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們知道嗎?今天許肆直接把六班一個男生按在角落裡打,臉都被揍腫了,那男生聽說成績還挺好,前幾年還評選獎學金呢。”
“你們說的被打的人不是六班的劉興法嗎?”
“就是他,就是他。”
“彆討論這個了,許肆往這邊來了。”
少年藍白的校服穿的有幾分隨意的味道,領口最上麵的扣子沒有係,一雙眸子黑到了極致,黑色的碎發同冷白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起來就讓人不好接觸。
他走後,那些人才鬆了一口氣,不知道他們剛剛說的話許肆到底聽見了幾句。
楊世昆將那些話聽了個七七八八,有些生氣的開口道:“那些人什麼都不知道就在背後亂嚼舌根子,我他媽都覺得肆哥應該打死那個畜生,真讓人作嘔,一副好學生樣,背後做的都不是人做的事。”
他恨不得衝上去同那些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理論,把劉興法做的惡心事直接甩在他們臉上,讓他們看看到底劉興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郝明開口道:“肆哥,要不要解釋?現在所有人都以為那個畜生是個受害者,都以為是肆哥你欺負了他。”
許肆聞言,抬眼看了一眼兩個人,開口道:“隨他們去說。”反正他也不是好人,倒是這件事情如果傳出去,那個女生怕是在學校要待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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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興法,你的臉真的是許肆打的嗎?”一個男生看著劉興法腫起來老高的臉,有些疑惑的開口道。
劉興法想起來昨天許肆那雙黑眸還有話,心底還是有些後怕,不過他又轉念一想,許肆肯定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那不是隨他怎麼說都行。
他摸了摸臉上的傷,假裝害怕的開口道:“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哪裡得罪了許肆,我跟他之前都沒見過,更沒說過什麼話,他突然揍了我一頓,我現在臉還疼呢。”
另一個有些胖胖的女生開口道:“臥槽,這也太過分了吧,他也不能隨便揪出來一個人就打吧。”
劉興法開口道:“我也不知道哪裡招惹了他。”
“哎呀,你這個臉被打的也太嚴重了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這臉上的傷看起來就好疼。”
“你真是太慘了,劉興法。”
他被眾人圍在中間,理所應當的享受著這些人的同情心。
當發生了一件事的時候,人們會理所應當的偏向那些所謂的弱者,覺得是他受了欺負,劉興法利用的就是他們這種心理,不過這些人也真是蠢的要死,他說什麼他們就信什麼。
許肆打人的事情通過彆的班也傳到了十七班。
不過十七班的人多數都是比較了解許肆的,許肆這個人平常看起來什麼都不在乎,倒也是個護短的人,剛開始有人來班裡挑事,班上的人受了欺負。
這位坐在後麵天天睡不醒的爺拎起板凳就衝那些人身上招呼,一個人踹翻了一群人,表情很冷:“彆他媽來十七班挑事。”
雖然許肆總是愛睡覺,但是從那以後,幾乎都沒人來十七班挑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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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