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深深寵!
小女人裹著一根浴巾就從裡麵出來。
“很謝謝你這麼相信我”
盛安好快步走到他麵前,捧著他的臉,鄭重其事地落下一個吻。
然後不待他反應,就紅著一張小臉拿起凳子上換洗的衣服,又衝進浴室。
薄川摸著臉上那一抹溫熱,哭笑不得。
他們是收拾好一起下樓的,其他人已經走了。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各位賓客的意思是家裡有急事,就先走了。”岑姨目光有些複雜,還是挽起一抹溫和的笑容上前道。
其實那些人是薄川害怕小女人覺得無所適從,才讓岑姨趕走的。
家裡地方雖然大,但早上的事情鬨得不小,岑姨肯定知道發生了什麼。
“哦。”
盛安好應了聲,不敢直視岑姨的眼睛,低著頭從她身邊經過坐到位置上。
“榮軒呢?”薄川淡淡的問。
“榮少爺酒還沒醒,現在在樓上休息呢。”岑姨垂下眼眸道。
那意思是他們還要再見一麵?盛安好緊張的握緊了筷子。
就連桌子上盼了好久的皮蛋瘦肉粥也覺得不香了。
“笑話,他家不就在隔壁嗎?幾步路都難為死他?”從樓下下來的顧望寧冷笑著道。
她嗓音有點兒啞,一雙明媚動人的眼睛紅腫,明顯哭過,走路的姿勢怪怪的。
就算她竭力想維持正常的走姿,但一晃一晃的腿看起來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更何況,她穿著一件圓領的t恤,遮不住脖子上明晃晃的吻痕。
在場的都是大人,誰不知道那代表什麼,岑姨隻看了眼,立刻就白了一張臉。
“怎麼,是舍不得你的姘頭,還想留他陪你多睡幾次?”
幾人思考的空擋,顧望寧已經走到桌麵前,在薄川另一邊空著的位置上猶豫片刻,還乖乖坐到一個離他比較遠的地方。
“我和他什麼都沒發生,你不要瞎說。”盛安好擰起眉。
“那你們就是孤男寡女脫光了純蓋被子純聊天?醒醒吧,都多少年了,還有人信這套說法,榮軒又不是gay,雖然你長得不怎麼樣,身材一般般,但你可是薄川哥的老婆,睡你一覺,夠他吹半年了,送上門的便宜誰不占?”
顧望寧翻了個白眼,說話毫不客氣。
在知道她和薄川不可能之後,她說話就越來越不加遮掩了。
“顧望寧。”薄川不冷不淡的看了她一眼,“注意你的教養,這種話都能隨隨便便的說出口,我讓人重新教你禮儀?”
又凶她?
“是,我沒教養,就她盛安好有教養對吧?你老婆都跟人滾到床上去了,你還有心情管我?!”
顧望寧忍無可忍,拍桌而起,丟下這句話就匆匆跑開了。
她動作不便,速度卻半點沒落下。
“顧小姐”
岑姨慌忙去欄,卻被她一把推開,毫無防備之下,差點沒摔到地下,還是被跟著下樓的顧斯琛扶起來。
“沒事吧?”挺拔的青年聲音清朗,很容易就給人好感。
“沒事。”
岑姨就著他的手站穩,抬頭就看到他脖子也是明晃晃的沒有遮掩的紅色痕跡,頓時瞪大眼睛,身子一僵。
這兩人一前一後的出現,身上的曖昧痕跡是誰留下的,不言而喻。
“嗯?還有事?”顧斯琛看著眼前發呆的人皺起眉。
“你和顧小姐,你看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