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腹有詩書氣自華。_我相親超有經驗的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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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腹有詩書氣自華。(1 / 2)

我相親超有經驗的!

“玄……玄奘???”

待薛崇瑞道出本意,魚景堯更是驚得連連咋舌,倒不是意外這薛崇瑞居然為一得道高僧說媒,他隻是覺得,如玄奘這般佛門高人自當與塵世無染。

而且此人百餘年前已是藉西行大圓滿之勢證得旃檀功德佛位,世間女子彆說是自己的酥兒,即便是當今天子的掌上明珠,在其眼中也不過紅顏禍水紅粉骷髏而已,如此……要如何談婚論嫁?

“誒,魚大人,你這麼想就不對了,那玄奘早已功德圓滿,薛某說的,是他這一世的人間化身,此人當下正值豆蔻年華,若無機緣點化開竅,與那佛門公功果也無甚關係,隻需在此之前著大人令愛婚配與他便可。”

這話說得魚景堯一知半解,詳細詢問才知,原來這玄奘每一世的人間化身在入世之初都與凡人無異,如第十世玄奘那般,需得菩薩點化方才可遁入空門,與十世玄奘不同,之後這些輪回,皆是玄奘於世間修行所需,如此一來,正如薛崇瑞所說,婚配一事若能趕在其頓悟出家之前,這媒全然可說亦可成。

但關鍵在於……為什麼?

“玄奘本體乃西天佛國如來座下二弟子金蟬,此人靈根極佳,更有那感應天地造化之能,若大人令愛能與其曆世化身喜結連理……魚大人,隻要令愛能得此人元陽一二,不僅可保令愛一生容顏不衰,你魚家百年之內,甚至還可出坐北朝南之人!”

“什……什麼?!”

這話對魚景堯而言就真可謂驚世駭俗了,比起玄奘曆世化身一說還令他愕然,所謂坐北朝南,那可是真龍天子的待遇,這種事——這種事……

居然隻要玄奘一點元陽便能做到?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薛崇瑞不過是在誆騙這魚景堯罷了。

魚景堯還在愕然,薛崇瑞便再次說道“這玄奘化身若是能娶了大人令愛,這一世修行便與那靈山佛國再無瓜葛,濮州大禍可平,薛某尋人一事也定,如此一箭雙雕之舉,魚大人當真……不考慮考慮?”

“一切但憑薛大人差遣!”

思緒回到當下,這薛崇瑞上一次登門拜訪說的便是這些,魚景堯自不敢忘,然冒名頂替了足足半月之久,魚景堯都未見他有何動作,隻聽說此人終日於軍中飲酒,上月更調出府庫軍餉賑濟周邊難民,至於尋找玄奘化身一事全然無果,就好似從未提及過一般,這……

不過此間聽下人來報,魚景堯自是不敢怠慢,吩咐完茶水便屏退下人,再次獨坐前堂,等著薛崇瑞大駕。

兩人簡單寒暄片刻,見來人直奔主題,魚景堯心下一緊,知事情已有眉目,忙不迭問道。

魚景堯挺急,薛崇瑞倒是不急不緩,嘬了幾口茶水,這才道出實情。

“玄奘這一世化身姓陳名遙,乃是自關中而來的難民,若薛某所猜不假,此人現下當應是進了這濮州城內,薛某已於早前下了封城令,若非飛天遁地,否則此人絕難逃出城池半步。”

“陳遙?”魚景堯一愣,好似在哪聽過這名字。

“怎的?魚大人也知道此人?”

“啊,對對對!陳遙!本官想起來了!”

須臾之間,魚景堯便想起自己在哪聽到過這名字,這陳遙不正是方才酥兒口中所說的那落魄浮浪戶嗎!再拜陳三願、遙知不是雪,不是他,還能是誰?

見薛崇瑞饒有興趣地望著自己,魚景堯忙將此前酥兒所述一五一十詳細道出,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驀然回首,這人竟一直在自己眼皮底下晃蕩。

“哈哈哈哈!”薛崇瑞聽罷也是一愣,片刻更是不斷撫掌拍腿、大笑不止,“魚大人啊魚大人,你看看,這便是緣分,這便是緣分呐!”

