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辦公室內,司冥寒在黑色座椅上坐下,“去點份餐。”
黑眸抬起,見章澤未動,“有問題?
“司先生,您沒事吧?”章澤含蓄地問。
“什麼事?”啊沒有,我現在就去安排。”
說完,章澤便轉身離開,半句話不敢問了。
章澤不敢問,其他人就更不敢多嘴了。
司冥寒就那麼頂著被撓出四條指甲印的臉在kg集團忙了一下午,開會,和上門的商場之人晤麵,跟沒事人一樣。
仿佛他臉上什麼東西都沒有。
倒是其他人一天都是膽戰心驚的,生怕事情沒做好,惹到司冥寒。
畢竟司冥寒本性深不可測,陰晴不定的,表麵沒發作,卻有種恐怖效應在裡麵。
暮色四合,華燈初上。
司冥寒佇立在落地窗前,頎長深黑的身影映在玻璃上,棱刻分明的臉冷冽逼人。
在那右邊臉上,能清晰地看到四條手抓印。
司冥寒粗糲的指腹摩挲過去,抓痕明顯,黑眸深沉黝黯,真的是不知死活陶寶有了蘇醒的意識,身體感官立刻複蘇,頓時,刺痛刺痛刺痛在腦子裡炸開!
“陶寶難受地嚶嚀了聲,眼皮艱難地張開,陌生的房間和發生過的記憶讓她不得不接受自己此刻的慘狀。
這比三年前的她淒慘多了。
司冥寒就跟個野獸一樣,不停地掠奪,占有。
不管她怎麼哭求都沒有用,司冥寒不停,她便逃脫不掉,哭死了也沒用。
頭腦都暈暈乎乎的,更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偌大的房間裡找不到關於時間的東西。
陶寶在床上適應了下身體的疼痛,困難地坐起身,刺痛感更甚,還有她的腰,怕是幅度大一點就會斷了——“啊疼得她齜牙咧嘴。
嗓子也啞了。
這樣的懲罰真的是太可怕了!
她是不是不應該去計較這樣的下場?畢竟她還活著。
那時候,陶寶一度以為自己會死掉。
她想挪動著身體下床,但一縷不掛,隻能用被子裹著。
她要離開這裡,就必須穿衣服。
而她的衣服也不可能會在房間裡,因為房間不是案發第一現場,而是在酒窖。
她總不能裹著被子去酒窖吧!
想必就算是找到自己的衣服,也都成了布條了,被粗暴的司冥寒全部撕碎了。
雙腳一落地,身體發飄腿發軟,穩了穩急促的氣息,去了衣帽間。
一進衣帽間給她嚇一跳,麵積居然比她的住處還大!
高端衣裝讓她看得眼花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