩掩從裡麵拿了點東西出來。
屋裡的光線很暗,賈逸凡有些看不真切,不滿地哼了一聲“娘,你在那鼓搗什麼呢?要我說我就把她賣了,拿著錢給周家提親!這不也不花錢嗎?”
“嘖,你懂什麼?周素心要是嫁過來,周家可不是個好相處的,指不定還要上門打秋風!”賈母咂了咂嘴,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但那白家的小蹄子要拐過來,無依無靠的,還不是任我們拿捏。”
看著賈逸凡並不買賬的表情,冷冷地瞥了賈逸凡一眼,“你啊你,不聽我勸的話,非得栽在周家那個丫頭身上。”
說著她把手上的小紙包遞給了賈逸凡。
“這是什麼?”賈逸凡接過小紙包,眉頭緊皺,他抬頭看向賈母,眼中充滿了疑惑。
賈母的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容,“你不是說那丫頭不肯和你圓房嗎?到時候你把這個給她喝下去,到時候自然”
賈母沒有再說下去了,但是賈逸凡也能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他雖然惱怒白念不肯和他圓房,但是到底也沒想過用這種方式。
畢竟他心裡裝著的全是周素心。
“娘,我說了我想娶”
賈母不滿地哼了一聲,警告道“聽娘的,先把這個小蹄子弄到手!”
賈逸凡握緊了小紙包,像是已經接受了賈母的建議。
他心中已經開始盤算起來。
他之前就給過白念機會了,是她自己不珍惜。
沒記錯的話,村頭那個搬去鎮上的王屠夫,還差個媳婦兒吧。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娘,我前段時間寄回來的信,有沒有燒掉?”
賈母站起身,冷哼一聲“當然燒了,我辦事這麼利落,怎麼可能給人留下把柄?”
賈逸凡聽到心裡算是鬆了一口氣。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賈母眼中盛滿了心虛。
她怎麼可能把信毀了,自從她收到信後,就整天擔驚受怕的。
她也算認識幾個字,上麵寫的什麼自然能看懂,本來以為是離家多年的兒子關心她,寄來的噓寒問暖的家書。
沒想到信上讓她殺人,還不止殺一個人。
說廬安縣的二流子李峰不敢下手,讓他們把將來把來客棧的人迷暈,讓她這把老骨頭去點把火。
賈母種了一輩子田,哪裡敢乾這些事情。
但是想到榮華富貴就在眼前,還是一咬牙去找了李峰。
再次收到賈逸凡的信時,打開就是讓她準備兩日後動手。
她早早起來守了那麼久,也不見有什麼陌生的車隊入城。
後來才知道是白家那小姐累了,要休息一天,這事情沒成,她才鬆了一口氣。
幾十條人命,賈逸凡是眼睛不眨一下,計劃燒死他們。
這種程度連她都覺得發指。
這麼狠心的賈逸凡,讓她覺得陌生。
賈母害怕到時候自己幫他把人殺了,那小蹄子帶的東西他全拿走,再嫌棄她是把老骨頭,不肯把這富貴分她。
自己手裡也沒有證據,拿捏不了她了,到時候她才欲哭無淚。
現在藏好那些信,至少她還有張底牌。
她神色複雜看著坐在桌子前的賈逸凡,眼神複雜地離開了。
親情,在她眼裡可沒有金銀財寶重要。
就在二人都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幾個黑影動了動,片刻就消失不見。
白念過了一天沒有賈逸凡的舒服日子,心情都好了不少。
更讓她開心的是,她又在客棧門口看見了虞霄。
這次他拿過來的不是幾隻野雞了,而是一大頭野豬。
饒是白念也驚奇地咂了咂嘴,眼睛就像亮著光一樣看著他。
虞霄站在門口,早就感受到了這灼熱的視線,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側過頭。
下一秒就聽到那個方向傳來輕笑,笑聲很清脆,他不自覺紅了耳朵。
白念看著他出神。
這個世界的主神碎片好容易害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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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上去,應該也是打獵的一把好手了,畢竟旁邊那頭野豬都快趕上他那麼大了。
就是原主的記憶裡麵完全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看他三天兩頭打獵往客棧跑,估計就是家境不怎麼樣的小可憐。
剛好這個世界她有用不完的錢,不如直接拐回家算了。
白念這樣想著,看向虞霄的眼神更加柔和。
虞霄有點受不了這樣的目光,和客棧出來的掌櫃的攀談了幾句,就拿著錢匆匆離開了。
他也是鬼迷心竅,不知道為什麼就想來鎮上了。
平時他都是三天來一次,昨天回去他破天荒地進了深山,打了一頭野豬。
連柴火都沒來得及撿,就直奔客棧而來。
他來的時候忐忑了一路,畢竟廬安縣隻是個小縣城,而白念一看就是個富家小姐。
有什麼理由會讓她留在這個小縣城呢?
他來得匆忙,生怕到了客棧最後看見的是人去樓空的場景。
還好她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