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聽我的，你卻相信彆人。這事既然報了案，由公家接手。我做為院裡的管事大爺，也無能為力。”
易中海下班剛回家，就見傻柱上門求助。便以派出所公安已經介入為由，拒絕了傻柱的請求。
當然，還是要表現出關心的態度。於是易中海開口又問道“今早派出所的同誌，來看過後說了什麼？”
“公安說需要時間調查。可那是我身上所有的錢！這錢一天不拿回來，我和我妹妹就一天沒錢吃飯。”傻柱哭喪著臉說道。他已經是身無分文，今天買菜都成了問題。
易中海心中暗自竊喜。這個機會終於出現，該體現出自己的價值了。但需要循序漸進，不能一蹴而就。
“派出所的同誌都已出麵調查，我真的不好再插手。你兄妹實在生活不下去，那就來我家吃飯。你一大爺家還不差你倆兄妹這兩口。”易中海大方的邀請。
等四合院上班的差不多都回來了後，北新橋派出所過來了好幾名公安。這是一起嚴重的入室盜竊案，受害人在家他都敢撬門進入？派出所的上級領導都很重視這個案子。
早上接到報案後，他們就立即去了案發現場做了勘察。在受害人家門的門栓上，發現有新鮮的細微刮痕。
但罪犯很狡猾，進屋後全程踮著腳尖走路。所以，隻提取到了幾個模糊的前腳掌。隻知道是自製的布鞋，連鞋的碼數都推算不出。
而且，此人進屋也沒翻箱倒櫃亂找，目標直指受害人的枕頭底下，應該說熟知受害人的生活習慣。此人還無視受害人就睡在一旁，要麼心理素質極強，要麼就是有恃無恐不怵受害人。
出了房間就是群居的四合院，早上院裡的人走動太多，已經找不出一點有用的痕跡。
派出所的幾位公安同誌，現在是來挨家上門走訪，看看其中會有什麼線索。同時聯係了附近幾家企業單位，和他們加強合作。派出聯防巡邏人員，晚上增強在居民區巡邏的密度。
四合院的鄰居們都被單獨問過話。有住前院的環衛工人馮老三反映了一件事，平時他淩晨四點起來上班，這四合院的大門都是拴著的。但今天淩晨他起來上班，大門卻敞開著。
95號四合院一到晚上九點，都有前院的閻家出來拴門。四合院家家戶戶都備有恭桶和尿壺，一般情況半夜從不上外麵的茅房。這一情況將辦案的公安引入了歧途。
案件毫無進展！傻柱兄妹開始陷入困境。傻柱也是要麵子之人，不可能天天上鄰居家去吃白食。易中海更不可能一日三餐，天天去叫他吃飯。
傻柱牙一咬，牽著妹妹雨水開始走街串巷撿垃圾賣廢品度日。實在沒收入，隻能去菜市場撿些菜梆子回來充饑。兄妹倆過起了慘不忍睹的日子！
“傻柱家的那件事，是你讓你徒弟乾得吧？”
後院後罩房。易中海借著送晚飯的機會，又和金老太密謀一在了一起。傻柱兄妹倆過得是啥日子，金老太一直看在眼裡。今天她終於忍不住，開口問易中海。
易中海一愣，他反問道“老太太咋會這麼想？我是這種人嗎？”
“如果不是你指使，肯定是你徒弟單獨出來做的案。你去警告他一下，讓他手腳放乾淨點。四合院裡絕不能容忍他這種行為！”
金老太最不容忍這種偷竊行為。她以前在逃難的路上，就是因為被人偷了盤纏細軟，害得她是夫離子散。
易中海想起他徒弟賈東旭這幾天反常的舉止，他沒吭聲。他現在也懷疑是他徒弟做下的案子。
這幾天，他那個徒弟口袋裡香煙不斷。而且，卷煙的檔次也非常高。這在以前，根本就不是他能承受的。
這個星期天，他還帶著他那個媳婦，在外麵遊玩了一天。還給她媳婦買了一身燈線絨的成衣，被他媽賈張氏給狠狠罵了一天。
從這種種跡象上來看，有八九成這錢是他徒弟賈東旭所偷。這賊小子倒無意之中幫了自己的忙，加速傻柱兄妹倆的生活陷入困頓。
他現在還不能放棄這個徒弟。他徒弟身上的這個偷盜技能，他還有用處。但打算培養他替自己養老，這個想法已被易中海否定。他還是培養傻柱吧！
他準備再讓傻柱受點苦，加深一下他對何大清的痛恨。等過了春節，再將那封入職通知書還給傻柱。
也就過了一個月，以前被何大清精養得粉妝玉琢的何雨水，一下子麵黃肌瘦起來。傻柱雙手長滿了凍瘡，也是一副狼狽的樣子。
這天，第三軋鋼廠的食堂王主任，突然就來四合院找傻柱。他在軋鋼廠等了傻柱三個多月，一直不見傻柱來廠裡報到。這工位也不可能一直都空著，今天他專門登門來問清楚是啥情況。
“那個入職書一直沒找到，所以…”傻柱低著頭，他已經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嗨！沒找到你也要來說一聲！人事處那裡都有底根。走！我帶你去人事處入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