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膳,李意卿和張自新去書房談論事情。
沈舒窈和孟萱聊了些話常,之後話趕話,沒多久就帶著孟萱去看先前看好的幾個院子。
這些院子沈舒窈已經看過,差不到哪裡去,孟萱沒看多久,就定了下來。
“弟妹,院子的事,多謝你幫著注意,費心了。”孟萱滿臉笑意地對沈舒窈說道。
雖然兩家關係好,但其實是兩家的男人自小相識,關係才這麼好。
不然以沈舒窈如今的地位,不說給她們家幫著看院子,她就是上門拜訪,都不一定進得了李家的門。
“咱們兩家的關係,不用言謝。”
孟萱聞言,嘴角露出一抹淺笑。
之後,沈舒窈和孟萱忙著過地契的事,由沈舒窈帶著到衙門,這地契辦得倒是很快。
都不用兩人說什麼,就是在衙門坐著喝杯茶的功夫,地契便辦好了。
其實這種事情,壓根不用沈舒窈和孟萱親自到衙門辦理的,但是想著快點辦好,張家晚上還要入住。
兩人這才到衙門來,左右不過來著喝杯茶水而已。
由於兩人是女眷,官府的人雖然想討好,但也沒多打擾,隻是諂媚地辦完地契,便親自送兩人出了衙門。
下值回府後,又跟府裡的夫人說了下要注意的事。
兩人出了衙門,回到李家,讓李家的下人幫著張家的下人一起歸整院子。
然後李意卿和張自新商議出使的大小事務出來後,李家空空蕩蕩的沒幾個人。
李意卿看著院子,納悶道:“咦,人呢?”
見李意卿不解,林東上前道:“大人,張大人,夫人和張夫人去買了院子,這會兒在歸整收拾呢。”
“意卿,弟妹能乾,辦事麻利地很,我們這才剛到福州,院子在弟妹幫忙下,這都買好了。”
對於張自新的誇讚,李意卿很讚同,畢竟酥酥辦事一向仔細妥帖,這些年,他就沒為家中事務煩擾過。
以前他娘掌中饋的時候,他時不時還要做主,但現在家中事務都由妻子照料,他忙著官府裡麵的事就行。
家中的事和父母兒子,基本不用他太過操心。
有時候他沒想到的,妻子已經做好了,比如過年過節要給老家親戚和夫子送的禮,諸多事宜,都由沈舒窈全權處理。
李意卿想了下,莞爾道:“嗯,自新哥,你說得對,酥酥確實能乾。”
見李意卿臉上的得意,張自新無語道:“你嫂夫人也能乾著呢。”
“是是是,那我們過去看看自新哥家的院子?”
兩人一商議,便決定也去看看院子。
兩人到院子的時候,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要不說人多力量大,李家下人不少,張家也好些下人。
不過一兩個時辰,便把剛買的院子收拾妥當。
林娘子還和張家的廚娘在張家的廚房開始準備晚膳。
晚上,兩家一起用晚膳。
孟萱拿起酒杯,笑盈盈道:“我敬李叔,吳嬸子一杯。”
李長江和吳氏也拿著酒杯,大家見此,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塊。
等李長江和吳氏喝完,孟萱又拿起酒杯,“弟妹,嫂子敬你一杯,今日要不是你費心,家中也不會這麼快就買好院子,又收拾妥當。”
張自新也站起來,笑嗬嗬道:“是啊,聽娘子說,弟妹還給準備了乾淨的被褥,要不然,今天還真不好說,說不定要住客棧呢。”
沈舒窈和李意卿站了起來,“應該的,再說,被褥沒準備好,也不能讓你們住客棧啊,家裡還有乾淨的廂房呢。”
兩家也不客氣,說完就開吃。
孩子們見大人還在客氣,桌上最小的張柏忍不住扯了下孟萱的衣袖。
“娘,我餓了。”
吳氏見狀,連忙說道:“你們不用再寒暄了,快些用膳,看把小柏給餓的。”
“哈哈哈,是極,是極,嬸子說得對,我們快些吃。”
大家這才開始用膳,福州的水產是最豐富的,這頓飯,吃得張家人很是開心。
連在福州住了幾年的李家人,這會兒吃得也開心不已。
次日,李意卿帶著張自新到漕運外司。
“匡副使,這是剛來的副使,張自新。”
匡建樹看了一眼張自新,而後作揖道:“張大人。”
“匡大人。”
“祁勳,祁經曆。”
“呂福,呂知事。”
漕運外司的人互相認識,昨日李意卿已經和張自新說過,漕運外司的情況,所以張自新知道外司目前就這幾個人。
張自新向來自來熟,不用李意卿在中間周旋,一個上午,他已經和外司的人聊得熱絡。
“張大人,本來要給你介紹漕運司曹大人的,但曹大人兩月前外出,暫時不在福州,這幾日,和漕運內司的官員也認識一下。”
雖然漕運外司剛成立沒幾年,但上值的地方都在邊上,而且有時候公務也有交接,所以是該要認識的。
李意卿說著,帶著張自新到內司,和漕運內司的官員互相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