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興聽到吩咐,立馬就出去回屋去找劉姨。
劉芳剛好按照寧嬌嬌的吩咐,燒好了熱水,準備泡茶。
“劉姐?”
李興看見清澈的水在爐上滾燙的翻騰著,看著就感覺皮疼。
“怎麼了?小欲他們已經回來了?”
劉芳說著就伸頭往外探望著。
“沒有,劉姐怎麼想起來燒熱水了?”
“哦,剛才寧小姐說要泡茶,說一會兒小欲他們回來會喝……”
李興看了一眼坐在客廳,研究著手裡的《時間簡史》,誰能想到這樣一位長相甜美的女孩,想事情竟然能和他家總裁,不謀而合?
“興子,你進來是……”
“哦,劉姐,把熱水給我吧。”說著就將熱水壺拿走了,還推開了劉芳端過來的茶葉。
臨走時,告訴劉姐熱水不泡茶,剛剛好。
看著風風火火踱步的李興,原本就好奇著事情發展的嬌嬌,更加有了興趣。
“興叔,你這是拿著熱水……”
“哦,易總說有用。”
李興覺得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與霍南欲有牽扯的好。
如果因為這件事,導致在寧嬌嬌心裡形象受損,他可擔當不起……
寧嬌嬌看著還在翻滾的熱水,將手中的書放在一旁,看了一眼時間,已經1個小時了,還沒結束正好過去湊湊熱鬨。
“我和你一起過去。”
“……這,……”
霍總可沒吩咐帶你過去呀!
李興此時隻能硬著頭皮,帶著寧大小姐往車庫的方向走去。
剛跟著李興走進車庫,她就聞到了一股很濃的血腥味兒。借著昏暗的燈光,她四處看了看,血泊中已經躺了兩個人。
“你怎麼來了?”
霍南欲蹙眉,不滿地瞥了一眼拿著熱水跟進來的李興。
“不怪興叔,是我要來的。”
寧嬌嬌看出了男人臉上的不滿,俊俏的小臉上嘴唇微微嘟起和他撒著嬌。
果然,撒嬌女人最好命!
霍南欲低頭看著被女孩拽著的胳膊,唉,怎麼辦?
自己喜歡的女孩,隻能寵著。
“擔心你冷,怎麼沒穿外套?”
提到外套,李興才反應過來。他家總裁心疼了,寧嬌嬌因為太好奇非要跟過來,沒穿外套就跟著他出門了。
完了,是不是自己有些罪孽深重了?
“沒事兒,不冷。”
寧嬌嬌說完又向男人身邊靠了靠。
霍南欲被這一動作哄得特彆開心,勾了勾唇單手摟住女孩的肩膀。
“我的外套給你穿?”
寧嬌嬌的臉微紅,霍南欲高她好多。
其實車庫的確有些冷,但是這個時候她能感受到身旁男人說話間吐出的熱氣,耳朵微微有些開始泛紅。
看著嬌羞的女孩和滿臉笑意的男人,易星從車後座拿出一件大衣。
他剛才的確有些沒吃飽,但完全不用吃狗糧。
這一把把地曖昧狗糧,嚼不動一點。
“興叔,明天給我聯係一個靠譜的牙醫。”
聽出了易星的酸話,霍南欲瞥了一眼接過大衣,披在了嬌嬌的身上。
“不用,我給你治。”
“咳,咳……不用,突然好了。”
霍南欲要給自己治牙?還不得把牙全部薅沒呀!
易星聽到霍南欲的話,立馬乖巧了許多。
現在小欲過於可怕了!
接過李興手中的熱水,打開壺蓋就潑向血泊中的一對父子。
“啊……”
父子倆尖叫著在地上打滾,想躲開熱水的洗禮。
可是易星可不會心慈手軟,他一點點的將水倒在兩人的身上,像是閒情雅致的少年,在滋養心愛的花。
“彆動,小爺我給你消消毒。這熱水呀,消毒最管用。”
季柏看著被熱水燙的有些泛白皮的傷口處,皮肉已經被燙的分離,就像是開水燙豬肉一樣。
有些令人作嘔。
“易星,人已經醒了。”
季柏接過還有剩餘的水壺,遞給了李興。
雙手環抱於胸,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掙紮的兩個人。
“王棟,繼續!”
地上被嗬斥的有些清醒的老者,微微弓起身跪在地上,看著疼痛不已地兒子,捶足頓胸,滿是心疼,卻毫無辦法。
“季少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求求您,放了我兒子吧。”
王棟一邊求饒,一邊磕頭認錯。
“如果我說不呢?”
冰冷的拒絕,一字一頓的響徹在車庫內。王棟磕在地上的頭遲遲未抬起。
嬌嬌看著眼前不再熟悉的季柏,有些擔心的咬了咬唇。她擔心會出事,可又能理解他目前所做的。
“彆擔心,季柏不會有事。”
像是看透了他人的心思一般,霍南欲動了動嘴唇就將身邊的女孩內心的擔憂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