反應過來魚景堯也是老臉一堆,歡喜之情溢於言表,他先前還在琢磨,若是薛崇瑞找到此人,自己當如何安排酥兒與其接觸,當下看這情形,大事可期。

計劃得以順利進行,魚景堯和薛崇瑞自是高興,兩人當即便在前堂推杯換盞喝起酒來,而在這兩人計劃著如何給陳遙安上個乘龍快婿的當口,陳遙這會子也著實沒閒著。

才將魚府丫鬟紅兒等人送走,果兒尚在碾墨備紙,小院門外便再度傳來陣陣小扣輕敲之聲,陳遙一愣,正自不解今日為何訪客如此之多,一開門卻看到了個意料之外的身影。

竟是那酒肆店家的小娘子。

這人是昨日自己於魚家大少馬隊前救下那姑娘,陳遙記得,不過當時她早被嚇得六神無主惶惶不知所措,之後酒肆主家畏懼權貴,更是不由分說將自己推出店外,這些陳遙都還曆曆在目。

不過這事應該也算是有了了解,現在來訪……又是個什麼情況?

“公、公子……小女子柳燕兒,見、見過公子……”

麵前這小娘子大概十七有八,出落得很是標誌水靈,若非如此,當日陳遙也不至於隔著街道看人家老半天,當下見她麵帶緋色衝自己蹲了個萬福,陳遙不明就裡,也忙抬手回禮。

哦,昨日救人那會樓了這小娘子纖細的腰肢,現下莫不是……打算過來訛自己來的吧?

“哦,是柳姑娘,不知……”

門外的柳燕兒一直垂著頭不敢正視陳遙,不知是出於羞赧還是心懷愧疚,聞言躊躇半晌,方再次喏喏說道。

“小女子冒昧來訪……還望公子不要見怪,昨日公子舍身搭救……此番恩情小女子沒齒難忘……這是燕兒酒肆裡的春雪,我阿爺特意讓燕兒給公子送來幾壺當做謝禮……還望公子莫要推脫……”

她說話的聲音很小,陳遙側著耳朵聽了半天才聽明白,本想來者是客,將一姑娘晾在門外也不合禮數,但不想這柳燕兒話畢將手中酒葫一遞,不等陳遙開口邀請,便低著頭羞著麵匆匆離去,留下陳遙杵在門口半天沒反應過來。

“門外是誰呀?”

果兒這時候也已經鋪好宣紙碾罷墨盤,見無人進院,一伸脖子好奇問道。

“啊,沒事,就一朋友,送了幾壺好酒過來。”

陳遙回過神來,立時便明白了事情原委,昨日救人那會自己不過就一乞丐,而且還招惹了魚家大少,彆人避之不及倒也在情在理,如今身份已變,魚府今日還遣人送來這麼多東西,那情況自然是不一樣了。

想明白前因後果陳遙也沒太往心裡去,趨炎附會乃是人之本性,就如同昨日自己並不怪罪這小娘子與那主家一樣,今日前來送酒,他便也坦然受了。

“聽說這春雪乃是濮州特產的好酒,陳哥哥,你還有這樣的朋友啊!”見陳遙將幾壺酒水放到台階前,果兒跑過來看罷一眼,當即雙眼放光,歡喜不已。

“啊,是啊,富在深山有遠親嘛。”陳遙笑笑,當即拍開一壺,衝周圍孩子招呼道,“來,都過來嘗嘗。”

大唐年間還沒有蒸餾技術,度數上不去,所釀酒水其實都和飲料差不太多,這也是陳遙喊眾孩童過來一起飲用的初衷,但沒曾想,這柳燕兒送過來的幾壺春雪倒是大出陳遙意料。

這酒入口柔順,入腹不過片刻,陳遙便覺股股辛辣氣息自丹田處往上湧,小半壺下肚,已是有些兩眼發直,十指勾曲的意思。

陳遙不勝酒力,上一次這麼痛飲三大白是什麼時候的事了?他早不記得了,當下陪著眾孩童才喝不過幾壺,頭腦便開始有些不清醒,舉起酒葫想看看配比說明,抓到眼前才想起當下還沒出現這類物什,自嘲間,卻見得果兒也是滿臉緋紅。

這小妮子湊過臉來,模樣甚是嬌羞,小聲呢喃道。

“陳、陳哥哥……你、你要作、作嘛?”

