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聖醫門的門徒很快便去把蔣鐘給叫到了大廳裡。
蔣鐘進門後一看內田浩二那副難看的臉色,目光再轉向正站在他身旁的祁文石,他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蔣鐘在心頭暗暗歎了口氣“祁文石這老家夥怎麼這麼固執,不聽勸。”
內田浩二沉著臉厲聲說道“蔣鐘,你該知道我叫你來是為了什麼事吧?”
此刻的蔣鐘,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他吞吞吐吐地說道“不……不知道。”
“不知道?人家祁老就在這兒,你要不要跟他當麵對質?”內田浩二突然提高了聲音質問道。
蔣鐘的心正在一點一點的往下沉,他陷入了沉默。
當然,他也不知該如何開口,他知道現在就算他如何說,都會被門主認為是在狡辯。
內田浩二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你們為什麼一心要和林醫生為敵呢?是出於嫉妒?還是出於什麼其他心理?我現在可告訴你們,要是咱們聖醫門的門徒,以後見到了林秋都給我客客氣氣的。”
聽著聽著,蔣鐘心頭實在是覺得憋屈,他便開口頂撞了一句“門主,林秋他就是一個毛頭小子,我們堂堂聖醫門為什麼要對他低三下四的?他憑什麼?他何德何能?”
“憑什麼?就憑他那一手奇絕的醫術,你們任何人都比不了。”內田浩二的話語中,隱隱帶著怒氣道。
“我不服!”蔣鐘將頭扭向了一邊,冷冷地說道。
內田浩二的嘴角掛上了一抹狠厲之色“既然這樣,你就走吧,我們聖醫門不需要你這樣狂妄自大的門徒。”?
蔣鐘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內田浩二,好半晌才道“什麼?門主,你居然叫我走?就為了林秋那個小子?”
內田浩二站起身來對大廳內所有聖醫門的門徒朗聲說道“你們一個個都給我聽好了,以後要是誰敢去找林秋的麻煩,或者與他為敵的話,那就必須逐出聖醫門!”
蔣鐘的雙眼眯成了一條線,他的臉色越來越冷,心頭實在壓不住那股火氣,突然間開口大罵了起來。
“走就走,這樣的聖醫門,誰他媽稀罕似的……”
他罵罵咧咧好半天都沒有停嘴的意思,祁文石一直不停的向他使著眼色,讓他閉嘴,可是他此刻怒上心頭,已經全然不管不顧了。
“蔣鐘,給你三秒鐘,馬上給我滾出聖醫門去,不然的話,我就用門規伺候了!”內田浩二也是在忍無可忍,他大發雷霆道。
大廳內的其他人都嚇得不敢再說話了。
良久不吱聲的祁文石終於開口道“蔣鐘,聽到沒,還不快走。”
蔣鐘鄙夷的目光深深的掃了他們一眼,隨後轉身便揚長而去了。
曆來強勢的內田浩二今天能夠就就此放過蔣鐘,也算是蔣鐘的造化。
一位門徒急忙倒了一杯茶水,恭敬的遞了過來“門主您消消氣,彆跟這老家夥一般見識,氣壞了身子不值當。”
“呼……”祁文石暗暗鬆了口氣,他心頭也不由得詫異,林秋可真是神機妙算,一切儘在他的把握中。
林秋和秦飛宇二人在扶桑的民宿房百無聊賴地住了幾天後,秦飛宇實在是沒了耐心,再也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