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小公主長大了_將軍夫人慢點跑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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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小公主長大了(1 / 1)

罹看著麵前香氣撲鼻的“圓餅”有些意外,每個小圓餅都有罹一個手心那麼大,當然不是這餅太大,而是瞿棠梨的手太小了。

這是罹第一次聽說桃酥這種甜食,在瞿棠梨的記憶畫麵裡倒是有見過這種食物,但瞿棠梨並不知道它叫桃酥。所以罹剛剛聽春梅說起這個名字時,還以為是什麼粉嫩嫩的花呢,這又扁又圓的能好吃嗎?

罹餘光掃過一旁滿臉期待的春梅,伸手拿起一塊桃酥,試探性地咬了一小口。酥脆香甜的氣息頓時在舌尖縈繞,竟是和那糖葫蘆一樣好吃!這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口感讓罹不由得眨了眨眼睛,快速將手中的桃酥吃完,又伸手去盤裡拿。

春梅看著小公主那發亮的眼睛,背在身後的攥緊的手稍稍鬆了鬆,笑著給她倒了杯茶水,“公主慢點吃,彆噎著了。”

罹抿了口茶水,稍澀的茶水很好的緩解了甜食的膩味,抬眸便對上了春梅那偏紅的眼睛,正要往嘴邊遞的桃酥頓時停住。

“梅姐姐怎麼了?”

春梅搖了搖頭,輕笑道:“沒事,就是突然覺得小公主長大了。”公主之前也喜歡吃桃酥,但總是嫌棄這點心不夠漂亮來著。

啊啥意思?她暴露了?這才多久啊不能夠吧,說不準是這個小丫鬟在悲春傷秋呢。秉持著說多錯多的原則,罹繼續埋頭苦吃。春梅很快就調整好情緒,在罹想要吃第三塊的時候伸手製止了她,“不可以再吃了哦,剩下的等用完午膳吃。”

“好吧。”罹瞥了一眼剩下的桃酥,趁著春梅不備又伸手拿了兩塊,咬著就跑。

“誒!”春梅好笑地看著跑遠的小公主,無奈搖頭,罷了罷了,隻要公主平安開心就好。

顯然從小照顧瞿棠梨的春梅比罹更了解這副身體,四塊桃酥下肚的結果就是,她午膳沒吃幾口就用不下了。

罹惋惜地看著麵前的甘旨肥濃,心不甘情不願地放下筷子,早知道剛剛就不貪嘴了。前世天天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在辟穀前食物對她來說就隻有能吃和不能吃之分,辟穀後就天天磕丹藥,這肉的滋味她都有百餘年沒嘗過了。

春梅細心地給罹擦了擦嘴,強製拉著癱在椅子上的小公主在院裡散步消食,直到罹不再覺得肚子撐得難受,才讓她回屋裡午休。

罹聽著春梅遠去的腳步聲,立馬知會腦海中的伴生靈獸,“糖葫蘆,這房間裡有人在監視嗎?”

“主人放心,我沒有感受到有其他人的氣息。”

“你確定嗎?”

“主人你可不要小瞧我,我可是靈獸!這個蠻荒之地的人還為難不到我。”糖葫蘆語氣十分驕傲,罹頓時腦補出了一個雙手插腰的臭屁小孩模樣。

罹其實也能察覺到房間裡有沒有人,問糖葫蘆也隻是想再次確認一下而已,畢竟她現在靈力還沒有恢複,人生地不熟的還是慎重一點比較好。得到糖糖肯定的話,罹才稍稍放下了警惕,來到銅鏡前細細打量著這副身體。

而銅鏡裡映射出的那副熟悉的稚嫩麵容,讓罹剛剛鬆懈的情緒再次繃緊,指尖也因用力泛著白皙色澤,微顫的瞳仁宣示著主人的震驚。

糖葫蘆也察覺到了主人的情緒,著急地問道:“主人,你怎麼了?”

罹閉上眼深吸了幾口氣才將那抹震驚的情緒壓下,“糖葫蘆,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附身在瞿棠梨的身體上嗎?原身魂魄呢?輪回了還是消散了?”

“抱歉主人,我清醒的時候這副身體裡麵就隻有主人的精魂,我感知不到原來那個小公主的魂魄去哪了。”

“算了,沒事。”罹揉了揉眉心,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看著銅鏡裡的麵龐思緒紛飛。

她原以為是魁的風陣出了差錯,沒能將她的魂魄剿滅,所以機緣巧合下她意外奪舍了瞿棠梨的身體。可為何瞿棠梨的麵容會和她幼時那麼相像?如果隻是長得一樣還可以用巧合來說,但眉峰處的傷痕,耳垂上的朱砂痣呢,這巧合也太多了些吧。

罹伸手摸了摸右眉,眉峰上方到眉尾下方有一道淺粉色痕跡,將那完整的眉形截成了兩段。這形狀、位置,甚至是走向,都和她原來的身體一模一樣。

隻是罹的身體上這痕跡是實打實的傷疤,而瞿棠梨的是胎記。罹的身體受過很多傷,但是修仙者受傷不易留疤,眉上的傷痕是她第一次任務失敗,被她刻意留下來警醒用的,那這副身體上呢?

