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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來自官方的忠告。(1 / 2)

我相親超有經驗的!

這消息一出,不僅城中人人莫名其妙,連城外叛軍都覺莫名其妙——

誰都不知這魚刺史魚大人腦子裡哪根筋搭錯了線,這兵臨城下戰火將燒之際,居然還有心情置辦婚事?

而且最讓所有人難以接受的,還是除了魚大人腦子出問題之外,甚至連節度使薛大人也對此樂此不疲?

望著滿街道懸掛起的大紅燈籠,城中軍民敢怒不敢言,到底隻是升鬥小民,除了緊閉門窗暗地裡直罵狗官,其實也做不了什麼;

至於城中守軍則更慘,除了得繼續披掛戒嚴,他們還得聽從調派,幫著一道張燈結彩布置宴席現場,不僅如此,還得時時忍受城中百姓鄙夷唾棄的目光。

薛崇瑞與魚景堯自然知道這些事,但他們並不在乎;陳遙當然也明白城中風向,但他同樣也沒怎麼往心裡去。

陳遙很清楚世人的心理,他其實也沒什麼好想的。

想救這一城百姓也非是他本願,不過是為了還梁大哥與魚姑娘人情,不過是想為果兒與自己創造一個良好的生活環境,再退一萬步——

其實他也不過是想試試自己是否能以力抗命,改寫曆史而已。

這樁樁件件,全和城中百姓沒太多關係,隻不過是順帶捎上他們罷了。

所以即便被所有人鄙夷,即便被所有人唾棄,陳遙也覺得無所謂——

正所謂大智無群,大善無幫,如此一來,又何懼孤步,何懼誹謗?

隻要自己在乎的人在乎自己、理解自己就行,其他的,都不過是背景板而已。

說起來事情進行得也非常順利,濮州城內的探子已是帶著信函出了濮州地界,陳遙相信張大人,知他定會帶兵前來;

而婚配一事,魚寒酥也沒說什麼,昨日與果兒說起,果兒雖有些落寞,但也很識大體地表示理解,並表示支持。

除此之外,小丫頭還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要在最短時間計入魚家戶籍,成為自己的縢妻,使出渾身法術和魚姐姐爭寵。

……好吧,這些就都是胡話了。

不過細細一想,也並非都是如此。這二十來日陳遙想得最多的還是王仙芝——

或者說,還是這曆史走向的問題。

除了這一點其他各方麵都沒怎麼上心,如今望著魚府派過來使“抬頭郎”的四人花轎,置身花轎,陳遙這才意識到——

自己似乎從未細細想過,退敗王仙芝、守住濮州之後,應當如何。

本來吧,若是沒有魚姑娘芳心暗許、沒有薛崇瑞咄咄相逼,陳遙覺得可能還是會帶著果兒留在這濮州城,畢竟古時交通不便,自己也沒一技傍身,能在濮州混到當下這種程度,其實也能富足地過完一生了。

不過話說回來,若沒混到這種地步,他早就打包完畢帶著果兒等人離開這濮州地界了。

到底是凡夫俗子,得了好處,受了尊敬,有了一定地位,心境便難以控製地會發生轉變,這一點陳遙也不能免俗,留在濮州其實也是大概率情況。

留就留吧,隻要能解決王仙芝倒也沒其他什麼要緊的事了,而如今,自己平白又多了個刺史駙馬的名頭,這情況就變得有些複雜了。

但好就好在,無論是果兒還是魚姑娘,都不是那種狹隘善妒的性子,或許到時候三人真可以和和美美也說不定……

古時入贅並不是一件十分丟臉的事情,薑子牙曾經也入過贅,後來不也成就了一番事業?

