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岑姨仔細想了下,肯定的道,“我來薄家好幾年了,還去國外照顧過先生,但他生日的時候從來不買蛋糕,家裡也不允許出現蛋糕。”
“為什麼?”盛安好微愣,這和她想得不一樣啊。
“不清楚,這些都是張姐給我說的,理由我倒是沒問。”岑姨笑著道。
張姐應該指得是張姨。
收拾完廚房,盛安好帶著滿心的疑惑上樓,等薄川上床的時候,她本著不懂就問的原則,還沒等她開口,薄川就撇了她一眼。
“想說什麼?”
“你是不是不喜歡吃蛋糕啊?”盛安好乾脆直奔主題。
“怎麼會這麼問?”薄川理被子的動作一頓。
“就岑姨說的。”盛安好把岑姨的話重複了一遍。
薄川沉默了好久,久到盛安好以為他不會說了,才道,“我隻是在等一個沒實現的承諾。”
“什麼?”盛安好不解。
“以前有個人,說要請我吃蛋糕,但等我找過去的時候,早就人去樓空了,我一直在等她。”
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但那絲記憶閃地太快,盛安好根本來不及抓住,轉眼就想到另一個人身上去了。
“該不會是那位白月光吧?”她語氣酸溜溜的問道。
“你要這麼說,那也沒錯。”薄川眼底閃過一絲無奈。
“我就知道”
盛安好一晚上大好的心情頓時打了折扣,懨懨的躺下去,拉高被子遮住臉,“睡了,晚安。”
薄川跟他白月光的約定,又跟她有什麼關係呢?
要不是顧及著良好的教養,薄川隻想說一句你知道個屁。
忍下所有的負麵情緒,他側身攬住小女人,語氣裡滿是無奈,“晚安。”
燈一關,室內頓時陷入寂靜。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身邊一動不動的小女人突然戳了戳他的手臂,“欸,你睡了嗎?”
“沒。”薄川心頭正生著氣呢,怎麼睡得著,語氣倒是淡淡的。
“不行。”
小女人突然拉開他的手臂,啪地一聲按開燈,直接坐到他肚子上,一張小臉都快皺成包子臉了。
“我越想越氣,你明明是在給我補生日,想著其他人算怎麼回事?”
“我沒有。”被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薄川更加無奈。
“你看,你對我這麼不耐煩,要是換成那個女人,你就不會這樣。”
此刻的盛安好簡直就是無理取鬨的典型代表。
“你在外麵喝酒了?”薄川頓了頓,想到一個可能性。
隻是之前他們靠得那麼近,也沒問道酒味。
“沒,我清醒得很。”
小女人低下頭,兩人的鼻子之間隻隔著一厘米的距離,一臉認真的道,“不信你聞聞,一點怪味都沒有。”
淡淡的橘子香縈繞在呼吸間,不僅沒有怪味,還十分誘人。
“安好,下來。”薄川眼眸沉了沉,給小女人提了個醒。
“你看,你又凶我。”盛安好不滿的嘟嘴。
“我沒有。”薄川隻覺得頭疼。
他還以為隻有醉了酒的小女人才會這麼無理取鬨,但吃醋的女人也不可小覷。
倏地,唇上傳來一道溫熱的觸感,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胸膛上不停滑動,還有不停向下的趨勢。
“你到底想乾什麼?”
被這麼挑逗,薄川倒吸了一口涼氣,眼裡不自覺多了幾分欲火。
“我要你隻看著我,不許想其他人。”小女人坐在他身上,一臉認真的道。
兩人對視片刻,薄川腰腹一個用力,下一瞬,就把她壓在身上,不客氣的享用送到嘴邊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