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失去了父親,依舊有個愛她的母親,所以她才能平安的長大,做個發光的小太陽。
翌日一早,盛安好對醉後的事情一無所知,隻能從毫無異樣的腰腿上推斷,昨晚薄川什麼也沒做。
想到她第一次醉酒的丟臉形態,和薄川淋漓大汗的模樣,她臉上就一紅。
“醒了?”薄川慵懶的開口。
盛安好正枕在他胸前,他一說話,她就能感受到胸腔的震動,以及,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嗯。”
盛安好嗓子有些乾,出口的聲音也格外沙啞。
薄川起身,把桌子的玻璃杯遞給她,顯然是早就準備好的。
顧不上害羞,她接過水一飲而儘,才赧然道,“抱歉,昨晚又麻煩你了”
突如其來的客氣,她說完也愣了下。
“以後彆再喝那麼多,傷身。”薄川沒應,隻冷淡的囑咐道。
“昨晚上是有賭約的”盛安好小聲辯解,但對上薄川的眼睛,剩下的話全哽在喉嚨裡。
“知道了。”她應。
“望寧有時候做事不顧後果,你彆跟著她學。”
一想到一再買醉的顧望寧,薄川也頭疼的不行,隻能把她扔給她哥去愁了。
這話說的就像在偏心顧望寧一樣。
盛安好忍住不高興,尋思著自己做錯了事,還是應了下來。
門外傳來嘟嘟日常撓門的聲音。
“我去看看它怎麼了。”
盛安好如蒙大赦,匆匆穿上鞋子就打開門抱住狗兒砸。
嘟嘟什麼事也沒有,就是一大早就兩位主人起床上班賺狗糧,見到媽媽,還眯著眼汪了幾聲。
雖然比不上微笑天使薩摩耶,但還是瞬間治愈了盛安好的那點不高興。
“我寶貝真乖。”
她連連在嘟嘟狗頭上親了好幾下,恰巧嘟嘟正在脫毛,她一抬臉,嘴上黏了不少狗毛。
好在岑姨天天給它洗澡,還是早上,小東西哪也沒去,要不然盛安好得吃一嘴泥。
“忘了給你說了,這段時間最好彆讓它進屋,要不然滿屋都是狗毛。”薄川忍著笑提醒她。
他們臥室裡是鋪滿了地毯的,據說還是法國進口的那種,死貴死貴的,賣了十個嘟嘟都買不起一個邊角。
是定期換洗的,要是黏一屋子狗毛,那地毯大概彆想要了。
她醒得時間早,趁著薄川去鍛煉的時間,又玩了會兒狗爪子才去洗漱,她身上的睡衣受絲質的,黏上的狗毛很容易弄掉。
待洗漱了完,她猶豫了片刻,才拿起套裝。
既然決定要做更好的自己,那就應該按照更高的標準才是,而不是像以前一樣,隨遇而安。
薄川看她的打扮沒多說,上車才道,“對了,張姨向我要了你公司的地址,說把你的午飯承包了,你中午記得下去拿一下。”
“啊?”盛安好驚訝,“會不會太麻煩她了?”
她看那家店的生意很忙,雇的人卻不多。
“不會,是她的一片心意,不能拒絕。”
“行,那等我見到她的時候再當麵感謝她。”
踩著點到公司,大概是昨天盛安好類似於發火的言論,讓辦公室裡的人更加收斂。
原本有說有笑的同事在看到她的身影後,立馬安靜如雞,全都垂著頭按鍵盤。
盛安好猜他們是暗中建了群吐槽她,不過無所謂。
“對了安好,杜經理讓你來了之後去找他。”
有人給她遞了份文件過來,聽聲音是昨天唯一一個幫她說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