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罕鎮,是傣語地名,古語名為“猛達沙納管”,後來才改為“猛罕”,意為“鋪卷白布供行走的地方”,彆名“橄欖壩”。
關於這個地名的由來,還有一個傳說
當年佛祖釋伽牟尼傳經時曾經過這裡,當地的傣族人民為表達對佛祖的敬仰之情,就用白布鋪在道路上,請佛祖從上麵走過。
佛祖走過後,人們又把白布卷起來。而“罕”在傣語中就是“卷”的意思,猛罕也因此而得名。
瀾滄江從猛罕鎮的中心穿過,把鎮子一分為二。
聽說新建的橄欖壩大橋很漂亮,虎永剛就想轉回去開車,到橋上去看看。
寧靜及時勸阻“你今天一天,基本上都是在開車,需要走走,接接地氣。我陪你慢慢逛過去吧,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菜買。”
兩人漫步在猛罕街頭,看著乾淨整潔的街道,兩邊綠樹成蔭掩映著一座座傣家竹樓,街道綠化帶內盛開的鮮花和傣民院中碩果累累的果樹,不禁感歎這裡真無愧於花園小鎮的美譽。
走近瀾滄江邊,陣陣江風撲麵拂過,頓時把夏日午後的燥熱吹散,讓人覺得神清氣爽。
此處的江水平緩,清澈明亮,江邊有三三兩兩的漂浮著幾塊竹筏。竹筏上的傣族少女,身著豔麗多彩的傣裙,或蹲坐在洗衣,或在同伴的幫助下,沐浴著長長的秀發。
那些婀娜多姿的身影,又給碧綠如玉的江麵,平添了幾許動態的亮麗色彩。
行至猛罕渡口,虎永剛發現這是一個汽車過江的擺渡口,可能由於橄欖壩大橋的建成通車,這裡等待擺渡的車輛並不是很多。
遠望渡口上方,有一個人工修建的平台,矗立著一座高大的石碑,頂端圓石上一個鮮豔的紅五星熠熠生輝,碑體上刻“渡瀾滄江作戰紀念碑”。
虎永剛知道的渡江作戰,是在自己老家的那一段長江,解放軍高喊著“打過長江去”,然後就“解放全中國”了。
而這裡的渡瀾滄江作者,卻不知是何年為何事而戰。
爬上去一看,這個紀念碑高有5、6米,碑身上分彆用漢字和傣文,刻了當年的渡江作戰情況簡介。
原來,這是1950年新中國建立後,解放軍剿滅西雙版納殘匪的重要一戰,也是南下解放軍解放西雙版納打響的“第一槍”,為解放西雙版納全境奠定了基礎。
虎永剛默默地看完碑文,心中唏噓不已!他懷著崇敬之情,拉著寧靜一起,對著紀念碑三鞠躬,向當年解放西雙版納的先烈們致敬!
站在江邊觀景台上,遠眺橄欖壩大橋,威武雄壯的橫亙於瀾滄江上,虎永剛想沿著江邊走過去,近距離接觸一下。
寧靜卻猶豫了“老公,俗話說,望山跑死馬!這橋看上去是不遠,走過去要很長時間吧?”
虎永剛笑道“我說開車過來吧,你說要散步。不過我看這橋,論長度比不上蘇通大橋,論美又比不上矮寨大橋,論曆史更比不上南京長江大橋,不去就不去吧。”
寧靜說“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往回走吧,看看有沒有菜市場,去買點菜做飯。”
虎永剛嘴巴朝江邊一努“咱們先去看看,他們的魚賣不賣。”
走過來的時候,他就發現有幾個人在那裡釣魚了,當時就已經想好了,往回走的時候,就問他們買魚帶回去吃。
那幾個支著太陽傘、坐在折疊椅上、釣具裝備精良的釣魚人,一看就是閒暇時光過來玩的,估計他們釣的魚不會賣,虎永剛直接從他們身後走過,沒有停留。
寧靜卻好奇地湊過去看,釣的是什麼魚。
她追上虎永剛問“你怎麼不問問他們?”
虎永剛說“他們釣魚隻是愛好,不會賣的。”
寧靜說“我看他們釣的不少呢,都是羅非魚,好幾十條呢,自己吃不完吧?還有,他們好奇怪啊,釣魚的魚餌用的就是江裡的水草。”
虎永剛說“可能羅非魚喜歡吃水草吧。”
他指著稍遠一點的那個人說“我們先去看看他釣的什麼魚,不行的話,回頭再來和他們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