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在他身後出現一名男子,抬腳踹在他的後腰。
潘老九一個狗啃屎趴在地上,轉回身看去,隻見一名三十多歲,戴著金絲眼鏡,十分儒雅的男人,正微笑的看著他。
“蝮蛇?你他媽要乾什麼?”
“乾什麼?當然是殺了你啊。”
蝮蛇在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對準潘老九的膝蓋就是一槍。
“啊!”
潘老九疼的腦門豆大汗珠直冒,牙齒緊咬“蝮蛇,你瘋了啊。”
砰~
蝮蛇又是一槍打中潘老九的肩膀“我可沒瘋,隻是單純的想殺你。”
“媽的蝮蛇你要是在敢開槍,我馬上引爆炸彈!”
“盤九爺竟然想和我同歸於儘?你他媽就是一頭豬,難倒你忘記這炸彈是誰給你搞來的嗎?是我!”
蝮蛇條腿又是一腳狠狠提在潘老九的臉上“傻逼,在華夏走私車都會被抓,能走私來炸彈嗎?這他媽是假的,騙你的罷了!”
李道軒與幾名武將對視一眼,原本還以為今天潘老九會逃過一劫,但沒想到栽在自己人手上。
蝮蛇一腳踩在潘老九的手腕上,搶過遙控器,按了下去,但卻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看到了嗎,假的!”
“蝮蛇,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竟然陰我!”
“陰?我他媽恨不得弄死你!”
蝮蛇蹲下身掐住潘老九耳朵,用力的擰動。
“媽的,當年你就是怎麼對我妹妹的!”
蝮蛇瘋狂的舉槍對準潘老九連開數槍,打出六七個血洞,但卻沒有一槍打中要害。
“爽嗎?舒服嗎?我他媽等著一天,我等了二十年!”
潘老九看向蝮蛇;“你到底是誰!”
“是誰?你還記得二十年前的福生飯店嗎?”
“福生飯店?不記得……”
蝮蛇狠狠的一個大嘴巴抽了上去“你當然不記得,因為那隻是一家幾十平米的小吃鋪。
我媽死得早,就我老爸開個小飯店,來養活我和妹妹,因為外公生病,我爸找你借了十萬的高利貸。
結果我爸用外公的喪葬費加上賣房子的錢,一共還了你五十萬,你還說不夠,我爸不給你錢你就打他。
當著我爸的麵,砸了我家的飯店,直接強了我初二的妹妹,我妹妹跳河自殺,我爸也因為這件事,一股火躺下了,半年後他也走了。”
潘老九看著蝮蛇“我記得了,那時候我還不是江城的老大,因為喝了點酒找那個男人去收賬,正好玩了他女兒,沒想到你竟然是他的兒子,可我明明記得,你不是江城的人啊。”
“說來也巧,我父親和妹妹死後,我他媽去告你,但那時候你雖然不是江城老大,可在道上也有不小的名望。
隻推出來一個替死鬼小弟,判了幾年就保釋放出來了。
那時候我就知道在這個社會,沒有公道,沒有天理,想要複仇難比登天,所以我要以暴製暴。
我選擇了錯學走向社會,來到其他城市,當我混成大佬的時候,再來找你報仇。
可萬萬沒想到,剛他媽出來混,就失手殺了個人,無奈開始了逃亡生涯。
直到五年前誤打誤撞回到江城,碰到了你,你他媽又想收我做小弟,最後還把我提升到今日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軍師位置。”
“蝮蛇,你在我身邊待了足足五年,每次我發現你看我時候那種狠毒的樣子,原本還想你就是這種人,沒想到你隻是單純的恨我,恨不得殺死我。”
潘老九看著蝮蛇“你要想殺我,有很多機會,為什麼你沒有。”
“因為,我要讓你嘗嘗失去家人的痛苦啊。”
蝮蛇在懷中拿出一個狗臉麵具“你知道一直與你為敵的鄰市老大,殺了你老婆,大兒子的喪狗是誰嗎?哈哈,就是我。
喪狗就是我的另一個身份,我用你的力量,來創造我的勢力。
再用這股勢力,一點點的把你身邊人全部宰了。
比如你車禍的老媽,你溺水死亡的妹妹,你失足掉下樓摔死的弟,還有被數百萬輪著玩,活活玩死的老婆,以及千刀萬剮而死的兒子,這些都是我乾的。
你知道,我看到你一夜白頭,感歎自己殺孽太多,所以報應降到你親人身上,那種怨天尤人的可憐摸樣,我心裡都樂開花了。
你知道潘冰吸那些破東西,都是誰教的嗎?還是我,原本我想弄死你這個不爭氣的小兒子,但想到這樣太便宜你了。
就故意把你兒子教導成一個,不學無術,混吃等死的廢物,有這樣的敗家子,可遠遠比殺了他,更讓你痛苦。哈哈!”
“我他媽弄死你!”
滿身是血的潘老九,掙紮的就要去抓蝮蛇的大腿。
蝮蛇向後退了一步,一腳踢中潘老九的下巴“這還不算完,你的房產,你的公司,我都已經安排妥當了,隻要你一死,這些全是我的,殺了你不爽,把你奮鬥一輩子的全部都奪走,這才爽!”
蝮蛇舉槍想打潘老九,但卻沒有了子彈,騎在潘老九的身上,用槍把瘋狂的砸向潘老九腦袋。
良久後,當蝮蛇渾身上下意境沾滿了潘老九的鮮血,對李道軒笑著擺手“李先生,這場戲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