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在!
魏傳敬回了屋裡。
屋內的珠簾床帳裡那美人身上穿著輕紗衣,修長細膩的美腿半遮半露,眉目含情地看著魏傳敬,十分之勾人。“老爺,這是怎麼著了?”
“死了人。”他躺下,將頭枕在美人的腿上。“小梅啊,是俸笙跑來把人殺了。我不能耐他如何的。”
“呀!”小梅細手捂著嘴驚叫了一聲。“俸笙?他怎麼會在這裡?”
魏傳敬抓住小梅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摩挲“盛鐘鴻自己以為多厲害呢?仗著自己年紀大,哼,馬上就要玩脫了。”
小梅聽著他話音陰冷,身體不由抖了一下,但很快又柔笑道“可是我們跟他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他要是出事我們豈不是也要……”
魏傳敬看著小梅,眼裡晦澀不明“你怕了?”
“奴怕,怕得很,可是在老爺身邊,就算是死也心甘情願。”小梅將頭靠在魏傳敬的臉上,聲聲戚戚。
魏傳敬憐愛地揉她的麵龐,指間卻用了力。
“小梅啊,你啊,真是最善解人意的。是我的心肝寶貝啊。”
房外隱隱聽到室內的女人的嬌笑。
門外的侍衛習以為常,麵色不改。
清晨時,吃早飯的時候就十分莊重地告訴了二哥和阿宴自己的決定。
二哥看著她搖頭晃腦道“不行,不行。絕對不能去,大哥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安安分分留在頃中。”
“二哥。”秦尤尤深吸一口氣,她知道和二哥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她總不能說,我直覺我必須要去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寧的。
“不用說了,這和你沒關係,我不會讓你去的。”二哥這次並沒有和她嬉皮笑臉,他麵色不悅,真動怒了。
“我要是偷偷跑去,你會打我嗎?”秦尤尤看著秦子集說,仿佛是真打算這麼乾。
“那你就彆認我這個二哥了。”秦子集冷哼,啪地用力拍下筷子,起身一頓一頓地走去。
“姑娘!你怎麼突然……”阿宴皺著眉擔心地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可不能瞞著我們自己去犯險啊。”
秦尤尤看著秦子集麵前沒喝的粥,揉了揉臉龐“我是真的想去,並且非去不可。”
“為什麼呀,大哥和林瑞哥都去了。”阿宴疑惑不解。
“我說不出來這種感覺,阿宴,沒時間了,我想馬上就出發。”秦尤尤不停地揉著臉頰,麵色焦躁。
阿宴被她嚇了一跳,不敢置信。姑娘怎麼想什麼就是什麼呀。
“哎呀,姑娘,這,那二哥怎麼辦呀。”阿宴看著秦子集房間的方向,十分為難。
秦尤尤自己也為難得很,她是想去,但怎麼去呀。
二哥的傷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更何況那些追殺他的人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會不會還在埋伏著二哥。
要不,讓大伯來把二哥接走吧,她這樣想,不管大伯會不會也阻止她了,立即去寫信。
她也給母親寫了信,信裡如實地說了自己的想法。
她去送信,頃南城有一個驛站是專門為人們傳遞信件的。急件像往蘭成這樣的地方也要兩三天,再快些就不用人送,用專門來往此地的鷹或者信鴿。
送了信後她拿著錢去兵器鋪,進去時掌櫃的也在和其他客人做生意,幾個人對著一把劍討論得激烈。
秦尤尤在進門左右隨便看著,沒一會那幾位客人就走了,似乎談得不太融洽。
掌櫃的對她有印象著,迎上她便笑“姑娘,您再不來我可保不住那把劍啦。”
“那真是有勞掌櫃的了。”秦尤尤感激地對他說。然後同掌櫃的去付錢。
“繩兒。”掌櫃的喚出一小廝“你負責送這位姑娘的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