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童明吉又開口建議道“既然咱們,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那麼為了印證大家的猜想是否正確,我覺得還是應該做一個親子鑒定,用事實來說話才最穩妥,秦家主,你們大家夥兒以為如何啊?”
“不用做不用做!這肯定肯定就是我的兒子!”
趙悅柔早就忍不住了,幾步撲上去就保住了那個尚處在蒙圈狀態當中的少年。
秦萬勝點頭道“五弟妹稍安勿躁,我馬上便安排人過來,反正做一次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咱們再耐心等一等,不急於這一時,啊!”
“安叔,去把劉醫生他們都給我叫過來,家主,你帶著家裡的人繼續搜索,務必要找到這個梁秀,把她活著帶回來見我!”
“遵命,家主!”
安叔和家主各自領命去了,餘下那些無關的下人們也全都被打發回去乾活兒了,秦家的其他人卻遲遲沒有離開,今天這可算是一場大戲了,之前顧家的熱鬨他們沒看著,如今自家有這麼一出好戲,那又豈有不看到底的道理呢?
一大幫子人又再度烏泱烏泱地回到了房內,正巧,二樓的聶堯探出頭來,一臉欣喜地告訴眾人,秦烈已經睜眼了,甚至都可以下地走路說話了!
一時間,一樓的大廳內歡呼聲一片,秦家雖然人多,和秦烈同輩的晚輩們也不少,但總的來說還是比較團結的。
當然了,團結歸團結,並不妨礙他們留下來繼續看熱鬨就是了。
很快,秦烈就在兩個好兄弟的攙扶下緩緩下了樓,看著兒子醒過來,祝禮萍也紅著眼眶激動地迎了上去,一時間,秦烈母子和趙悅柔,母子各有各的溫馨,餘下的看客們也被這慈愛的畫麵給感動到了,大廳內一時十分安靜,隻留下兩對母子間的小聲交談與時不時發出的一兩聲抽泣。
很快,安叔便帶著幾名身穿白大褂的醫護人員走進了房門。
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一片人,劉醫生他們也有一瞬間的迷茫。
但好歹在半路上,他已經聽安叔說過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就算驚訝也沒有太久,帶著自己的助手們先上前和家主秦萬勝見了禮,然後便恭敬地走到趙悅柔身邊。
“五夫人,麻煩您一下二位的毛發和血液樣本,多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事關兒子能否順利回到自己身邊,趙悅柔也迸發出了一個母親該有的血性與剛強,二話不說便直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後從自己的頭上拽下了好幾根頭發遞給了劉醫生。
劉醫生見狀,忍不住撇了撇嘴,但還是小心翼翼地接過這些東西,然後便開始采集起那少年和秦萬傑二人的樣本了。
那少年倒是方便,之前他被老駱故意反噬,嘔出來好幾大口血,衣服上,外麵的地板上全都是血跡,足夠做鑒定用了。
秦萬傑倒也挺痛快,隻不過他可沒有他媳婦兒那麼瘋狂,接過劉醫生遞過來的銀針在自己的食指尖紮了一個口子,然後剪下了自己的一小撮頭發遞了過去。
親子鑒定的結果最快也需要將近六七個小時才能出結果,劉醫生他們過來隻是簡單地取樣,並不能當場就進行檢驗,給出答案。
所以今天,秦家這邊是注定得不到一個明確的結果了。
外麵的天色早已黑透了,童明吉慵懶地打了個哈欠。
“我說秦家主,貴公子和老爺子身上的東西我都已經幫你們清理乾淨了,您看看這個費用的問題”
“哦對對對,今天事情太多太亂,差點兒把這麼重要的事兒給忘了!”
秦萬勝一拍腦袋,趕忙叫來安叔。
“安叔,快去準備五千萬,回頭劃到童大師的卡上,要快啊!”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
安叔領命去了,留下幾個孩子們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彼此。
就連童明吉此刻都有些迷茫,許五爺當時事關自身性命,咬緊了牙關也隻肯出個一千來萬,結果秦家這倒是痛快,一出手就是足足五千萬!
不得不說,跟這種痛快又明理的人家做生意,可要比當初宰了顧家兩個多億的感覺還要爽呢!
虧得他還費心巴力地讓沈涼他倆裝可憐示弱,早知道秦家家主這麼大方,那他還費那個鳥勁乾什麼呀?
時候也不早了,童明吉的肚子早就開始叫了起來,秦萬勝也不是那麼沒有眼力見的人,當即便吩咐安叔準備晚宴,他要好好招待這幾位秦家的貴客!
但童明吉婉拒了他的好意。
“秦家主不必如此客氣,我與令郎是同窗,亦是好友,既然已經收了您的酬勞,那再貪圖您這一頓飯就實在有點兒不像話了。”
“不如這樣吧,今日我們便自己吃自己的,改日等五爺家這邊的事情塵埃落定了以後,我們再搞上一場大的,大家夥兒好好樂嗬樂嗬,豈不美哉?”
“這哎,也好,也好!既然童大師不想留下來用飯,那在下也就不多強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