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距離京城不算遠,高鐵也隻需要三個來小時,飛機的話不到一個小時就能到。
一個來小時後,一家裝飾十分講究的中餐廳包間。
精致的菜肴已經上桌,兩人相對而坐,邊吃邊聊著閒話。
許立言不經意間看到劉卞的鎖骨處一個清晰的暗紅色唇印,心裡猜想多半是昨天他跟未婚妻在一起時留下的。
不過他很快發現這小子有點不對勁,他一會兒係上扣子故意把唇印遮上,一會兒又解開故意將領口往一邊拉一下,好像是在刻意展示似的。
許立言終於忍不住用下巴點了點他脖子的地方,開口問道:“你他媽到底是害羞呢,還是想跟我炫耀呢?”
“你看到了?”劉卞嘿嘿賤笑道。
“我又不瞎。”許立言挑了下眉梢道。
劉卞指著那個唇印:“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宣誓主權?”許立言道:“是擔心你到外麵沾花惹草吧。”
“其實主要是防你,她知道你現在人在京城,怕你搶她男人。”劉卞哈哈一笑道。
許立言輕哼了一聲道:“原來不是擔心你沾花,是擔心你惹草四聲)。”
劉卞:“......”
提到劉卞的未婚妻,許立言突然想到了什麼,接著說道:“我覺的你未婚妻肯定是缺乏安全感,要不你乾脆直接對外宣布你已經訂婚了,這樣一來,她肯定就有安全感了,也就不用連我一個男人都要防了。”
“你是不是當我智商低啊?”
劉卞一眼就看透了他的陰謀,不就是想讓那些cp粉散了嘛。
“你錯了,我不是當你智商低,我賭你根本沒有。”許立言擠兌了他一句,又道:“不開玩笑,認真的,反正你們都訂婚了,遲早瞞不住的嘛。”
“不行的,我未婚妻是圈外人,她不希望被打擾,等以後再說吧,如果不小心曝光了那是沒辦法的事。”劉卞認真道。
“行吧。”許立言聳了下肩道。
“你現在不是單身嗎,你談個戀愛不就行了。”劉卞道。
許立言頓了一下,微微一笑生硬岔開話題道:“不聊這個了,你這次準備了什麼歌?”
......
如今的洛陽全然沒有它在曆史上那麼風光。
僅僅隻是一個三線城市。
許立言家也不在市裡,而是在旁邊的一個小縣城。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正是杜康酒的產地伊川。
他父母早年間一直在南方做生意,那時候他也跟著在那邊經常轉學。
混了幾年也沒賺到大錢,後來就回到老家定居,開了一家不大不小的超市,過起了半退休生活。
許立言則大部分時間都在外地上學,工作,每年也回來不了幾次。
真要說起來,他對金海可能還比較熟悉一些。
晚上八點。
六位嘉賓來到酒店一間小宴會廳集合。
按照節目流程,依舊是品嘗當地美食環節,今天要品嘗的曆史最悠久的名宴之一,洛陽水席,
幾位嘉賓落座,一邊插科打諢聊著閒話,一邊等著宴席開始。
夏箏的座位正好就在許立言正對麵。
不知怎地,一看到他腦子裡就不自覺想到昨天晚上,紀敏那個女流氓給自己灌輸的那些虎狼之詞,還有她給自己準備的兩套性感睡衣,情不自禁臉頰有些發燙。
劉卞無意間看到她臉色一片緋紅,開口問道:“箏姐,你臉怎麼那麼紅?是不是發燒了?”
“沒有,今天好像有點熱。”
夏箏回過神來,用手扇了幾下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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