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深深寵!
許瑞蓮自以為說的很有道理,但這種歪理,出身好的成瑤瑤自小聽過不下數百次。
成瑤瑤嗤笑一聲,“為什麼把自己的沒用,歸結於出身呢?一個隻會依附於男人生存的女人,就算出身好,也隻能作為聯姻的工具而已。”
還有可能,是作為小家族討好大家族的工具。
無論哪種情況,都是不會幸福的。
“你什麼都有了,當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許瑞蓮咬著牙說。
“就算我什麼都沒有,我還是會這麼說。”成瑤瑤看她的目光,說不出是憐憫還是其他的,“把你想方設法勾搭男人的時間拿來工作,你現在早就成為人上人了。”
從她第一次見到許瑞蓮的時候,成瑤瑤就覺得她不懷好意。
什麼樣的女人,會在明知道竹馬有對象的情況下,還糾纏不清。
就連明知道她身體不舒服,還要裝病把鄧元叫走。
許瑞蓮閉著眼,不再說話,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樣子。
看著許念念蒼白著臉,害怕的樣子,成瑤瑤也不想再耗下去了。
“既然你生病了,那就要好好接受治療。”成瑤瑤把多餘的情緒收斂好,神色冷淡,“你放心,看在過去的情分上,我一定會讓你好好照顧你的。”
“照顧”兩個字,成瑤瑤咬得格外重。
不用強調,也知道她是不懷好意了。
“不用你假惺惺的”許瑞蓮睜開眼,滿是警惕的看著她。
“我可不像你,做事隻做表麵功夫,我真誠得很。”成瑤瑤皮笑肉不笑的說。
“你要是真好心的話,就先把我放開啊。”許瑞蓮沉聲說。
“不要急。”成瑤瑤突然笑了起來,“等檢查完了之後,該去還是該留,自然會有人來做定奪。”
沒等許瑞蓮把疑惑問出口,就見幾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人進來,露在外麵的眼睛裡,帶著幾分冷意。
許瑞蓮又不傻,當然能感受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你們想乾什麼?!不要碰我,滾開!離我遠一點!”
許瑞蓮劇烈掙紮著,企圖拒絕這些人的靠近。
隻是她被捆得很嚴實,任憑許瑞蓮怎麼撲騰,也沒用。
“彆著急,有放過你的時候。”成瑤瑤冷笑著說。
在許瑞蓮昏迷的這段時間裡,成瑤瑤和鄧元去看了醫院的監控,看到許瑞蓮神色猙獰的撲上去掐住許念念脖子的那一刻,他們連呼吸都停止了。
那時候,許念念的感受,一定比現在的許瑞蓮還難受。
“鄧元哥”許瑞蓮隻能把視線落在鄧元身上,神色哀戚,“你不會不管我吧?成瑤瑤現在這樣囚禁著我,是犯法的!”
鄧元不偏不倚的和她對視,語氣冷淡,“就是做一個正常檢查而已,你不用那麼激動。”
頓了頓,他臉上多了幾分厭惡,“真要拿法律說話的話,憑你之前的行為,早就可以給你定罪了。”
畢竟人證物證俱在,沒有能抵賴的。
聞言,許瑞蓮神情頓時有些訕訕的。
但看到那些人手裡拿著的針管,她隻覺得呼吸一窒,連聲說,“我之前隻是被鬼迷了心竅,不是故意的,鄧元哥你要相信我,不要把我交給這些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