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立刻改口:“不是給你道歉,是我想請你吃飯,可以嗎?小老師。”
江蕎輕聲“嗯”了一下。
……
飯桌上。
許肆看著桌上清一色的綠色蔬菜,看了看對麵的江蕎。
江蕎開口道:“吃菜對身體好。”
許肆一雙黑色的眸子裡都帶著盈盈笑意,他開口道:“小老師真疼我。”
江蕎沒有說話,夾了一筷子菜放進他碗裡,開口道:“吃飯。”
許肆一直笑著看著她,開口道:“謝謝。”他說完,又想起了什麼,開口道:“快期中考試了,要驗收補課結果了,你對我有信心嗎?小老師。”
他喊小老師的時候眼底都帶著笑意,莫名有些勾人。
江蕎開口道:“肯定會比之前進步。”
“那是自然,我上次沒有分數。”
“……”
許肆想了一會,開口道:“如果我進步十五名的話,我來向小老師討一個獎勵,可以嗎?”
“可以。”江蕎說完,又補充了一句:“隻要我能做到。”
“好。”
…………
“我靠我靠,大頭,疼死了,輕點。”楊世昆躺在床上,呲牙咧嘴的開口道。
郝明看看手裡的棉簽,不確定的開口道:“我已經很輕了,還是很疼嗎?”
“疼死了。”楊世昆疼的都痛苦麵具了。
郝明看著他身上還有腳印,紅紅的,擦藥酒的手頓了一下,他開口道:“下次肆哥和我們不在的時候,彆出頭,聽到沒有?”
楊世昆一聽這話激動的坐了起來:“我靠,那個畜生他把我表弟整的都不願意去上學了,我都氣死了。”他說完,因為掙開了身上的傷,疼的呲牙咧嘴的。
郝明把他重新按回床上,開口道:“沒上完藥呢,彆亂動。”
“我就是氣。”
“我知道。”郝明說完,又開口道:“肆哥已經幫你把那人揍成豬頭了,揍的他媽都認不出來他,怎麼,你都這個殘廢樣了,你還想乾什麼?”
“你才殘廢,你全家都是殘廢。”
郝明:“……”
算了,不和傷患計較。
楊世昆抬頭看到他臉上的傷,開口道:“你臉上的傷不用擦點藥嗎?”
“不用。”
楊世昆從藥箱裡翻出來一個創可貼,也不管什麼,直接貼在了他的臉上,然後開口道:“可以了。”
郝明沒有說話,任他在臉上搗鼓,然後收起來了藥箱。
楊世昆坐在他床上,開口道:“完球了,我這幅鬼樣子,回家指定還得挨頓毒打。”
他說完,忽然湊近郝明,開口道:“哎,大頭,你說,如果我跟我媽說我臉上的傷是摔的,你說他信不信?”
郝明開口道:“我相信阿姨的眼不瞎。”
“那怎麼辦呀?完球了,男女混合雙打,鐵定小命不保了,我媽說不定直接給我逐出家門。”楊世昆躺在床上,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挨打的樣子。
他歎了口氣。
一頓毒打估計是跑不掉了。
“我如果被逐出家門,那我就去投靠肆哥,但是我怕肆哥嫌棄我。”楊世昆自言自語道。
“那你找我。”
“阿姨不是等下也要回來嗎?”
郝明開口道:“沒事。”
楊世昆在他床上滾了一圈,開口道:“那就這樣了,你得收留我。”
郝明看了他一眼,開口道:“彆滾了,床單上被你弄的都是藥酒。”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