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你不會使用暗能吧？”
“很遺憾，我是能使用暗能。”
“你也是暗能雜種？！”
令間楓有些無奈，哪有人這麼說話的，真不怕自己哐哐給他兩拳嗎？
“這個世界，雖然大部分暗能覺醒者都是雜種，但也有意外。”
“咳咳咳咳……抱歉抱歉。”
司機乾咳，意識到自己的不對，雖然對於暗能覺醒者有偏見，但是如今北聯的戰力也是暗能覺醒者，正在竭力淡化偏見。
“無礙。”
“你說能夠看到我的記憶，”司機有些疑惑，“你這個覺醒者看我的記憶乾什麼？”
自己隻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北聯的機密，難道對方貪圖自己那點可憐的銀行卡餘額？
“正如剛才說的，欣賞司機先生的英姿，或許我真的能夠學到什麼東西。”
“真的？”
“我不會撒謊。”
司機看著令間楓真誠的眼神，實在是無法拒絕。
一位覺醒者很真誠地說要向自己學習啊！
“那啥，聽說覺醒者學什麼東西都很快，你能將我當時的景象畫出來嗎？”
令間楓微微一愣，旋即笑著點頭“可以。”
“來吧！”
司機閉上雙眼，高昂著頭，仿佛視死如歸。
片刻後，司機睜開雙眼，有些疑惑。
“需要我怎麼做？”
“已經完成了。”
“啊？”司機懵逼，“真的？”
渾身看看，發現自己完全沒什麼變化，什麼感覺都沒有，對方甚至距離自己還有幾個座位的距離。
令間楓點頭“是的。”
還未等司機多問什麼，便見到令間楓坐在椅子上，閉目沉思，很快睜開雙眼，目光帶著幾分恍惚，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複雜。
“司機先生的人生真是精彩啊。”
“你就看完了？”司機還是有些不相信。
“是的。”令間楓點了點頭，又低頭在手機上操作了片刻，抬頭對司機道，“你看看自己的賬戶。”
司機低頭，看著轉賬消息，目瞪口呆。
看著自己賬戶餘額多了一位數，不敢相信。
“司機先生，請不要將今天的事情不要說出去。”
“你這偷看老子記憶的手段，需要問我嗎？”
“因為我尊重您。”
聞言，司機啞然，忽然感覺莫名清爽。
伴隨著汽車緩緩開動，令間楓微閉雙眼，回憶剛剛從記憶之中的收獲。
有些術，根源於天地法理，於是被稱作法術。
有些術，根源於人心意念，於是被稱作心術。
正是剛剛，令間楓從這段歲月中習得了心術——怒發衝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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