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深深寵!
冰涼的小手帶著藥探了上來,薄川微微吸了口氣。
“我要把淤血化開,要不然會更難受。”盛安好還以為他是疼的,連忙解釋。
“你可以用力,快一點。”
薄川按住她的手加重力道,今晚不適合乾什麼,但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她這麼撩他,怕是再熬下去會忍不住。
反應了幾秒,盛安好臉唰的一聲變得緋紅。
塗完藥,盛安好去洗了手,才跟他一起躺下。
“望寧會被帶走嗎?”旁邊的人呼吸平緩,但盛安好知道他沒睡,轉輾反側之後,還是問了出來。
她看顧斯琛生了那麼大的氣,要是強硬的把顧望寧帶走,怕是攔不住。
“不會。”薄川很肯定,“隻要望寧不肯,他就什麼都不會做。”
要不然,也不會等這麼多年。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就被隔壁房間的尖叫聲吵醒。
“望寧?!”
薄川率先坐起身,昨天鬨到很晚才睡,他腦子還有些疼,緩了幾秒,飛快衝隔壁房間衝去。
“離我遠一點,不要靠近我!”
顧望寧縮在床的一角,身上裹著被子,臉埋在被子上,像是多看他一眼都會長針眼。
“我隻是想喂你喝點水。”顧斯琛把被子放到她旁邊的凳子上,眼中多了些自嘲,“我不過來,你自己喝吧,你嘴唇都乾裂了。”
“誰稀罕你的東西!”顧望寧抬手就把玻璃杯揮了出去,不偏不倚,剛好砸到顧斯琛的腿上。
男人依舊站得筆直,連表情都沒變一下,像剛剛砸到他身上的隻是一張紙。
“望寧,不要胡鬨。”
“你又想教訓我了。”
顧望寧沒抬頭,甕聲甕氣的反駁他,雙手把被子扯的死緊,薄川連拽了幾下都沒拽掉。
“隻是跟你講道理,你哥哥昨晚冒了多大的危險才趕過來,又熬著守了你一晚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跟過來的盛安好好聲解釋道,現在心情都還沒有平定,最好不要刺激到她。
“假好心。”顧望寧迅速抬頭看了眼麵無表情的男人,又冷笑一聲。
“隻要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他對你是真心實意的。”盛安好不喜歡她這種作踐彆人真心的樣子,脫口而出,“他為了你,還打了薄川。”
話音剛落,她就知道壞事了。
果然,顧望寧瞪過去的眼睛滿滿都是怨恨,“你憑什麼打薄川哥?!又不是他的錯,隻會用暴力解決問題的蠻人!”
明明是她從小就因為長得好看,經常被其他男孩子欺負,顧斯琛才下定決心去學習武術,想用來保護她。
但現在落到她嘴裡,就成了一無是處的“蠻人”。
就算顧斯琛做了再多的心理準備,還是被這句話傷的臉色陰沉了幾分。
“他沒保護好你,就該受到懲罰。”
再深的友誼,也比不上她的安危。
這邏輯
盛安好心頭有些不舒服。
一個成年女性,和一個沒有直接親屬關係的已婚男人,用近乎是守護的方法來保護,換成誰都沒法高興。
“你不要這麼自以為是。”顧望寧抄起桌麵上的手機就砸向他,“我可以保護我自己,沒必要麻煩薄川哥,他根本沒有保護我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