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饒命,王爺饒命!王妃身有重病,實在不能經受王爺您這般責打,會沒命的!”
“王妃她隻是心善,並不是故意的。”
朱樉也眼見氣也出的也差不多了,也是怕把觀音奴給打死。
畢竟那是自己父皇指定給自己的王妃,
若是被他打死,難保不會讓父皇動怒。
狠狠的冷哼一聲瞪了床上趴著的,渾身血跡斑駁的觀音奴一眼。
似覺仍不解氣,猛地提起腳,
一腳踹在身前侍女的臉上,罵道,
“賤婢!主人的事豈由你多嘴的份兒?”
“沒見著你家主子傷了嗎?還不快去傳太醫過來。”
小侍女慘叫一聲倒地。
聞言卻是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痛,連忙爬起來對著朱樉叩首,
“多謝王爺開恩!多謝王爺!”
“奴婢代王妃謝過您的恩德!奴婢這便去請太醫!”
朱樉嗬嗬一笑。
“很好!今天晚上你到本王房間裡來!”
“啊?”
小侍女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臉色慘白。
觀音奴進入秦王府之時,曾有著十幾個丫鬟侍女。
以前,每當朱樉打了觀音奴之後,便會將她身邊的侍女隨機帶走一個泄憤。
然而,那名侍女便在這人世間再無消息了。
今天朱樉的話,又是讓她也去。
自己會麵對什麼樣的後果,可想而知。
可是身為奴婢,是沒有絲毫反抗的資格的。
隻能垂淚行禮,趕忙先去為王妃尋找太醫。
很快,太醫到來。
一進門還不待行禮,便見朱樉拎著血淋淋的鞭子,
一副怒氣衝衝的站在床邊。
而在床榻上,秦王妃早已被打的皮開肉綻,暈了過去。
便是這名太醫也是感到一陣惡寒,渾身顫抖個不停。
連忙恭敬對著朱樉行禮。
“王,王爺。”
朱樉鞭子指著床上的觀音奴道。
“給本王的王妃好好診治,若是敢有謠言亂傳,小心你狗頭不保。”
太醫渾身一顫,
“是,是!王爺,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朱樉鞭子一扔,剛走了兩步,又想到了什麼,轉身問道,
“對了,李太醫,本王不是讓你為本王愛妃請喜脈,怎麼現在還沒動靜?”
李太醫麵露難色。
“王,王爺,這個,這個……”
朱樉頓時大怒,
“廢物!連個喜脈都為本王的愛妃請不來,要你何用?”
“明日,要是再不能為本王的妃子請到喜脈來,你就等著去日出省挖一輩子的銀礦吧。”
說罷,朱樉一拂袖怒氣衝衝而去。
李太醫驚懼不已,畢竟朱樉可是一個說的出就能做的到的人。
無奈搖了搖頭,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轉而看著冷冷清清的王妃住處,除了一床一桌幾乎空無一物。
再看著被打暈的王妃,和一個漂亮的臉蛋上還有著鞭痕的侍女。
心中也是無奈歎息一聲。
然後對著小侍女拱了拱手道,
“還請姑娘將王妃安置,容下官為王妃把脈診斷一番。”
“多謝先生!”
小侍女連忙照做。
在診脈確認隻是皮外傷後,隻不過是一因為重病纏身,才暈了過去。
李太醫這才鬆了口氣。
在調配了一下外傷藥物後,李太醫便將藥物交給了王妃的侍女。
讓其自行為王妃塗抹,畢竟男女有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