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亦瑤也不服輸,隻是氣勢差了很多“爹!本來就是啊!逸凡哥哥怎麼可能殺人,是不是你不想女兒和他在一起才給他安上莫須有的罪名的,你還想把張嬸抓走”
吳誌遠有些沒有想到她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一時之間被氣懵了。
他舉起手狠狠甩了吳亦瑤一巴掌,“放肆!我看是我太慣著你了,你才說出這麼沒腦子的話!到現在你還認為賈逸凡是個好人嗎?”
吳亦瑤捂住臉,有些難以置信,眼眶一下子就紅了,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落“爹!你變了,你以前從來沒打過我!”
她情緒激動,撲進賈逸凡懷裡就開始痛哭。
旁邊賈依桃早就被嚇得不輕,站在旁邊也不敢上去阻攔。
賈逸凡摟著吳亦瑤,被吳誌遠的目光注視著,一動也不敢動。
吳誌遠氣的胸口發悶,冷笑一聲,“哼,我沒證據可能來抓他們嗎?仔細看看這是誰?”
他話剛說完,一道清亮的女聲從門外傳來,“今天看上去很熱鬨嘛,就是不知道歡不歡迎我了。”
白念穿著一襲白色綴花羅裙,裙擺隨著步伐輕輕搖曳,不疾不徐走了過來。
賈逸凡見了白念猶如見到了鬼,顫抖地指著她,吃驚喊道“你,你是人是鬼?!”
他臉上帶著還未褪去的驚恐,臉色煞白。
“我當然是人了,賈逸凡,好久不見啊。”白念臉上沒有表情,一雙黝黑的眸子看得得賈逸凡格外心虛。
她一字一句說道“你以為你做的事情天衣無縫嗎?”
賈逸凡的身體不禁顫抖起來,在看到白念拿出來的信時,上麵那熟悉的字跡讓他呼吸急促起來。
完了,全完了!
他此刻腦袋空空,一隻手撐在桌子上。
恰好這時賈母幽幽轉醒,賈逸凡推開懷裡的吳亦瑤就撲到了賈母身邊。
他抓住她的胳膊大聲質問“你不是說你已經把信燒掉了嗎?為什麼?為什麼現在這幾封信會在她手裡?”
賈母剛醒過來,腦袋還有點發懵,聽到賈逸凡的話下意識反駁道“不可能,那信我藏得好好的!”
賈母的話音剛落,就聽到白念冷冷接過了話“藏得很好指的是你家雞窩裡麵嗎?”
這話一出賈母震驚了,她實在沒想到藏在那個地方也會被人找到。
賈逸凡看見賈母的表情就知道了,白念手上的信是真的嗎,一時之間迷茫無措、悔恨的心情交織。
吳亦瑤站在一旁,雖然沒看到信上的內容,但是見了二人的反應,自然也知道了是乾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然她爹也不會出動這麼多人手來抓捕他們。
她眼淚止不住地流,心中滿是不解,“逸凡哥哥,你到底做了什麼?”
賈逸凡低著頭沉默著,倒是旁邊的吳誌遠冷笑開口,“他做了什麼?做的是買凶殺人豬狗不如的事情!
就因為貪圖妻子的財產,可以雇人給白家仆從下藥,殺了所有人!
一計不成,就花錢雇山匪埋伏,偽造白家人的死是因為被山匪劫財的假象!”
吳誌遠的話擲地有聲,震得吳亦瑤頭發暈,還在迷茫中又聽到他繼續說道“這還不夠,今日李紅英因為李峰的事情找上你,是你害怕事情敗露了,於是殺人滅口了!”
窗戶外麵人影綽綽,一看便知道偷聽的人不少,也許是吳誌遠故意的,他並沒有趕人離開。
外麵的村民聽到他的話皆倒吸了一口涼氣。
畢竟廬安縣就這麼巴掌大點地方,平時有人作惡也不過是偷雞摸狗,或者是一點小口角,很多年沒有出現過手段如此殘忍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