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智隻存在了一秒,下一刻,就全數橫斷。
薄川順勢收回手,卡主盛安好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接下來的時辰,盛安好的腿一直掛在薄川的腰上,就連最後酸軟無力的垂下來,也沒能讓正在耕耘的人停下來。
“可嗯!可不可以休息一會兒?”
盛安好困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隻是身上的人還精精神奕奕的,宛如不知道疲倦一樣的在動,頓時有些欲哭無淚。
明明受過那麼多次教訓了,還學不乖,盛安好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
“馬上。”薄川咬著牙,地哼著說。
他說話還是算數的。
等薄川把禁錮著的手一鬆,盛安好立刻順勢往旁邊一滾,一向愛乾淨的人,卻連身上的汙穢都顧不得上了。
一得到自由,便沉沉的睡去。
薄川看著她的睡顏,眼眸沉沉的。
半響之後,他才起身,抱著盛安好去浴室清洗。
期間,不管薄川怎麼動作,他都沒有再醒來過。
也好在盛安好是真的累狠了,沒有醒過來,要不然,又要被薄川拉著運動一番。
入睡前,盛安好還在想,明明都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體力怎麼還這麼好,一點都不科學。
把盛安好放到床上之後,薄川又去浴室待了一會兒,再才出來。
剛準備入睡,盛安好放在一旁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捂在被窩裡麵的人有些不適應的嬰寧了一聲。
薄川直接拿過手機,看也沒看的就按了掛斷鍵,再拍拍盛安好的被子。
等確定盛安好睡著了之後,薄川這才起身,輕手輕腳的走到外麵陽台,找到剛剛備注為“言言”的號碼,打了過去。
“喂。”正準備繼續睡,但是心頭涼了半截的落無言,有些小心翼翼的先開口。
“是睡不著嗎?”薄川單刀直入。
萬萬沒想到是他接的電話,落無言頓時有些無措。
有些話,她能給盛安好說,卻對薄川開不了口。
大概是因為那個畜生的原因,落無言對男性這個角色,有了害怕。
“我”落無言有些窒息。
她之前想說的話,卡在喉嚨裡麵,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但無端半夜打電話,要是說不出來一個路由的話,怕是會被當成是一個惡作劇。
落無言頓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還是做噩夢了?”薄川把話機接下去。
他難得的溫柔還有耐心,讓落無言懸著的心落下一些。
“是做噩夢了。”落無言輕聲說。
她以為,換了個環境而已,對她影響不大。
但是沒睡一會兒,就夢到她媽媽憤怒的衝著她吼,為什麼攀上彆人之後,就不管她了,早知道當時就應該掐死她這個沒良心的。
沒等落無言辯駁,畫麵一轉,她媽媽不見了,那個變態出現。
那個人在不斷的向她靠近。
無論落無言怎麼掙紮,都沒有用。
“我過來看看你?”薄川問。
“不用不用。”落無言連忙拒絕,“我已經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