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定!彆自亂陣腳!”
陳登科立即收起手機,幾步就走到了鬆本潤的工作間。
隨後來到數米長的九州帝王圖麵前,再次看了眼毫無血色的鬆本潤“快去接待,平時該怎麼表現就怎麼表現。”
說完,陳登科便扶起九州帝王圖將其攤開,一撥一滾,整幅畫就被豎著展開。
陳登科踮起一隻腳,小心翼翼的將自己整個人藏入九州帝王圖中,同時移動至一排櫃子後。
“快去”
陳登科有些想罵人了,這家夥怎麼磨磨唧唧的?這是生怕門外的人不起疑?
“哈衣哈衣!”看呆了的鬆本潤意識到自己的發愣,立馬跑向石門,而這時那陣聲響也越來越大,像是大爆炸一般!
還沒邁出幾步,鬆本潤再次回頭,擔憂道“陳大師,您真的”
“我說了你管好自己就行,不要管我!”
陳登科的聲音冷漠至極,好似九幽的鬼魂讓鬆本潤頭皮發麻,鬆本潤後退了幾步,連聲道“哈衣哈衣!”
很快,鬆本潤一口氣跑去工作間,來到了石門口。
約莫半分鐘後,寶庫的大門才被打開,陣陣海風瞬間湧入。
鬆本潤不由自主打了個寒噤,整個人幾乎變成了冰雕。
尤其是外麵刺眼的光亮,讓這幾天都處於燈光下的鬆本潤眼睛都睜不開。
隻是看到白茫茫一片中,站著一個人等到視線恢複過來,木府彪看清楚了門口矗立著的兩個人。
在看清楚那人的一瞬間,鬆本潤心臟劇蹦,連話都忘記說了。
“鬆本潤,你發生什麼事情了?”
除了近一周不見的冷麵北原,說話的時不帶任何一點情感,冷漠肅靜。
鬆本潤強行抑製顫抖的雙手木府彪心頭狂跳,安慰著自己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隨後深深朝著北原鞠躬,恭敬道“恭迎北原先生,這次修複工作才進行不到四分之一,您怎麼來了”
鬆本潤極沒有底氣,差點就破音了。
北原盯著鬆本潤不自然的神色,漠然道“我記得給你留了個扶桑武士耀武服侍你,他人呢?”
鬆本潤一聽這話,全身的神經都緊繃到極致,呼吸頓時停滯了,雙唇急得打哆嗦。
完了!
這一切都要暴露了!
鬆本家族算是完了!
不僅僅是他得家族,還有陳登科!
背叛扶桑得下場隻有一個,屍骨無存!
轉念一想,鬆本潤考慮到陳登科還有活著的機會,心中立刻有了決定,回過頭就要大喊“陳”
還沒完全喊出來,北原的聲音就響起了“藤原先生,就是這裡,您慢點。”
鬆本潤循聲看去,渾身一顫,哆嗦打得更厲害了。
藤原先生,西京東大寺的掌權人,更是扶桑王室的代理人!權力巨大!
隨後鬆本潤身體本能的鞠躬“藤原閣下,您的蒞臨讓我倍感榮幸!”
很快,一輛電子輪椅慢慢駛入寶庫內,輪椅上的鬆本潤腿上手臂上綁著繃帶,上次在陳登科那裡受的傷到現在都沒有痊愈。
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距離痊愈還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