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直接讓朗馬愣在原地僵硬,許他他一抬頭瞧著他的臉色不對勁兒,沒有讓阿木繼續說下去,轉而衝著朗馬說
“我渴了,想喝水。”
朗馬錯愕了一下,點頭拿起了擺放在床頭櫃上的水杯去處接茶。
朗馬前腳走,下一秒許他他捧起了阿木,小聲還說
“你在哪兒看見他的?”
阿木認真地注視她,“就是在花店,他……”
話還未說完,朗馬一手端著溫熱的水已經打開了病房門,他與許他他對視了幾秒,毫不避諱的問
“阿木知道範加成的下落話,我應該也有權知道,是不是?”
許他他咬著唇,“你說的沒錯。”接著她又說“但現在範加成不在花店,是不是阿木?”
其實阿木真想說的就是現在範加成又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她左右望了望兩人,遲疑中點頭。
“他他,範加成造的孽不少了,我若是再對他心慈手軟的手,我就枉做是男人!”
聽這話的語氣,許他他很清楚朗馬心裡是怎麼想的,她嘴上不再言語,默然接過水杯喝了口水。
“有件事我想要告訴你,”朗馬坐在椅子上,稍稍彎下腰,雙手合十抵著自己的下巴,沉思了良久,他繼續說“我們剛剛認識的時候不是有個女明星突然死亡了嗎?這件事和範加成還有夏令都有關係,我已經報案了。”
“警方現在準備重新調查,之後我們可以知道範加成從頭至尾到底犯了多少事情了。”說罷,朗馬仰起頭看了眼許他他,“他是罪有應得,我們不該饒恕他!”
現在朗馬想得再清楚不過了,隻要有一天範加成不被抓緊警察局,他們的日子一天都不得安寧,若是需要代價的話,他自己付不起也要付。
許他他閉上眼睛,靠在身後的枕頭上,“隻要你沒事我就沒事。”
朗馬心裡一陣暖流襲過,即便後來心裡涼涼的。
——羅曉家
“你真的不去看看他他嗎?”
肖柏說話的口吻已經很不耐煩了,這是他之前從未有過的。
羅曉捂住孩子的耳朵,瞪大了眼睛盯著麵前的男人,覺著很不可思議,“不是說好了不在孩子麵前大喊大叫的嗎?”
肖柏忍無可忍,抱起孩子就送回了兩人的臥室,隨後關上門就堵住羅曉的路。
“你知道昨天林丹和我說什麼了嗎?”
羅曉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雙手自然交叉放在背後,擺過臉不去看肖柏的眼睛。
“範加成到現在還沒有一點消息,還牽扯到了殺人。說是很危險,可也你不至於連個電話都打!還有——”
肖柏絲毫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你現在心裡隻有工作和孩子,朋友呢!他他為你做了那麼多,你現在到底是在害怕什麼?”
羅曉登時扭過頭,吃驚地望著肖柏“你居然問我害怕什麼?”她笑了幾聲,單手叉住了腰,“我以為我是擔心自己出個什麼意外嗎?若不是貝貝,我至於這樣小心翼翼的過日子!”
“孩子,孩子,”肖柏背過去,倒吸了口氣,“孩子能夠發生什麼事情!”
羅曉一聽臉色驟然一變,她走到肖柏麵前甩手就是一個耳光。
“你不擔心可我擔心,不止是因為貝貝是我們的孩子,也是你爸媽我爸媽的心肝寶貝!”羅曉不覺著這些紮心的話會從肖柏的嘴裡說出來,“我也著急,我也為他他擔心,可我不能夠拿自己的孩子去冒險。我做不到,做不到。”
“我對你很失望。我現在就給你爸媽打電話來家住幾天,至於我在公司湊合就可以了。”肖柏說完,拿起手機在羅曉的麵前給王淑珍打電話。
十分鐘後,王淑珍和羅誌平兩人帶著一臉的疑惑趕來,瞧著兩人的確是吵了架的樣子,一時間也沒有多說話,聞著哭聲,一同跑去臥室照看孩子。
至於肖柏,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生活用品,拿上車鑰匙就離開家了。
羅曉一個人站在客廳內,落寞又無助的坐在沙發尾巴上,瞧著門,手抓著枕頭。“走走走,你走了,就不要回來了。連孩子都可以不擔心,你這是什麼爸爸!”
這時候羅誌平從房間裡麵慢步走到了羅曉右手邊,瞧著自己的女兒一臉不開心,他瞬間也不舒服,坐下也不是,站著也不是,最後索性拉起了羅曉,直截了當的問
“為了什麼事情吵成這個樣子!孩子都被嚇哭了!”
羅曉扭過頭,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爸,沒什麼事情。您就彆擔心了,反正知知在學校裡住,你們這幾天就住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