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的誠心!
身為醫生,居然這麼迷信?!
喬廿禾整個人差點跳起來,心頭的猜想被證實了,他卻一點兒都不高興。
果然,那種一看就是需要許願才能得到的手鏈,又怎麼會是李母一個長期住在醫院裡麵的人能拿到的。
李母隻是一個中間人而已。
正當喬廿禾對著手機咬牙切齒的時候,李艾終於從浴室出來了。
她今天早上才洗了頭發,出來的時候倒也沒再洗,所以動作快了很多。
一出來就看到喬廿禾麵目猙獰的對著她的手機,李艾頓時腳步一停。
“怎麼,心虛的開始想怎麼逃跑了?”喬廿禾看著她的樣子,諷刺的一笑。
“我有什麼好心虛的。”李艾搞不懂他發什麼瘋。
李艾自認為行得端,在看到喬廿禾拿了她的手機之後,也隻想著喬廿禾是在工作上遇到什麼麻煩了,突然被這質問,當然不高興。
“是嗎?”喬廿禾嘴角上揚,眼裡卻沒半分笑意的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那你還不好好來看看你的學長是怎麼訴衷腸的,我看了都覺得他的一腔癡心沒處說可憐得很。”
你那表情半點都不像覺得可憐,更像是要殺人。
李艾心裡這麼想著,麵上卻是很識相的沒說出來,而是順著喬廿禾的話,沉默的走過去接過手機。
坦然講,李艾沒和學長說過什麼曖昧的話,當然不怕被喬廿禾查。
隻是在看到最後的消息時,眉頭還是忍不住皺起來。
這手鏈是當時李母說她托人去廟裡幫她求的,念著母親的一片好心,李艾這才戴上的,誰知道,這就是一場騙局。
加上李艾後來不怎麼戴,隻偶爾拿出來看看,李母生了病記性不好,在知知道李艾有了對象之後,隻顧著欣慰,一時間也忘了這件事。
她一抬手,恰好露出手腕上的手鏈。
手鏈小,李艾怕弄丟了,才戴著的,沒想到這個小小的動作正好碰到喬廿禾震怒的點上。
“怎麼?這麼舍不得他送給你的東西,洗澡都要戴著?”
喬廿禾一把握住她的手,說話格外的難聽,“還是說,你希望陪著你洗澡的人是他?難怪不得,我早上碰你一下,你都抗拒得不行,原來是人不行”
“喬廿禾。”李艾忍無可忍的叫他的名字,“我不管你信不信,但我隻說一次,這個手鏈,我不知道是他求的,我是因為我媽媽才戴的。”
“是嗎?那要是一開始知道是他送的東西,你就不會戴了?”喬廿禾陰陽怪氣的笑了一下。
明明她都說得那麼清楚了,李艾是在不知道喬廿禾為什麼要糾結在這個問題上。
而且以前看到她和醫生站在一起溝通的時候,喬廿禾也沒什麼反應a。。
要是喬廿禾知道她的心裡想法,一定會吐一口血。
他那是不計較啊,那是根本不知道李艾以前的“情史”,隻把這兩人當成正常的醫生和病人家屬的關係,就算看到那個醫生偶爾做一點稍微出格的動作,喬廿禾都沒往其他方麵想。
現在想想,喬廿禾才發現,對方一直都是帶著目的的。
然而她這一點兒遲疑落在喬廿禾眼裡,就是默認了。
“我就知道。”喬廿禾惱怒的站起來,粉粉的登著李艾,“你怕是巴不得身上都用他的東西吧?我平時送你的東西,你倒是清高得很,半點都不肯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