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我要殺了你!”
李道軒微微一笑“看來不是很滿意,既然這樣,無名,無敵,掌嘴,每人不吐出五顆大槽牙,不可以停手。”
“是!”
無名與無敵上前抓住呂家兩兄弟的衣領,正反手就是一頓大嘴巴。
很快,呂家兩兄弟的臉腫起多高,就像豬頭一樣,張開嘴鮮血與唾液,混合著牙齒流淌下來。
“主公,屬下辦事不利,打掉了他們八顆牙齒。”
李道軒無所謂的擺擺手“就是兩個垃圾一樣的廢物,多掉幾顆牙沒事,把他們丟出去吧。”
“是!”
無名與無敵拎著呂家兩兄弟,從窗口丟了下去。
玉昭盈揉著太陽穴,看著李道軒怒道“你瘋了啊,我是讓你給他們求饒,不是讓你打他們,現在一切都完了,我給你拿兩千萬馬上離開燕京,記住永遠彆回來。”
李道軒攔住要去取錢的玉昭盈“你為什麼要對我怎麼好?我的死活,好像和你沒關係吧。”
“我隻想為家裡做點什麼,以前我沒錢,如今有錢沒有了家人,我對他們虧欠的太多太多。”
“所以你想用我來彌補,你心裡的那份儘不到的責任?”
“我生在一個窮到不能再窮的山溝裡,我們學校唯一的小學還是露天的,支教來的老師告訴我。
這個世界很大,但走出去看看是需要錢的,如果我想走出山溝,學習是唯一的出路。
所以我拚了命的去學習,就是希望有一天能走出大山,賺大錢把家人接去城市享福。
就這樣小學免費,初中免費,但高中家裡為了供我讀書,花光了積蓄。
但我也爭氣,我以全校第一的優異成績考上燕京大學。
因為我家裡太過困難,哪怕是國家給減免學費,但食住,學雜費,還有車費我們家都出不起。
就當我準備放棄的時候,我姐姐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去讀書。
我問過她如何拿到的這筆錢,她隻是說砍材,賣雞蛋攢的。
當時我還是太小,我竟然沒聽出來那是個謊言,後來我半工半讀,拿到工資有錢回家的時候才發現。
為了讓我去讀書,我姐嫁給一個比她大二十多歲,從而見過麵的老男人,而那筆錢就是他給的彩禮。
那天我就發誓,我會賺大錢,我會把我姐贖回來,可一切都晚了。
錢我有,但我家人都沒了,我虧欠我的姐太多,太多,我沒辦法彌補,所以隻能用你來彌補我的我姐的愧疚。”
玉昭盈說完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拉起李道軒“你要感謝就感謝我姐,不要感謝我,快走吧,再晚你就真的走不掉了。”
李道軒看著玉昭盈“那呂家兄弟為什麼叫你掃把星,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求你了,沒時間了,快走吧。”
李道軒微微搖頭“你不說我是不會走的。”
“哎……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玉昭盈長歎一聲,對李道軒道“其實我和那個男人沒有領證,我都沒有見過他,當年呂家長子病重,醫院已經下達了病危通知書。
可呂家老人不想放棄,所以就去找尋遊方道士死馬當活馬醫。
道士說讓呂家給那個男人結親,衝衝喜,或許可以度過這場生死命劫,而且就算過不去,也能改成陰親。”
“陰親?什麼意思?”
“地方習俗,沒結婚的人橫死,在下麵會討不到老婆,所以就拿我們活人來和死人結婚。
當時我就是個農村來打工的小服務生,沒權沒勢,他們就強迫我和那個已經半死的男人成親。
但還沒等拜堂,那個男人就死了,呂家為了讓我為其守寡,給了我五百萬,並且控製我不讓我和家裡麵通話,不讓我離開燕京城。
當時我就想把這五百萬揮霍乾淨,這樣他們也不會再給我錢,就能放我離開,所以我用全部的五百萬,盤下一家馬上就要倒閉的小酒店。
但沒想到我接手以後,生意忽然間就好了起來,我從五百萬,賺到五千萬,再到上億,最後我盤下了這家曾經打工的酒店。
再後來呂家老爺子心肌梗塞突發去世,他們呂家的人總用我是克夫的借口找我要錢,他們就像螞蟥一樣,貪婪的繼續吸血,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這些年不停的找我要錢。”
“原來是這樣,今天我就坐在這,他們來一個我抽一個,讓整個燕京知道,這家酒店是我罩著的。”
吱~吱~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一陣急刹車的聲音,李道軒走到包廂的窗邊,看著下方聚集了上百輛豪車,開車的人無一例外,都是一些二十多歲,衣衫華麗的二世祖。
“呂家兄弟竟然沒找呂家,而是找了一群狐朋狗友,打臉他們這群小孩沒啥太大意思,把他們身後的大人物弄來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