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日。
“江學霸,你能聯係上肆哥嗎?”
“不能。”
“好吧,那江學霸你能聯係上肆哥一定給我發個信息。”
“好。”
江蕎告訴他,自己拿到了a市新舞杯的報名資格,時間就是一月八號,在市裡最大的劇院裡。
這可能是她最後一次上台表演,她希望他能來。
可是他沒回。
……
晚上。
三人還是都聯係不上許肆。
江蕎,楊世昆,郝明三人去了許肆家門口,卻發現那層樓都被鐵門隔離開了,鐵門上麵還有一把大鎖。
楊世昆開口道:“怎麼會上鎖了?肆哥不是還住這裡嗎?”
江蕎隔著大鐵門看了一眼門口,紅燈籠已經沒有了,她開口道:“可能搬回去了,還沒來得及告訴我們。”
楊世昆開口道:“肆哥怎麼會不提前告訴我們呢?”
郝明開口道:“可能手機壞了,還沒來得及新買。”
三人看著那扇鐵門,均是神色複雜。
……
一月三號。
楊世昆急的要去報警。
江蕎和郝明也同意去報警。
三個人去了警察局,結果警察聽了三人的說辭,隻是笑著開口道:“據你們所說,你們這個同學是自己一個人住,可能他是去了親戚家,十七八歲一個男孩子,怎麼可能在自己家就丟了,你們回去再等等消息吧。”
楊世昆回去氣憤的開口道:“靠,就是聯係不上才來警察局的呀,他居然覺得我們在逗他玩。”
江蕎沒有說話,隻是又一次點開了信息。
他沒回。
還是沒有回。
……
一月四號。
江蕎還是沒有收到有關許肆的一點消息。
她和許肆的聊天界麵還停留在大年初一那天她問他餃子好吃嗎。
她拍了拍許肆的頭像。
江蕎剛丟下手機,聽見微信的消息聲。
她點開手機,是許肆發來的消息。
【許肆】:抱歉,手機壞了。
她敲了幾個字,然後又刪除了,最後發了一條信息。
【江蕎】:我有東西給你。
那邊許肆也很快回了信息。
【許肆】:剛好我也有事找你。
十幾分鐘後。
許肆發了一條信息。
【許肆】:我到樓下了。
江蕎下了電梯,看見了樓下的許肆,他穿著一身黑,戴著圍巾,隻留一雙眼睛露在外麵。
她走到許肆麵前,開口道:“你怎麼手機摔壞了。”
“不小心。”
江蕎總覺得今天的許肆有些不一樣,但是哪裡不一樣,她又說不出。
她將手裡的書遞給許肆,開口道:“你那套題寫完了,剛好給你換新的。”
許肆卻沒有接她手裡的東西。
“以後不用補習了。”少年的嗓音有些低啞。
江蕎拿著書的手有些微微僵住,她抬頭看向許肆家,開口道:“為什麼?”
“不為什麼,不想學了。”
“可是你的成績已經在進步了,說不定下學期就可以衝進中等了。”
許肆聽著她的話,指甲都嵌進肉裡,他看著江蕎,一字一句開口道:“彆管我了,江蕎。”
江蕎對上他的視線,少年的眼眸本就偏黑一些,如今眼底沒什麼情緒,看起來有些拒人千裡之外。
就像。
就像剛開始兩個人第一次見到的那樣。
他鮮少喊她名字。
這次喊了她的全名。
江蕎想問他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