罹想著便伸手扒了身上的衣服,瘦弱纖細的身材在鏡中展現,除了眉間那道痕跡和耳垂上的紅痣外,瞿棠梨的身上並沒有其他的胎記或明顯的傷痕。可以說,這身體是按照她原來的那副1:1縮小了。

這是重生?還是她奪舍了自己的轉世?罹腦中浮想聯翩。

算了算了,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既然這身體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那她用起來就更沒有心裡負擔了。糖葫蘆眼睜睜地看著上一秒扒了自己衣服還在震驚迷茫的主人,下一秒就穿著中衣在屋裡蹦蹦跳跳了。

“主人你這是?”媽誒,主人瘋了怎麼辦。

“哦,我鍛煉呢。”罹抽空在腦海中回了它一句。

除了早上剛清醒那一霎有些無力外,罹其餘時間都感覺良好。都說病去如抽絲,病來如山倒,她這恢複能力可不像是一個從小體虛的孩子能有的。她這副新身體裡有著許多秘密啊。

既然現在用不了靈力,那她得儘快將這副身體的體能提上來,也好有自保的能力,省得再被人掐脖子。哦不說錯了,那狗東西就不是人凸(艸皿艸)

正在酒樓吃酒的於洵鼻尖一癢,扭頭打了個噴嚏,杯中酒灑出去了一大半。身旁的副將眼疾手快的將於洵麵前的醬肉端走,才免得這盤美食被他灑出來的酒水給糟蹋了。

坐在於洵對麵的時遙玨jue)唇角微勾,手中折扇輕搖,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染上幾分調侃之意,“於洵兄躲酒的花樣實在讓小弟佩服。”

於洵白了他一眼,伸手拿過酒壺將手中的酒盞添滿,仰頭喝儘後手腕翻轉示意手中的空盞,盯著時遙玨麵前的酒水,聲音帶著些許威脅,“喝!”

“喝就喝,誰怕誰。”時遙玨“唰”的一聲收起了手中的折扇,端起酒盞一口喝儘。兩人就這樣不服輸似的一杯一杯互相灌著酒。

&no)左看看右看看,乾脆端著那盤肉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絲毫沒有想阻攔的意思。以往的經驗教訓告訴他,這時候還是彆插手為好,不然等下火力轉移,就變成兩個人一起灌他了。

三巡酒過。鄔皌憑借著高超的躲酒經驗,成了在場唯一清醒的人,將桌上的美食儘數收進腹中。時遙玨滿臉通紅地趴在桌上玩弄著手中的酒盞,說話也開始含糊了,時不時還打著酒嗝,“於洵兄嗝~你這新婚不回去陪妻子真的好嗎?”

“一枚棋子而已陪個屁。”於洵的情況比時遙玨好上一點,男人靠在椅背上,眼神因醉意有些許迷離。

聽到於洵脫口而出的話,鄔皌嚇得捂住了自家將軍的嘴,生怕聽見什麼誅九族的話。

“將軍,小心隔牆有耳。”

“知道了。”於洵拍開他的手,煩躁的給自己倒了杯酒,不提起這個話題還好,一說起這個他就不由得想起那日清晨縮在牆角的紅色身影,嬌弱無助,一點風寒都能要了她半條命。

於家是武將世家,他於洵少年從軍、子承父誌,血氣方剛的他原本就應該在邊疆熱血奮戰,卻因這婚約被囚於都城,他怨。雖知那小公主也是被牽扯之人,卻很難不遷怒於她。他隻是平等的怨恨任何一個皇家人罷了。所以即使因為新婚有了幾天的假期,他也不想回將軍府,生怕自己一個氣急將人給掐死了。

於洵越想越煩,狠狠地將酒盞拍在桌上,“不喝了,回去睡覺。”

時遙玨被他的動作嚇得從桌上彈了起來,看到他們要走,腦子還沒清醒過來,手已經本能的去掏腰間的荷包,隻是抓了半天都沒抓到,還把自己搞生氣了,抓著腰帶就要往下扯。

鄔皌無奈地歎了口氣,毫不客氣地扯下他腰間的荷包,一手攙著一個艱難地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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