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經常把“美女是睡出來的”掛在嘴邊,習慣每天睡到自然醒,那習慣早起的虎永剛,就必須養成另外一個習慣起床時輕手輕腳,不得吵醒老婆大人!
早晨的金平縣城格外的幽靜,天氣晴朗,涼風習習,讓人覺得說不出的舒爽。
虎永剛帶著嘀嘀,沿著金水河邊一路向前。
晨光灑落,路邊樹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花圃裡草尖上的露珠晶瑩剔透,鮮花的香氣沁人心脾;鳥兒們在枝頭歡快地歌唱,蟬兒們也不甘示弱,賣力地鳴叫,仿佛是在奏響優美的交響曲。
忽然花叢中兩隻蝴蝶上下翻飛,嘀嘀興奮不已,撒腿就追。
此情此景,讓虎永剛想起了古人的一首詩,可惜隻記得兩句,他略一思索,自己加上兩句,來了一首打油詩
青蟲也學莊周夢,
化作南園蛺蝶飛。
無意與人起紛爭,
卻惹嘀嘀竭力追!
看著蝴蝶遠去,嘀嘀隻好意猶未儘的跑了回來。
虎永剛嘲笑它“人家是天上飛的,你一個地上跑的,怎麼抓得住它呢?下次有機會,找貓學一下本領再說吧!”
再往前走,又一個小廣場。讓人奇怪的是,它不像其他地方的廣場,立體雕塑什麼的藝術作品,卻一臥一豎擺放著兩個大石碾。
豎著的那個上麵還寫著“石碾”兩個紅字,不知道是怕人不認識石碾這個東西,還是石碾在此地有什麼特殊的紀念意義。
前麵的金水河拐彎處,卻有一奇觀那是三座橋成三叉型伸向了三處河岸,河中間的三橋交彙處,修建了一個三層的六角亭。
不知是何人設計,也不知是何時修建,反正虎永剛這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橋梁。
沿著台階上橋,走到亭中,隻聽得橋下水流潺潺,亭間微風拂麵,令人感到心曠神怡。
虎永剛攀上亭子的最上一層,金平縣城的景致居然可以看到十之八九。他覺得,如果李杜白三人到此,必定會賦詩一首,彰顯文人墨客的風流瀟灑。
奈何自己的文采,僅限於“臥槽!好美!”的層次,想要附庸風雅,隻能借用一下前人的詩作,據為己有了。
他點了一根煙,繞著亭邊轉了一圈,看看四下裡無人,就偷學宋代楊萬裡的《夏夜追涼》吟詩一首
夜熱到晨起涼風,
牽嘀小立橋亭中。
三橋奇觀驚歎處,
時有爽意不是空!
吟完哈哈大笑,不管工不工整、押不押韻,他還是自我陶醉了一番,拍了幾張照片,配上這打油詩,發了一個朋友圈。
回到哈尼合炸山莊的時候,寧靜已經起床,正坐在院子內的樹蔭下,和那美少婦老板娘聊天。
兩人交談甚歡,不時發出會心的笑聲。
虎永剛湊過去,問她們在談什麼,為何如此開心。
寧靜說“沒什麼,就是談論一些生活中的瑣事,還有這邊的風土人情什麼的。”
美少婦問他們,早上想吃什麼。
虎永剛說“無所謂,我什麼都可以,不講究。”
寧靜卻說“我實話實說啊,到你們雲南以後,天天吃米線,有點厭了,想吃清淡一點的,白米粥有嗎?”
美少婦笑道“白米粥今天沒煮,我們這裡特色紫米粥,比白米粥更養人,就吃這個如何?”
寧靜當然沒意見。
虎永剛問她“你這裡最有特色的早餐是什麼?”
美少婦想了一下,說道“我們這裡的特色就是米線,不過牛血米線估計你沒有吃過。”
虎永剛心想豬血、鴨血、驢血都吃過了,這牛血是什麼味道確實還沒有嘗過,就說道“好,就給我來一碗牛血米線吧。”
等到煮好端上來一看,和毛血旺差不多,隻是沒有那麼多的料,米線和牛血倒不少。
吃到嘴裡,牛血和鴨血差不多的鮮嫩,米線勁道又爽滑,配上本地特有的酸辣湯水,味道十分獨特。
虎永剛邊吃邊問美少婦,這金平周邊有什麼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