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同上。”
我“你以前說過不該留我性命,是什麼意思?”
信“……你暈倒的那天我在。”
我“……多謝手下留情。”
信“當時覺得你又傻又好笑,沒想到沒幾天我就因為你任務失敗死了。”
我“你真死了?”
信“殺手行的規矩,任務失敗就得死。”
我“那你現在?”
信笑“彆忘了這是遊戲,nc死是真沒了,玩家死會回到創造角色係統那,從頭開始罷了。”
我思忖“那其實咱死不死沒什麼關係。”
信“我這種單機玩家還好,你死了會很麻煩。首先名字不能重複,且出生點隨機,所以你的朋友們找不到你;其次飛鴿傳書隻能傳給知道名字且見過的人,因此你隻能想辦法當麵見到朋友們,這無異於大海撈針。”
我笑起來“那還真是巧啊,我又見到你了。”
“不巧的,”信轉了轉匕首,“我在蹲你。”
我稍加思索“你想殺我?”
信笑得陽光燦爛“不,我覺得你很有趣。”
“所以,你彆管山家的事了,”信湊近我,“方才若是我想,山嶼河必死,你根本救不了他。你若是觸及真相,會連你自己也保不住。”
“你說過的,雖然玩家死了能重生,但跟朋友們的羈絆會斷,”我看看漫山紅楓,再看向信,“所以無論如何,我都會儘我所能保護他們。”
“隨你吧,”信無奈笑道,“我會偶爾來找你切磋,希望你儘快變強。”
“好。”我辭彆信,趕回山家。
昔日金碧輝煌的山家舊宅隻剩殘垣斷壁。
四周一片狼籍,卻不見葉念一和山嶼河蹤影。
山嶼河的豪華馬車亦無影無蹤。
一旁隻剩孤零零小白馬的冰冷屍體。
而致命凶器是一根毒針。
你根本救不了他。
我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