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沈若蘭的講述中可以判斷出來,至少在十年前她父親還在世的時候他們沈家應該還是大戶。
那她這是富二代來體驗人間疾苦?亦或者家道中落了?
“蘭姐?”
“嗯”
沈若蘭顯然不是睡著了而是喝多了,隻能從嗓子裡發出一聲模糊不清的低吟來回應。
許立言看了一下時間,此時已經將近十二點,讓她就這麼靠在沙發上肯定是不行的。
“我扶你到房間裡睡吧?”
“嗯”
沈若蘭再次從嗓子裡發出一聲低吟。
許立言也喝醉過,知道她現在這個程度大概就僅剩一丁點意識,無論跟她說什麼她應該都是這樣回答。
“剛才應該提醒你少喝點的。”
“不過你的酒品還不錯,喝完就睡,不像有些人喝多了又哭又鬨的發酒瘋,最是難搞。”
許立言嘀咕著,起身伸了伸懶腰,他自己也有點晃悠,好在走路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當他來到沈若蘭身旁試著將她從沙發上扶起來時卻發現她整個人像一灘爛泥似的軟綿綿的壓根就起不來。
“要不我抱你去睡覺吧?”
“嗯”
難得見到這麼乖巧的沈若蘭,還挺好玩的。
許立言笑了下,直接將她橫抱起來朝臥室的方向走去。
沈若蘭身材高挑,抱著卻一點都不重,許立言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香水味與酒氣,還能感受到她靠在自己胸口傳來的溫熱。
他這是第一次進沈若蘭的臥室,打開燈快速環顧了一圈,
原本以為以沈若蘭平時的性格,她的臥室風格會是比較清冷整潔的類型,沒想到還是挺溫馨,甚至還能看到落地窗一旁的沙發上擺放著幾個布偶。
“看來蘭姐也有一顆粉嫩的少女心啊。”
許立言小心翼翼將她平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後找到遙控器打開空調把溫度調到26度。
“彆踢被子啊。”
“嗯”
喝醉了的沈若蘭已經是完全不設防的狀態,五官似乎都比平時柔和很多,完全不是她平時那種強勢好鬥的模樣。
許立言關掉燈離開房間返回客廳,看到茶幾上一片狼藉,又想起來晚飯的碗都還沒洗呢。
“就這樣走了好像有點不像話啊。”
於是便開始打掃起來,清理完客廳,順便去把碗洗了。
終於全部搞定後他整個人已經困得快睜不開眼了,在沙發上靠了一會兒又感覺口渴的厲害,找了個一次性杯子接了杯溫水喝下瞬間感覺好多了。
隨後又找了新杯子接滿水,朝沈若蘭臥室走去,心想走之前看一眼她有沒有事,畢竟她今晚確實喝了不少,萬一出點什麼事就不好了。
當他推開門打開燈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幕瞬間亮瞎了他的狗眼。
原本蓋的好好的被子已經被沈若蘭掀開,可能是因為她身上那件針織衫領子比較高不太舒服,
亦或是她胸前的束縛太緊,讓她感覺喘不過氣了,此時整件上衣已經被她撩到了胸口上方。
平坦白皙的小腹,高聳的胸脯一覽無餘。
除此之外,褲子的紐扣也已經被她解開,黑色小內內若隱若現,大概是因為不太好脫的緣故,倒是還沒有完全走光。
場麵實在太香豔了,看上去妥妥的就是一個案發現場啊。
“臥槽這是什麼酒後藝術?”
許立言愣了一秒,立刻轉身直接退出了房間,順手把門關上,剛要走開,腳下卻是一頓,突然意識到糟糕了。
“她現在幾乎沒有意識,萬一她明天醒來發現自己衣服被脫得亂七八糟,又不記得是自己脫的,家裡除了她就是我了,是誰乾的我他媽解釋不清了啊。”
“要不去幫她衣服重新穿好?”
“這樣好像也不太行,她內衣都脫了一半了,我怎麼幫啊?萬一我正在幫她穿衣服的時候她醒了,我就更解釋不清了,搞不好是會拿刀砍的呀。”
許立言剛才看到她的手還在扯著領口,明顯是不太舒服,就算幫她穿上難保她自己再脫掉
“完蛋!”
他重重拍了下腦門兒,進退兩難。
站在原地猶豫了兩分鐘,咬了咬牙咕噥道“算了,死就死吧,萬一她把自己給勒死或者直接窒息而死怎麼辦。”
“該看不該看的反正已經看到了,蘭姐深明大義不拘小節,應該不會介意我多看兩眼。”
這樣一想立刻就心安理得了很多。
不過他這個人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趁人之危的事他是做不出來的。
再次推門走進臥室的時候他把臉背到一旁,儘量讓自己的視線避開那香豔的場麵,來到床前後將水杯放到一旁的床頭櫃上,開口說道“蘭姐,你這樣穿著衣服睡覺不舒服,我幫你脫了吧?”
等了幾秒,沈若蘭沒有反應。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啊,你放心,我保證不隨便亂看,我是正人君子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