因此在陳遙看來,入贅並不代表沒能力,隻能說明在某個特定時期,男方的確是生活環境比較困難。

薑子牙如此,他陳遙也是如此,隻不過相比薑子牙,陳遙覺得自己還多一層身不由己的原因,而且不同於薑子牙,他其實也蠻喜歡魚寒酥的。

到底情愛一事發乎於心,如果可以,按陳遙自己的想法,應是先娶了果兒,再收了魚姑娘,這樣一來……可能自己心裡就不會這麼彆扭了。

而相對於正常的婚親嫁娶,入贅的婚禮儀式通常較為簡單也不事鋪張,當下若是所想無錯,魚寒酥應該已是宿於新房,隻等自己到了,花轎鼓吹,抬新娘兜喜神方一轉,走個類似男方迎娶的流程便可到門拜堂。

如此想來,入贅的婚禮形勢其實與娶親也沒多大區彆——至少在陳遙心裡是覺得沒太大區彆。

若是相處融洽,到時濮州無虞,再與迎娶果兒之時一並大操大辦便好,雖說有些委屈魚姑娘了,但在這節骨眼上,陳遙想得其實也和城中百姓差不太多。

大敵當前,的確不宜太過張揚。

有此想法的自然也包括魚景堯。

雖在麵上不這麼想不這麼做,但逢迎薛崇瑞是一回事,心中所想又是一回事。

如今戰事緊急,魚景堯又始終心神不寧,如此情況下他其實也沒什麼心思大操大辦,待到四人花轎將陳遙抬回魚府,魚景堯當即指明

為策萬全,一切從簡,待到反賊敗退之日,再好好置辦一番。

陳遙坐轎抵達魚府之時剛過上午巳時。不知為何,見到一席綠袍的玄奘曆世化身,魚景堯內心便愈是發慌——

他也顧不上等到黃昏時分,當即便安排陳遙與酥兒舉行婚事,祠堂擺過列祖雙親,正堂謝過沒起什麼實際作用的媒妁之後,魚景堯便將二人匆匆送入洞房。

這一點倒是出乎薛崇瑞預料了。

薛崇瑞此時還待在節度使府,品著上好的茶水,優哉遊哉地等著夜幕降臨,等著玄奘曆世化身喜滋滋爬到魚家千金那小娘皮的肚皮之上。

不過好在即便魚景堯心焦煩躁不知其因,陳遙和魚寒酥倒還沒那麼猴急。初入洞房,待媒人將寓意同甘共苦的青瓠互換讓二人對飲,又各取頭發一縷,剪繞相送,至此,成親之禮才算完成。

收了青瓠與金剪,媒人出門,房中便隻剩下夫妻二人。

青瓠極苦,互換青瓠夫妻對飲,名為合巹;而互送頭發名為結發,寓意至死不渝。這些禮節陳遙從未感受過,甚至連了都未曾了解過,但隻需要這拜拜那拜拜,剪一撮頭發喝點苦瓜酒水便諸事可畢,這倒是比後世那些所謂的鬨洞房好太多了。

禮節極簡,媒人已去,但房中氣氛卻很是尷尬。

魚寒酥此時蓋著紅頭坐於床邊,與以往爽朗個性不同,此時的她隻是默默低頭不語。看來再要強的女子,在自己心愛之人麵前,總歸還是溫柔如水的模樣。

女子出嫁所用蓋頭皆為紅綢,發髻正中有發簪透過紅綢加以固定,以確保新人在移步時蓋頭不至於掉落。

而古時用手掀新人蓋頭並不吉利,陳遙也看到了房中桌上紅漆木盤裡的物什,但他到底不懂這其中用意,所以並未去看盤中的鬆木如意與喜秤,恍惚了片刻,便想用手直接去掀魚寒酥的紅蓋。

陳遙還想著掀開魚寒酥蓋頭之後先和她聊一聊來著,不想手才伸過去,魚寒酥透過紅綢蓋頭一見如此,當即往後一躲,躲開了陳遙那隻手,這讓陳遙很是愕然,也讓他有些局促。

頭一次結婚,怕不是自己哪裡沒做對?

見陳遙一臉窘態,魚寒酥反應過來,夫君身世淒苦,到底不似自己這般出身名門,從小便熟知這些禮數。

魚寒酥噗嗤一笑,也不說話,隻用手指了指桌上的紅漆木盒,示意陳遙。

陳遙順著她手指方向一看,頓時明白過來,當即糗得麵紅耳赤,嗬嗬乾笑兩聲,咳了咳,這才抓起其上的鬆木如意,小心翼翼地挑起了魚寒酥的紅蓋頭。

陳遙也不是沒見過魚寒酥,但此時再見,卻是彆有另一番滋味——

此時的魚寒酥比之以往一副男兒打扮,卻是極顯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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