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馬把晚上的拍攝調到了明天下午,給顧客道歉後,他帶著車鑰匙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
一家吃飯,朗馬沒有看見許他他,向芬告訴她,他他他餓了之後會下來的,讓我們不要管她。
對於朗馬來說,這分明就是一句廢話,他現在除了她,什麼事情都不管!
朗馬也盛好了飯菜端上樓,敲響了許他他的房門。
“朗馬!”
瞧著許他他雙眼放光,一臉高興甚至是興奮的樣子,他高興之餘問了一句“什麼事情讓你高興成這樣?”
許他他衝著他調皮地眨眨眼睛,嘴上不說,拉過他的手走到窗邊,指向枕頭上的蜥蜴“阿木回來了。”
朗馬當即愣住,他無意識眨了眨眼睛,重新看向枕頭,“阿木?”心想,她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嗯,我回來了。”阿木小聲說道,但是不再像從前那樣不敢看他的眼睛,“很高興能夠再見到你,看見你們在一起我打心眼裡祝福你們。”
許他他一時也沒有想,脫口而出“也不是,我現在就是暫時住在他們家。”
而朗馬攬過她的腰肢,口吻溫和地說道“謝謝你,你的祝福對我們很珍貴。”
許他他無法用言語來表述她此時此刻的心情。
晚上有了阿木在枕頭旁輕聲細語地講述她知道的那些小故事,許他他可以安下心來去靜靜聆聽,什麼困擾自己的麻煩事情統統都不去想它,直到睡熟。
等到許他他睡熟,阿木爬到了窗台上,一躍而下。
阿木不想看見許他他不開心的樣子,也深知,這一切的來源都是範加成,若是換做其他人去挖掘消息失敗的話,那麼她是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
範加成在城區的豪宅在他入獄之前就賣掉了,那筆錢給了那一群混混的老大托管,現在他拿回來了一半,隨便買一套二手房,裡麵的家具自然都是二手貨,甚至好些都已經被老鼠或是蟲子啃,咬壞了,唯一像樣的便是臥室的那一張席夢思,鋪上劣質床單勉強可以睡覺。
範加成現在就是躺在這張床上想著,如何去報複許他他。
阿木的嗅覺相比以往更加厲害了,尤其是她再熟悉不過的範加成,隻用了幾個晚上,加在一起一共八個小時的時間就找到了他。
阿木鑽進了範加成的夢中,他所思所想說所願望的一幕幕都烙印在了阿木的腦海裡麵。
為了解氣,阿木趁著他還在熟睡中,把他家裡麵為數不多的生活用品全部都砸壞,從窗戶丟了出去,最後本想用那破爛的床單把他悶死,隻不過,範加成居然醒了。
當他看見自己的家就像是傳進了一群強盜似得被洗劫而空的樣子,錯愕的眼睛四處張望,嘴裡念念有詞,上身也不穿衣服,在滿是用過紙巾地地板上光著腳走來走去,隨後找到了手機,對著電話另外一頭大喊
“讓魚刺頭接電話!”
聲音很是響亮,阿木暗暗地鑽進了牆縫裡麵。
範加成“你們現在就上我這裡來。”
不到一刻鐘一群壯漢匆匆忙忙來到了範加成絲毫沒有家樣的家裡麵。
“這是……怎麼了?”
範加成把手裡的手裡一丟,冷笑著“你還問我?是不是你們得罪了誰,朝我下手了?”
說話的人正是魚刺頭,那幫混混的老大,可在範加成的麵前他甘心稱自己為小弟。
“會不會是我做得太過了,他們報複我們了?”他弱弱地問。
範加成啪一聲,一掌直接拍在了他的腦門上“你啊,動動腦子,就他們一群慫包蛋,還敢對我報複?”
“那倒也是,可我們最近挺安分的啊,都沒有乾什麼壞事。”魚刺頭說完,剩餘的兄弟們都應和著。
“老子剛剛出獄,看我不爽的人多了去的,”範加成歎了口氣,“你們住的地方還有沒有位置?”他怕自己繼續住在這裡,那一天晚上怎麼死的都不會知道。
“有倒是有,可……”
“可是什麼,走,這個鬼地方老子還不了繼續住了!”
說罷,範加成領著一幫人離開了這一片二手房小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