“嗯?”

陳遙聞言打了個嗝,剛想擺手表示使不得,三年起步可不是開玩笑的,然朦朧之間,見果兒已是抓著筆墨紙硯晃晃悠悠地重新湊了過來。

“陳哥哥……意氣風發枉少、少年,陪、陪在陳哥哥身邊這、這麼些時、時日,果、果兒都還未、未曾見陳哥哥提、提過筆,你、你要為那魚、魚家小姐寫詩、詩,果兒……果兒理、理解,但、但是——果兒也、也想陳哥哥為果兒寫、寫一首,一、一首就、就可、可以……”

這小丫頭說個話都開始不利索,看來也和自己一樣,對著穿腸之物難以抵抗,見她所指原是作詩,陳遙自嘲一笑,想歪了,又見果兒醉眼朦朧煞是可愛,陳遙心血一湧,當即踉蹌起身,抓過她手中的筆墨。

果兒想要陳哥哥寫詩,那還不簡單!

不知是酒壯慫人膽還是對果兒懷有特殊感情,亦或兩者都有,藉著酒勁,陳遙也未多想,大筆一揮,便將臉皮丟之一旁,肆無忌憚地剽竊起來。

“一首浣溪沙,送給我可愛的果兒妹子!香靨凝羞一笑開,柳腰如醉暖相挨,日長春困下樓台。照水有情聊整鬢,倚欄無緒更兜鞋,眼邊牽係懶歸來。”

這一首出自宋代才子秦觀之手,描寫的正是女子與情郎約會時的整個過程,用在此間雖是有些輕浮挑逗之嫌,但陳遙樂意,他喜歡果兒,喜歡便要表達,直抒胸臆才是男人在情路上該做之事。

果兒拿過紙張仔細品讀片刻,緋紅的小臉逐漸變得越發滾燙,待陳遙笑嘻嘻望過去時,這小妮子已是臉燙得無法示人。見陳哥哥兩眼直勾勾望著自己,果兒哪經受得住他這目光,當即抓著紙筆起身跑去了旁側。

她這舉動大大滿足了陳遙撩撥之意,見果兒跑開,陳遙哈哈一笑,擰開一壺春雪又灌了幾口。這酒真是好東西,入口舒爽,入腹灼腸,酒氣翻騰間,陳遙甚至都覺得這天地之間,唯我獨尊了。

喝了幾口沒見果兒回來,陳遙側目一看,這小妮子正抓著筆墨在東側牆麵上來來回回,不知道在乾什麼,陳遙覺得好奇,踉蹌著湊過去仔細觀瞧,才發現果兒正在謄抄剛才那首浣溪沙。

“這……這是做甚?”陳遙看了一會,不解問道。

果兒羞赧一笑,紅著小臉竊竊回道“這是陳哥哥給果兒寫的第一首詩,果兒要把它謄到這院牆之上,每天醒來……都能看見。”

“胡、胡鬨。”陳遙聞言噗嗤一笑,見過天真爛漫的,沒見過這麼天真爛漫的,這可是赤果果的炫耀哎!

果兒才不管這些,自顧自地謄抄一遍,待筆鋒一收,小妮子拉著陳遙後退幾步,站到遠處欣賞片刻,這才拍著小手再次說道。

“真、真好!陳哥哥……謝謝你!”

陳遙拍了拍著丫頭的小腦袋,“隻要果兒喜歡,要陳哥哥寫滿這整麵牆體都不在話下。”

“真、真的嗎?”

“你不信你陳哥哥?”

“才不信,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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