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時候心心念念的阿姐已經結婚了,對象還是對你極好的老師。
僅僅是這兩點,就把秦業打進了無儘的深淵裡麵。
更何況見到他們夫妻恭敬如賓的模樣。
“我不知道,秦業。”馮淑雲踉蹌著站起來,重複說,“我不知道。”
她臉上滿是慌張,瞬間讓秦業軟下心腸。
“沒關係,我會一直等著你想明白的。”秦業輕聲說。
“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有什麼不對。”秦業固執的看著她,“我們都是單身,我追求你,有什麼不對。”
就連她戶口本上麵填的也是喪偶。
隻是這句話,秦業怎麼也說不出來。
盛維均於他而言,不僅是擁有過阿姐的男人,更重要的是,他曾是他的老師。
“阿姐,那天晚上,我沒有徹底喝醉。”隱忍片刻,秦業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那天?
馮淑雲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事。
“你沒醉?”她不敢置信地反問。
“嗯。”秦業滿是決絕的看著她,“我一直以為那是最後一次能光明正大的和你見麵的機會,所以我就生了歪心思。”
那是他想了十來年的人。
加上那天晚上他喝了不少酒,意氣用事之下,他強占了他老師的妻子。
酒醒之後,他後悔的想直接把自己捅死。
自從那以後,他都不敢出現在馮淑雲麵前,一直到盛維均去世,他才再次出現,時不時幫幫她們。
“我不想說這些。”馮淑雲撇開頭,“秦業,等安好找到之後,我們再談談。”
她心裡也亂,怎麼都說不清楚。
“好。”看了她一會兒,秦業才點點頭,“我回公司問問薄總,看我能幫什麼忙。”
等目送他出了樓,馮淑雲才重新坐回沙發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盛安好才暈眩中醒過來,她按著發疼的太陽穴,等輕鬆一點了,她睜開眼,頓時就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這這是哪兒?”盛安好看著眼前的大房間,錯愕的問。
她明明是在給薄川留了信之後,就傷心欲絕的拖著行李箱準備出去租個房子住。
她可不敢回去,就怕馮淑雲再為了她的事情操心。
但才上出租車沒多久,就又上來一個乘客,沒等盛安好看清那人長什麼樣,口鼻就被人捂住了。
迷迷糊糊間,她好像是被人帶上飛機了?
那這是哪裡。
盛安好起身在四周轉了轉,有些狐疑的想。
房間很大,隻是沒什麼裝飾,牆壁上的畫被人撕了一半,半掛不掛的留在上麵。
那畫有些眼熟。
隻是那些零散的記憶都是一閃而過,快的讓盛安好看不清就沒了。
連窗子都是訂死了的。
盛安好拉開窗簾,往外麵一看,入目的就是一大堆木板,她有些難受的皺起眉。
她最近心情本來就不好,再待在這種全封閉的房間裡,她怕是會得產前抑鬱症。
“哢嚓。”
門口傳來輕微的聲音,像是有人要進來了。
盛安好緊張的在四周巡視一圈,卻連一個趁手的工具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