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入宮,得知消息後,立刻修書一封去了陵城。
隨後成傑,徐林兩人快馬加鞭秘密趕往了京都。
於此同時宇文正和宇文青山正在一座密室當中麵麵相覷。
“說,你是不是和方臘有交往?”宇文正眼神淩厲的看向了宇文青山。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和這些賊寇有所交集。”宇文青山連忙道。
“那封信是怎麼回事?”宇文正問道。
“我怎麼知道?”看著宇文正懷疑的眼神,宇文青山再次道“我真的不知道,飛鳥關怎麼會寫這封信,還如此詳細。”
宇文正眼神閃爍“如果你真的沒有和他們有聯係,那就是有人在故意誣陷你,無論事情是不是真的,以陛下那刻薄寡恩的性子必然不會留你在禁軍了。”
“那現在怎麼辦?”宇文青山道。
宇文正思慮良久道“說不得我們要一不做二不休了,否則我宇文家將會遭到滅頂之災。”
宇文青山聞言先是一愣,接著臉色變得猙獰起來。
陵城,雲逸輕輕玩弄著手中的棋子。
隨意將一個棋子落下,棋盤之上屠龍之勢已成。
對麵的薛老頹然的放下了手中的棋子。
“雲逸,你這局棋殺意太濃了。”薛老感歎。
雲逸嘴角掛起了一絲獰笑,“殺意不足怎麼能屠龍呢?”
此時官道上兩匹快馬向著京都的方向狂奔。
來到一處驛站,兩人飛身下馬,換上新的馬匹再次狂奔而去。
成傑眼中布滿了血絲,但是依舊不敢休息。
徐林同樣如此,隻是拚命的抽打著馬匹想要快點更快點。
終於,京都的城牆遙遙在望。
天色再次暗淡下來。
秦老呆呆的坐在書桌身後,他仔細的看著桌子上的那封密信,似乎要將信封看穿。
他在這份密信上感到了濃鬱的陰謀的氣息。
但是這是一個陽謀,即便他知道這是計謀但是以皇帝的多疑性子必然會采取措施。
這是抓死了皇帝那種刻薄寡恩的性格了。
雲逸那冷淡的麵孔似乎浮現在了信封上麵。
“是你嗎?果然我終究還是小看你了,我無法駕馭你,無法駕馭你啊!”秦老一瞬間像是衰老了十歲。
第二天朝會開始了。
看著皇宮的大門,秦相像是看到了一張血盆大口,想要吞噬嚼碎進去的每一個人。
歎息一聲,秦相邁步走進了皇宮當中。
皇帝坐在龍椅之上,“眾卿,可有要事要奏!”
眾大臣不語。
此時宇文正緩緩的走了出來對著皇帝道“臣有事要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