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叫我哥哥,我沒有你這樣的弟弟,以後咱們之間恩斷義絕。
我以前確實對你抱有幻想,老想著跟你重新搞好關係,讓兩家重新走動,以前是我錯了,你這種人根本不配。”
李有田淡漠的看著李能種。
“以後你要是再敢來我家,故意挑釁,再敢對我家人下手,到時候咱們沒完。
說完話後,他便離開了,不想再看李能種一眼。
他對李能種已經徹底死心了,不準備再跟他扯上任何關係。
李能種看到李有天轉過身去,瞬間鬆了一口氣,知道現在這件事結束了,這可真是太好了。
李有田揍李能種,又準備去找林大頭麻煩。
他向著林大頭家走去,李家的人也都跟上,看熱鬨的人也都跟上。
等到李有田徹底走了,李能種喘了幾下粗氣,憤怒道:
“李有田真是一點情麵都不講,恩斷義絕就恩斷義絕,你以為誰想跟你搞好關係,以為你家能指望上什麼?”
“就是,他家什麼也指望不上,誰想要跟他家扯上關係?”
李衛山開口說道。
另外一邊,等到李家人和一些村民等到林大頭家的時候,看熱鬨的人又增加了一倍。
李大頭家院門沒關,李有田到了門口,直接一推就把門給推開了。
隨即,他帶著家人們,就向裡麵走去。
林大頭正在屋裡,準備把外麵的院門給關上,跟媳婦在屋子裡樂嗬,看到門被一下推開,李有田大跨步走件院內。
他身後跟著李家的人。
當看到李向明時,他嚇得身體一顫。
“咕咚!咕咚!”
他連吞兩口唾液,推開門走到院裡,臉上堆滿笑容說道:
“李二哥,你怎麼來了?你有什麼事?”
“大頭,你說我有什麼事?我找你算賬了!”
李有田看著林大頭,臉色不善:“你跟李能種父子三個,還有隔壁村的孫村長等人,堵我兒子,要揍他是不是?”
林大頭眼珠一轉,然後迅速搖頭說:
“沒有,沒有的事,這種事我沒乾過。”
“你否認也沒用,李能種已經全部都承認了,我身後站著的村民都聽到了。”
這時,門口處已經湧進來,一些村民。
林大頭看到門口處湧進來的村民,不由皺起眉頭,張開嘴,頓了頓說道:
“李二哥,我過去也是想勸架,我沒想過打你兒子。
孫村長雖然不是咱們村的村長,但我也怕他不是?
這件事千錯萬錯,全都是他的錯,我隻有一點錯誤,錯誤不多,我過去也是想勸架來著,沒想跟他們一起打李向明。
“嗬!你騙傻子呢?”
李有田冷笑一聲,向林大頭走了過來。
過來看熱鬨的人群裡,響起聲音。
“打,狠狠打他一頓!”
“這家夥不是個東西,以前當隊長的時候可沒少欺負人。”
“這家夥竟然夥同外村的欺負本村人,必須得好好教訓他一頓。”
“還過去勸架,這不是騙傻子嗎?誰會相信?”
起哄的人很多,這裡麵大多數人都是真心想讓林大頭被打。
林大頭當隊長時,欺負過彆人,但也沒欺負這麼多人,主要是其他人也都看不慣他欺負人,對他都十分不滿。
以前他當隊長的時候還沒人敢說什麼,現在不是隊長了,大家一下子就敢說了。
林大頭臉色一黑,憤怒地瞪了門口處站著的村民一眼,然後看向李有田,慌亂道:
“李二哥,你千萬彆過來,不管怎麼樣,我那天都被你兒子給狠狠的打了一頓,連他身上都沒有碰到,你就放過我吧!”
“那天那一頓打,是我兒子打的,今天是我打的!”
李有田憤怒道。
林大頭聽聞此言,立刻轉身就向屋內跑,他就在門口,跨一步就進了屋內。
李向東剛才就在靠近林大頭,見到他要跑,立即衝了過來,一下將門頂住,不讓他從裡麵關門,然後拽著他,就要把他給拽出來。
林大頭聲音中帶著哭腔,急切道:
“彆,彆打我,我是真的知道錯了!”
他那天就被李向明給揍怕了,身體還沒恢複,現在還要再被人揍一頓,想想他就害怕。
李有田衝了過來,一把將林大頭拽了出來,沒管他求饒的話,跟自己大兒子對他拳打腳踢。
林大頭驚恐地尖叫著,試圖躲避,但李有田和大兒子如同猛虎下山,拳腳如雨點般落在他的身上。
“砰!”
李有田一記重拳砸在林大頭的胸口,他痛得臉色扭曲,身體彎曲成弓狀。
“砰!”
緊接著,李有田又是一記重拳,砸在他的腹部,林大頭痛苦地捂著肚子,滿臉淚水。
“砰!”
李向東一記猛踢,林大頭被踢倒在地,滾動了幾下,痛苦地呻吟著。
林大頭的妻子在旁邊焦急地喊道:“彆打了,我們真的知錯了!”
但她的聲音被周圍的喧囂聲淹沒。
李有田一家人眼中帶著憤怒,他們的拳腳如同暴風驟雨,猛烈地落在林大頭的身上。
林大頭痛得無法忍受,他尖叫著,掙紮著,試圖逃離這場噩夢。
但李有田一家人像是發了瘋一樣,他們不依不饒,繼續對他進行猛烈的攻擊。
林大頭的身體逐漸變得虛弱,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絕望和恐懼。
“打,打壞人,把欺負哥哥的壞人,全部打倒!”
四妹五妹恨恨不已的說著,都想上來搭一把手。
李向明的母親陳小花也上去踹了對方兩腳,出了一口惡氣。
林大頭的慘叫聲不時傳出:
“咱們是一個村的,彆打我了!”
“疼痛死我了,啊!”