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說的應該不會是我吧？”榮瑞從牆頭上探出個腦袋，疑惑的看向老暖她媽。
秦芳又捂了捂胸口，勉強繼續淡定，“還真就是你。”
一個個的怎麼都喜歡走牆頭，旁邊不就是個月亮門嗎？怪嚇人的。
“嘿嘿，那就有點尷尬了，事先聲明，我絕對不是壞人，我是大大的好人。”榮瑞歎了口氣。
回想之前自己的行為還真有點小丟人，堂堂殺手第一人竟然乾出這麼丟臉的事情。
在街上跟個傻子一樣到處問。
“老榮啊，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也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噗呲，你說啥呢？那還不是都怪你。你給我的地址就是假的。”
要是地址是真的，他會到處問嗎？
“你放屁，我給的地址明明是真的。”
“你才放屁，你給的地址明明是榕樹巷子，這裡是榕樹巷子嗎？
我跟個傻子一樣，挨家挨戶打聽誰家有一個矮矮的，蠢蠢的小姑娘誰家都說沒有。”
秦芳你這樣問誰家會說有啊？我的老天爺！
“那你要是按照正確地方找過去，會有人帶你來的。”
一想到這兒榮瑞就更生氣了，“還不都怪禹暇那個傻子，把字條弄丟了。
我都沒有看，他自己看了還沒記住，個腦子有坑的玩意兒。”
“哎，你們這……真對不起你們的職業。”堂堂殺手連個地址都記不住。
說出去鬼都不信。
“禹暇那個傻逼，和數字好像有仇，隻要關於數字的。不記個十遍八遍，那傻逼根本記不住。
所以隻記住了榕樹巷子，我今天也跟個腦殘一樣到處問。”
“行了，沒事就好，來這個你拿著，我在百貨大樓看到這個挺好看的，給你買的。”
向暖從牆頭上跳下來，把東西接了過來，是個漂亮的小老虎玩偶。
“這小東西長得還挺彆致。”這老虎繡的眉清目秀，可可愛愛的。
圓嘟嘟的眼睛，圓嘟嘟的身子，和普通的布老虎長得很不像，倒是像個卡通玩偶。
“是啊，這隻老虎和其他的長得都不一樣。”
秦芳也是第一次見大眼睛還眨著眼睛的不老虎，彆的先不說，怪可愛的。
“我還記得你小時候想要一隻布老虎，沒給你買，我手藝也不怎麼行，給你做了一隻醜醜的。
你小時候還挺喜歡的，後來實在是太臟了，我給你洗了一下，結果就散架子了，你哭的可慘了。”
回想到自己做的那個奇醜無比的不老虎，秦芳也笑了出來。
向暖記憶裡還真有那隻布老虎，小小醜醜的。
壽終正寢於製作成功的大半年後，被秦芳同誌洗了洗，就變成了一堆破布條子和一把棉花。
“你們兩個聊，我還買了點其他東西給大家送過去。”自從來了京市，看到了人與人的不同。
她就開始忙碌起來，好久沒給孩子買東西了。
“好，我爹呢，我怎麼感覺我有段時間沒見著他了？”
“你爹那個人你還不了解他啊。現在是跟我比著拚呢，我要是7點回，他就8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