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深深寵!
薄川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該生氣在床上叫另一個人的名字,還是該高興她從頭到尾想得都是自己。
“彆怕,我是薄川,很快就不會讓你難受了。”
輕歎一聲,薄川解開小女人輕薄的裙子,抱著人先去浴室好好清洗了一番。
清冽的薄荷香,像他這個人一樣,初見的時候,宛如聖潔的高不可攀的嶺上雪蓮,深入了解後,又讓人欲罷不能。
熟悉的味道讓盛安好冷靜下來,不再掙紮,靠在他肩頭上。
進了浴室,薄川把小女人放在洗漱台上,任勞任怨的放水,調節水溫。
“薄川。”迷糊的小女人不肯讓他安靜做事,伸出小手拽拽他的衣擺。
“怎麼了?”薄川回頭看她,“是不是難受,我給你叫醫生。”
“不是,我冷”
小女人紅著臉,羞澀的指了指屁股,瓷磚冰涼,直接坐在上麵,確實挺難受的。
薄川沉默了一瞬,然後脫下價值不菲的高定西裝外套鋪在旁邊,“你坐過去。”
“不要,沒力氣,你抱。”盛安好耍賴道。
要是平時清洗地時候,就她那個說兩句都能臉紅一晚上的臉皮,哪有勇氣這麼跟她說話,不過要是沒醉酒,小女人連跟他坦誠相見都需要勇氣。
“好,抱。”薄川願意寵著她,依言抱著她挪了個地方。
很快放好水,他又轉身將小祖宗放到浴缸裡,溫熱的洗澡水讓盛安好不舒服地直扭腰。
下去沒多久的燥熱感又湧了上來,她帶著哭腔道,“我還是好難受,怎麼辦,薄川,我是不是要死了”
單純的口吻,像個不經世事的小女孩。
“不會。”薄川跟著她跨了進去,目光沉沉的道,“我會救你。”
然後順理成章的哄著小女人哭著一張緋紅的小臉,又叫了幾聲久違的“老公”。
盛安好是被餓醒的。
昨天就沒怎麼吃東西,一覺睡到大中午才醒,她餓得前胸貼後背,有頭牛站在她麵前,都能啃得下去。
“餓了?”
隻穿了件襯衫坐在被窩裡辦公的薄川聽到她肚子的動靜,抬起頭來,乾脆利落的關了電腦,“起來洗洗,帶你去吃飯。”
“不想出去”盛安好羞得腳丫子都蜷縮起來了。
她放在外麵的胳膊都布滿了紅痕,腰更是連打直的動作都做得萬分艱難,就算她不記得昨夜有多瘋狂,也能猜到。
“那我讓人送上來。”每次這種時候,薄川都是格外體貼的。
訂完餐,薄川才問,“昨晚的酒是誰倒給你們的?”
監控裡麵拍到的,隻有那個服務員的背影,而整場宴會為了提現質量,服務員的身材都是差不多的,連發型都大同小異,又沒拍到多少細節,無法確定那個人是誰。
而且那人對酒店裡的布置格外熟悉,每一步都恰到巧合的避開監控的照射。
才醒的腦子還處於混沌中,盛安好想了片刻才知道他在問什麼。
“好像沒什麼特彆重要的特征。”
她想了半天,奈何對方普通的扔進人堆裡就徹底消失了的長相,沒有半分特色,能讓她記住。
“再見到的時候,可以認出來嗎?”沉吟片刻,薄川修長的手指在電腦上敲出有規律的節奏,確認道。
“能。”盛安好的注意點已經跑偏了,“這是什麼曲子嗎?我聽你敲了好幾次,怪好聽的。”
“是一個很重要的人哼給我聽的,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那個人說她也還沒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