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手上繭子厚,沒有使勁抓,要不然咱這手都廢了。”
說話的人就是受傷人,一邊用布條包紮受傷的手一邊警告道。
一時間幾人盯著水草麵麵相覷。
用棍子撥水草,那就是用一根筷子撈麵條一樣。
這種草又重又長,普通的棍子根本就撈不動。
用手,上麵全是刺。
“我這裡有幾破雙手套。”
挖機師傅在做一下找了半天,找了幾雙棉布手套。
嘶~
儘管帶上手套,然而蓋被刺紮依舊被紮。
隻是痛感沒有光著手握著水草那麼痛。
忍了~
幾個人小心拉著水草。
“那賊娃子壞著呢~”
“再見到他,一定打他一頓。”
幾人罵罵咧咧。
清理水草的速度也快不了。
“不清理了,直接用擊碎碎了水泥之後,再換上挖鬥鏟掉就是了。”
那四十歲的漢子不耐煩道。
“廢話~”
挖機師傅白了一眼漢子。
那些水泥石塊上都纏著那種草,搬走水泥塊還是要觸碰草。
不清理水草,沒法清理裡麵的水泥石塊。
要命的是,那小賊倒了一車的這種‘不要臉草’。
路麵都被草遮蓋了。
就是挖掘機想要精準打碎公路中水泥塊,還要費力撥開一點空隙。
前後撥撥,再打碎水泥。
最後,草合水泥塊糾纏更深了。
這草要是光滑的還好說。
關鍵上麵還有各種倒刺,碰上什麼東西就會掛在哪。
到時候想要清理一小塊水泥塊,恐怕都很難清理出來。
挖機師傅見幾人動作慢,也下來幫忙。一動手就發現了問題。
“這草怎麼是沾的?”
“上麵有刺唄!”
“真他娘的,我現在就想上去打死那個小混球~”
……
遠處。
王磊看著幾人用手清理。
隻要用手,憑借水草上鋒利的倒刺,幾人不可能不會受傷。
王磊用了不知道多少老鼠,做了多少次實驗。
長條的水草上有毒。
類似興奮劑一樣的東西。
要命的是這毒主要集中在刺上。
“就不信,他們還碰不上刺~”
老鼠個體小中毒快,中毒深。
人呢,肯定中毒慢。
慢慢看吧~
等著他們口吐白沫~
一直等到太陽快落山了,這群人開著挖掘機下山。
王磊還是沒有等待他期待出現的那一幕。
“怎麼沒有什麼反應?那個水草上沒毒?”
王磊開始懷疑人生了。
抓了那麼多老鼠做實驗,不可能沒毒。
老鼠抗不了這種毒還是人體太過強大對這種毒有了稀釋。
又或者……
老鼠是騙子?
它們集體裝病騙了我這個單純的小寶寶?
裝死的老鼠,王磊見過。
裝病的老鼠……
若老鼠真的裝病的話。
那自己的智商應該看看了。
老鼠不會有問題。
那就是這群人做了什麼防護,或者根本就沒碰上毒刺。
應該就是這樣的!
人家是打工的沒錯,但不代表人家傻。
眼看那麼多刺,還要用手觸碰。
他們又不是老鼠,會主動吞下刺中毒。
“該怎麼辦呀?最多再有兩天,這路真的就挖沒了。要不,報警算了。”
屁~
農村這些破事,報警有個錘子用。
帶著失望,王磊回家煮了一盆蝦米。
調了點辣椒醬,剝開蝦殼取出裡麵的蝦肉,蘸上一點辣椒醬塞入口中。
貺貺看著王磊的動作,有樣學樣地剝開蝦殼,學著王磊蘸了點辣醬。
“吱吱~”
蝦仁入口不久,貺貺在凳子上跳了起來,最後衝入水缸在水缸中。
咕咚~
在水缸中濺起了一朵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